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

“那明天回杭市的事情？”晁俊哲小心翼翼地問道。

“讓梅絲雨經理帶隊吧，她對杭市那邊比較熟悉，不會出亂子的。”陶陽榮說完想了想，又說道，“若是這邊結束的早，我再單獨過去。”

果然總裁還是想念自己的女朋友的。晁俊哲在心裡默默給陶陽榮點了一根蠟燭，都是男人，大家都懂得。

對於和白鴻的見面，陶陽榮確實是抱著不怎好的心態，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他以為是七八十歲老頭子的老教授，其實是一位還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而且看上去比他還年輕一點。

陶陽榮告訴自己，那是因為白鴻穿了一件白色薄毛衫的願意，而他自己穿的則是黑色的西裝。

乍暖還寒，這一週的天氣反反覆覆，讓人都不知道該穿什麼衣服好。陶陽榮乾脆穿了正式的西裝，熱了脫外套，冷了再穿上。

“房間裡比較熱，要喝水嗎？”白鴻問陶陽榮。

陶陽榮擺擺手，“不用不用。”

“隨意坐。”這個時候的白鴻倒是沒有一點架子，仿若昨天那個只接受指定時間內的探訪不是他一樣。

陶陽榮在房間的一角坐下，四下打量了一圈。

這應該是白鴻的辦公室，靠窗放著一張寬大的辦公桌，一面牆壁擺放的全是書，有整齊的放在書架上的，也有零零散散堆在地上的，對面是一個房門，估計連著一個小的休息室。大體這麼一看，倒是很平常的一間辦公室，陶陽榮對白鴻的印象好了不少，只能說之前他那些要求可能是搞學術的人的通病，平時專注於學術研究，對人際關係交往方面不是很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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