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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秦非雨穩住心神,看著站在面前的人果真是墨蘭瑾銳,大腦還未經過思考,手臂已經先一步甩了出去,狠狠的扇了墨蘭瑾銳一個耳光,氣極敗壞的吼道:“你他媽的去哪了!出去也不知道留張字條嗎?害我以為你又被老頭子抓去用刑了!墨蘭瑾銳你這個混蛋!”說完還不解氣,又想甩個耳光過去,卻被墨蘭瑾銳一把抓住,身體被扯進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不好意思,是我考慮不周,我只是出去接個人而已。”墨蘭瑾銳在他耳邊輕聲說,語氣裡盡是笑意,大概是看見顧硯第一次這樣緊張的表情,讓他心裡受用不已。

秦非雨還沒來得及說話,聽見另一把聲音戲謔的傳來:“瑾銳,你家這位性子真野呀,嘖嘖,連你都敢打。”

循著聲音望去,秦非雨看見一個年輕的金髮男子站在一旁,正看著自己笑得一臉燦爛,金髮男有無疑不是東方人,輪廓略顯深邃,眼窩微微陷落,有一雙藍色的瞳孔,看著很漂亮,而且臉頰上也沒有普遍的麻雀斑,讓秦非雨生了不少好感,墨蘭瑾銳為他們介紹:“顧硯,這是Winedy,我的律師。”

Winedy的中文說得不賴,聽見墨蘭瑾銳介紹自己,立刻伸出手去握住秦非雨的手,“你好,我常聽瑾銳提起你。”

秦非雨狐疑的看著墨蘭瑾銳,“你請律師來幹嘛?不會是要分財產給我吧?”

墨蘭瑾銳還沒說話,Winedy已先一步開了口:“顧硯,你真聰明。”

秦非雨臉色立刻難看下來,望了一眼墨蘭瑾銳,希望他給自己一個解釋,墨蘭瑾銳只是摟住了他的肩膀,對Winedy說:“我們進屋談吧。”

一行三人回了別墅,秦非雨坐在沙發上,看見Winedy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檔案推到他面前,秦非雨沒有伸手去拿,只是看著墨蘭瑾銳,“這是什麼意思?”

墨蘭瑾銳不說話,Winedy咳嗽一聲,解釋道:“是這樣的顧先生,墨蘭先生決定將他手上的一些不動產、股票和基金轉讓到你的名下,只要你在這份協議上籤了字,這些東西就是你的了。”

墨蘭家的孩子從小都要接受魔鬼式的訓練,所以從這個門出來的人隨便提一個都是商業巨才,墨蘭瑾銳這些年雖然一直在幫墨蘭家簇打理部分產業,但是說沒有自己的副業那是不可能的,而現在要轉讓給秦非雨的這些,就是墨蘭瑾銳除了墨蘭家以外的那些附屬產業。

“墨蘭瑾銳,你是不是覺得你這次死定了?”秦非雨聲音都在發抖,被氣的。

墨蘭瑾銳握住他的手,笑得很是溫和,“不是,我只是覺得我們在一起,我需要給你一些保障,這樣一來,就算我發生了什麼意外,也能保證你以後的日子衣食無憂。”

秦非雨一把甩開他,站起身來往樓上走,“我不需要這些東西,看來我這次來錯了,我馬上就回國。”

Winedy衝墨蘭瑾銳眨眨眼睛,“看來我今天也來錯了。”

看見愛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樓梯口,墨蘭瑾銳快步追上去,秦非雨在臥室裡收拾自己簡單的行李,墨蘭瑾銳上前拉住他的手,“顧硯,別這樣,我爺爺的手段你從來沒有見識過,你不知道他說的話從來說一不二,我不希望你跟我冒險。”

秦非雨將手裡的衣服扔在床上,轉過頭來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你說你愛我是假的?”

“不是。”墨蘭瑾銳也回望著他。

“既然是真的,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你知不知道這是在侮辱我。”

墨蘭瑾銳一把抱住他,在他的肩窩處搖頭,“我不知道,我從沒愛過什麼人,我想把我認為最好的東西給你,我必須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否則怎麼配說愛你?顧硯,我活了這麼多年才遇見一個你,無論為你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秦非雨任他抱著,不言不語。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墨蘭瑾銳一直執拗的不肯放開手,而秦非雨則望著窗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件小事,有一年國內遭受了金融危機,盛世理所當然也受到了波擊,那時候他已與沈鳳之在一起兩年,他們雖然同居,但是財政一向各自分明,那次他自覺盛世再劫難逃,便打算將手上的一些資產給沈鳳之。

沈鳳之當時的反應跟現在的自己如出一轍,秦非雨自然心裡感動,後來才知道沈鳳之之所以不要,只是另有打算而已。

這世上千千萬萬的人,縱使努力的愛上一個人,要為之付出全部卻是不大可能的事,而秦非雨已是個三十歲的成年男人,自然不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卻在幾分鐘前,得知墨蘭瑾銳像交待後事般的將所有資產贈於自己時,心生了為他付出一切的念頭。

這個念頭讓秦非雨自己嚇了一跳,又很快的釋然了。

從前他愛沈鳳之,願意把一切都給他,結局卻是被背叛。

現在他愛墨蘭瑾銳,也願意將一切都給他,若結局依舊如此也沒什麼,一個人這一生只有一次愛人的機會,上帝卻給了他第二次機會,想想已是賺到了,更何況,他除了這副身體和為數不多的錢之外,真的沒有什麼能拿來輸了。

“顧硯,顧硯。”男人將他更緊的擁住,嘴裡溫柔的呢喃著,用力的手臂似要將他嵌入自己的身體,融入骨血才好。

秦非雨伸手環上他的肩膀,輕輕的說:“墨蘭瑾銳,我跟自己打了個賭,若你這輩子敢負我,我定讓你不得善終。”

愛情就像賭博,每個人都有一次翻牌的機會,單看幸運之神是否眷顧,秦非雨想,自己應該不會那麼倒黴,在同一個地方犯兩次錯誤,而且,他知道墨蘭瑾銳跟沈鳳之不一樣,是真的不一樣。

墨蘭瑾銳聞言,輕輕的笑了,然後俯身下來,在他耳畔溫柔的說:“這應該是我的臺詞,我只愛過你,如果你敢偷吃,我絕不饒你。”

“偷吃不行,偷看總可以吧?”

男人咬牙切齒:“你敢!”

“那偷想呢?”

“也不行!”

“那要怎麼搞?萬一哪天我看你看膩味兒了怎麼辦?”

回答他的是被一隻狼撲倒在床上,又好一番折騰。

秦非雨來英國的事誰也沒說,跟秦風也只是說的有事請假,所以鄧傑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才知道他人在英國,鄧傑在大洋彼岸大呼小叫了好一陣,才進入正題,“米蘭時裝週要到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八月的英國剛剛下過雨,秦非雨站在二樓的陽臺上,外面到處一片溼潤,花園裡的大波斯菊依舊開得燦爛,在這個國人喜歡種花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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