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閃躲，或者語速停頓。手指會不會亂敲。會不會有異於常人的反應。

詢問長差兩個小時，問題密集，談話緊湊，一個接一個的不給江川有思考的時間，完全都是憑本能回答。

這種問詢，如果有不耐煩聲音高了低了，或者有些眼神不敢直視，都是不合格的。

霍海有些等不及，反覆看著時間，江山也坐不住了。

現場不許有外人在，他們都要等在外邊。兩個小時了，緊關著門，誰都不知道里邊什麼情況。

兩個小時之後，裡邊的人出來了，江川還把他們送到門口。揮手送走。

“怎麼樣？”

江山有些迫不及待的去問。江川一下就竄到了辦公桌上坐著，丟給江山一份報告。

“他們五個人聯名證明我精神正常。這份鑑定報告就算是去打官司他們也會當庭作證的。”

霍海笑開了。上去緊緊抱住他。

“我就說了你什麼毛病都沒有，你健康得很。媽的，誰他媽再敢說你精神有問題，老子把他牙都打出來。”

看吧看吧，他是一個正常的人，什麼狂躁症啊，什麼精神病啊，那都是假的。好好的大活人。身體心理大腦都是最好的。

江山翻看著精神鑑定書，每個人都簽名了還蓋了手章，這就是最有利的證明，具有法律效益的。

“誰敢再把你抓走，我就報警先把他們帶走。”

“這東西影印兩份，一份給精神病療養院，讓那個臭婊子安娜不再出現。一份給派出所，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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