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紗布感受凹下去的左眼,我很感嘆。
太陽要落山時南宮紫陽把我和長歌趕出了房,長歌借了個故跑了路。
看他背影匆匆我也懶得追過去送,繞著原路折回自己房間時迎面衝來位僕役兄慌慌張張對我道,
“稟大人,戶部尚書陳大人來訪,在前廳侯著大人許久了。”
我慢慢晃過去看,在門口時微微頓了頓。
陳大人趴在桌子上,埋頭做著補眠的樣。
伸手敲了敲門,那邊廂緩慢抬頭,眯著眼對我笑,
“你過來了。今天散朝後我沒什麼特別的事,想著就過來看你。”
這兄弟眉眼上的神色我很熟,高三奔赴國家級一年一度特製災難大片高考做群眾演員培訓時,人人上課都有過那神色。
我去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十分別扭地道了聲,
“子翡。”
他揉著眼睛,說,
“恩?好多年都沒聽你這樣叫我了,你這樣叫我一般準沒好事。”
我沒接話。
人生如夢,剛剛一場大夢醒,再看看自己身邊的人,突然就開始了苦澀悲涼的見著人就愧疚的毛病。
我過的二十多年歲月都是胡鬧過來的,期間有十年出頭的歲月裡,陪著我一齊胡鬧的,第一當是陳子翡。
肩上捱上一拍,對面的陳子翡直勾勾盯了我許久,道,
“世事難料。”
我也伸手回拍其的肩。
陳子翡說,
“以前你就是個比我還沒心沒肺的小混蛋,所以這麼多年我心甘情願跟著你混,誰知道你沒心沒肺得完全不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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