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不像中了千秋追命針的樣子,嘴裡還與柳越說笑,見柳越不搭理,話鋒一轉道:“獨孤院主走後,偌大的拜血院今後不知由誰做主。據說有位尤師兄生前既受獨孤院主器重又得其他師弟敬重,若是他繼承院主之位,戴院主怕是不敢小瞧,更不敢使喚他跑腿。”
柳越淡然道:“不必用激將法。師父既死,拜血院如何都與我無關,若尤師弟能將其經營得當,我也為他高興。”
苗革碰了個軟釘子,又說:“厲教主當日的心腹大將只剩下我師父與戴院主兩人,若是厲教主復活,當成左膀右臂,日後前途無量。”
柳越道:“與我何干。”
苗革道:“柳兄好寬的心!難道不怕狡兔死,走狗烹嗎?”
柳越道:“不勞操心。”
苗革見挑撥無果,便不再費唇舌,只帶著人在山山水水裡瞎走。眼見著他從白晝走到夜晚,又從夜晚走到白晝,柳越也不急,冷眼旁觀。
倒是姚步吉在裡面被拖得暈頭轉向,忍不住嘀咕。
苗革說:“你我夫妻一場,你夫君我就要倒大黴吃大苦啦,你自然也要受著些,以示同甘共苦,夫妻同心。”
姚步吉道:“聽說正陽院以前是拜陽教的刑堂,管的是獎懲賞罰。看看你這模樣,那拜陽教內裡一定是烏煙瘴氣,是非不明的。”
苗革道:“你做了我妻子,我師父就是你師父,你有什麼不滿,只管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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