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深一腳淺一腳的離開,孤單的一個人影走在雨霧裡,越來越遠,越來越小,成了蕭瑟背景中的一個小黑點兒,又轉過一道彎,徹底看不見了。
公子寒靜靜的站著,一直到雨停風止仍不離去,天色漸漸黑了,棠溪把油傘全撐在主子頭上,自己淋成了落湯雞,黑黃的手一把接一把的抹臉上的雨水,一句怨言也不敢哼。
公子寒抬頭看著那傘的竹骨,心說明明雨水都被擋住了,為何臉頰一樣冰冷而溼涼呢?
“你捨不得他,為何還讓他走?”清凌凌的聲音忽然在腦後響起。
公子寒詫異的回頭,只見一名粉衣少年立在身後,分明就是那夢裡的花仙,他暗自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夢,還醒著。
公子寒擦了擦眼角,做出平靜的樣子,道:“捨不得,所以不等了。”
恩斷義絕的疼痛,至少比每天每日,永遠看不到頭的期望與失望,來的簡潔暢快。
少年偏了偏頭:“他走了,你會喜歡我嗎?”
公子寒楞了楞,噗嗤一聲笑了,搖頭道:“你不明白,人一生的情愛並非無窮無盡,就像一碗水,有人潑潑灑灑,到處留情,對每個人都只能淺嘗輒止;有人情深意重,全數一傾,從一而終。至於我對龍淵……”
“我對龍淵,就像傾了水,又砸了碗吧,一生經歷過這樣一次,便是死,也無憾了。”
第二十七章
下山之後,龍淵將徵用了七年的行宮物歸原主,收拾了宮中物品,帶人連夜趕往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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