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龍靈的注意。

龍靈放下了殷揚這根難啃的蘿蔔，轉而去攻擊老僧。

老僧之前就被殷揚拖去不少體力，攻擊和防禦早不如一開始的巔峰，幾個來回下來，老僧身上的袈裟便被劃破，透出血來。

“……直禪！”龍靈聞到血味，凝成虛霧的身形晃了兩晃，猛地抬起龍頭吼叫了一聲。

老僧臉色一變，用盡十二分的本事想從這片結界中逃脫出去，龍靈已經覺察出他的身份，他必定九死一生。

“直禪？”唐芸叫出來，“直禪法師？！不是早就死了麼？！”

肖業眯起眼睛，不是詐死，那就是和他一樣……不過看起來不像，這直禪看起來活得比他還要快活。

這樣想著，肖業又抬手飛去了幾道黑氣，這些黑氣其實沒什麼作用，只是干擾直禪的判斷罷了，況且同樣都帶著妖邪的氣息，那龍靈分辨不出來。

眼睜睜看著龍靈長嘯著張開巨大的龍嘴衝來，直禪雙腿一顫，軟倒在地。

龍嘴將直禪整個人罩了進去，須臾，便能透過那層薄霧似的龍形虛體裡看到宛若被吸乾的直禪。

唐芸和高景倒吸了口氣，高景咋舌道，“這龍靈可真毒。”

肖業看了他一眼，“你光覺得這龍靈毒，為何不想想是不是那直禪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就因為那直禪老僧現在死了，你覺得他該同情了？”

“喂喂，我沒那麼說吧？”高景覺出一股深深的攻擊的意味，趕緊打斷道，他看了看肖業，突然長長地“哦——”了一句，“所以呢，你是想說，你變成這幅樣子是有什麼苦衷？或者是什麼人害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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