麼辦。
感覺頭髮要愁光了,寶寶心裡苦哇!
然而最緊要的還不是在這乾著急,朱厭一掀簾子:“老闆,那隻雲紋盤不見了!”
冉雍從臥榻上起來也進了後間,剛進半步又想起什麼似得,對著正出神的藺言一指:“一塊進來,這幾天千萬別落單。”
畢竟雲紋盤這東西最初就找上過藺言,誰也說不準它會不會脅機報復。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
藺言還是第一次進這裡,櫃子上的抽屜看上去全是一致的。根本分不出個子醜寅卯,藺言跟著在裡面轉了一圈連方向感都要迷失了。就見冉雍在一個抽屜前站定,看來這個抽屜中是有問題了。
“老闆,這裡面的東西,出問題了?”
朱厭不遠不近的離冉雍有三步的距離,他可清楚最老闆的脾性,有起床氣不說還最不喜歡煩心事,還是避遠點好嚶嚶嚶!
冉雍捏了捏眉心,感覺從內到外有種無力感:“不是出問題了。”
朱厭的心剛飄起來,冉雍就不緊不慢的砸給他一個冰渣子:“是丟了。”
說話大喘氣還能不能好了……
藺言見朱厭一臉無力,接過話道:“那這裡面放的到底是什麼?”
冉雍把抽屜一關:“一個魂。”
“哎,魂好說啊!我們去找陸判,找小黑小白把他抓回來不就得了。”
冉雍涼涼的橫了他一眼,要真是這麼簡單他還用在這頭疼嗎?
“當初這魂來的時候,已經是四分五裂的狀態,好不容易才把他修補好。現在這麼一丟,指不定又碎到哪去了。”
冉雍眼角抽了抽,他已經可以想見這巨大的工作量。現在別說在意藺小爺鬧彆扭,他滿心滿腔都是捏死朱厭,煎炒烹炸人道毀滅給個痛快死的光榮。
朱厭捂著脖子溜的飛快,總覺得再多呆一秒自己的腦袋就要透透氣了。
冉雍捏著眉心挑簾出來,“別急著跑,先回來,這人你應該還記得。”
朱厭好不容易跑路到一半,聞言只能腳尖蹭著地板回來狗腿道:“誰啊,我連抽屜裡的都認不清,哪能記得什麼啊。”
冉雍漏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充分的表達了你再敢和我逼逼我就恁死你的想法。
朱厭嚥了一口口水,小內八站著哭喪臉道:“老闆你嗦,我保證完成任務,記起來我也記,記不起來我也記!”
“是時立。你應該記得他,當時還是你把他撿回來的,他在不知山迷路了好多天始終進不來,恰好你撞上了他,也是後來廢了好大的勁才把他的魂補起來。”
冉雍說完這幾句,便不願再多說。藺言聽到時立這個名字眼底劃過一絲悵然,只是很快又掩飾起來。
“呀,是那個迷路的!我記得我記得,要是他不是很好找嗎,他和你可親近了,實在不行咱也和人界似得招招魂,肯定就回來了!”朱厭雙手相合,目光炯炯的看著冉雍。
冉雍突然很想一拳把這個傻白甜砸出去:“那是當年,你知道我後來為什麼把他封起來放在梅盒裡嗎?”
朱厭茫然的搖搖頭。
冉雍有點心酸的捂住雙眼:“他把訛獸吃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嘞!下個故事要開始辣!話說弱弱的求收藏本文求嘮嗑留言嗷!
哎對對對對對了!還有作者專欄求收藏~\(≧▽≦)/~
☆、【與本文無關】南北CP小段子
作者有話要說: 與本文無關,看微博北方x南方CP有點萌,燉個小段子吃~然後最近到處串門走親戚。。忙瘋了根本沒時間靜心碼字寫推理,鞠躬道歉。
最後食用愉快嗷!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汙水向東流。不過還是要答應我,要優雅好嗎!
剛接觸到空氣的一瞬間,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房間裡的裝修風格極其簡潔,但是細微處又佈置的十分妥帖。
耳邊有破碎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一下一下,伴隨著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像是在曖昧的挑逗著人的神經。他指甲修剪的十分圓潤,臉上神情冷峻。
然而最好看的,還是他劍眉下的那雙眼睛,神情堅毅,嘴角緊抿。此刻他袖子半捲起,輕一下重一下的給手下的人捏腰。
手下那人面板偏白,對比他的小麥膚色後,更像是捧著一塊溫潤的玉石。只是如今腰上青紫了一大片,倒是顯得分外猙獰。
沈南呲牙咧嘴,“哎哎哎,就是那,你下手輕點,有沒有分寸!啊——”
沒等他說完謝北手勁一重,沈南一聲慘叫沒了骨氣,蔫蔫的躺在床上。謝北嘴角幾不可查的向上抬了抬,手上的動作卻更輕了點。
要說沈南這腰,得從這幾天突如其來的寒潮說起。沈南生在秦嶺淮河以南,要說雪,雖然也見過。可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整個世界被幹淨的素裹起來,腳踩上去就是厚厚的一層。
沈南被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雪驚喜的眼睛晶晶亮,忙不迭的站在臺階上抻頭往外看。謝北一邊叮囑等著他一邊取出圍巾,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見沈南已經一腳踩空打著滾掉了下去。
頓時A型B型O型都有了。
等謝北虎著臉把他撈回來檢查。竟是從腰到腳,沒落一塊好皮。沈南慘兮兮的捂著臉從指縫看過去,想讓自家當家的別下手太狠。可是從謝北這個角度,卻正好能看到他額頭的淤青,頓時臉色更黑了。
伸手從床頭撕下一貼膏藥,貼在沈南的腰間。沈南在謝北手下嗷的一嗓子,感覺自己整個腰要再次錯位了。
“還敢不敢不聽話了,嗯?”
沈南被謝北的手勁逼出一點眼淚,喉嚨沙啞道:“不不不不敢了!”
說完手腳並用的纏住謝北,一頭扎進他頸窩。謝北的體溫無論春夏都是熱和和的,如今就更像是天然的大暖爐。沈南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只是這聲喟嘆還沒來得及出完。
謝北的手指就已經順著衣服下襬挑起,一路高歌猛進。
沈南手腳利落的從他身上蹦下,只是還沒來得及從床上翻身跑起就已經被謝北握住了腳腕。謝北鬆開他的腳腕,高大的身形與他相貼,離得這麼近他每一次呼吸噴在耳尖的鼻息,都變得讓人心跳加速。
沈南慢慢的嚥了一口口水,他本來因為暖氣開的太足穿的就少,而謝北比他體溫更高自然穿的更少。這樣兩下緊貼,幾乎相當於肉搏。
謝北的襯衫還是一絲不苟的穿在身上,可是舌頭卻順著沈南的耳廓色氣的一舔:“不聽話可不是說一句不敢了就行了的,知道了嗎?”
長長的氣聲在耳邊盤旋著,沈南的腰幾乎就是瞬間一軟。他始終對謝北沒有任何抵抗力,也或許是這個男人太有魅力。單憑聲音都能讓他從頭到腳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