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接受得更心安理得。但是我錯了。”他苦笑：“唐總說得對。我們都是一樣的，我不比誰更高貴。”

唐先捷有些意外：“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他看向窗外：“這個圈子就是這樣，無所謂公平不公平。每個人都在努力追求自己想得到的東西罷了，只不過，追求的目的不盡相同。”

李弈忍不住想問，那你呢？你有追求的東西嗎？財富，權力，美色，你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擁有。還有什麼是你得不到的嗎？

他只是想了一下，卻什麼都沒說。他就是個發洩欲｀望的物件，還是自己犯賤貼上去的。路思堯好歹是他包養的情人，自己連路思堯都不如。他有什麼資格，去質問金主的人生觀。

於是他只是謙恭地問：“請問我能走了嗎？”

唐先捷抬手揮了揮，示意他可以走了。

於是李弈忙不迭地滾遠了。

唐先捷從椅子上站起來。

雖然發洩了兩次，唐先捷卻莫名的沒有平常那種饜足之感。他把這歸咎於李弈的非暴力不合作——他在床上實在沒有任何技巧可言，自己操得狠了才迫不得已發出幾聲模糊的呻吟。

他習慣性地想到路思堯。猶豫了片刻，突然覺得有些膩煩。於是給自己另外一個許久不聯絡的情人打了電話。穿好衣服，離開酒店，到他那兒去了。

三天後，年度鉅製《山河亂》終於正式開拍了。

因為杜聞晟檔期的問題，他要遲幾天才能進組。所以他和路思堯的對手戲就要延後拍。不能親自觀摩偶像現場吊打路思堯，李弈覺得十分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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