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而且會蛀牙的，我生氣了好幾天，院長卻親自做了一支葫蘆糖給我，只有我有而已，其他的小朋友都沒有。”

“在過個一兩年，好多孩子都被領走了，又有很多孩子進來，我卻沒有人願意領，因為我太調皮了，反正我也沒差，有院長疼我就行了。”

“我那期間沒有去上小學，只能靠院長微薄的知識一點一點的教我識字，他說我不用什麼都要會只要會認字，會算數就行。”

“在十三歲的時候，院長湊齊忒錢，送我到初中讀書，我一直很想拒絕，可是有看到院長那期盼的眼神，又不好意思了，我只能硬著頭皮去了，因為我小學沒有讀過，初中課程什麼的一點也不知道，成績只能是吊車尾，老師們看我的眼神也很討厭，眼神裡就是會有一種嫌棄，可是到了初三我認識你了，你那時候我看著忒討厭。”

“然後…就…”徐墨不想說了，他謠憶到那，眼眶又開始泛紅了。

“小墨…”皇甫暝推開門，他其實從一開始就站在門口了，滿滿的愧疚淌露出，一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卻要承受這世界上許多無形的壓力，自己那時卻又百般刁難。

“爸爸，你怎麼來了，不休息了嗎？”徐墨抹掉眼角的淚水。

“休息好了，你也去睡一下吧。”皇甫暝望向他兩圈黑的發亮的黑眼圈，真像極了貓熊。

“不困，在一下吧。”徐墨撐著腦袋。

“不行，給我去睡！”皇甫暝這是有點動怒了，都累成這樣了還硬撐，徐墨這回是有些嚇著了，因為皇甫暝跟皇甫桀生氣起來還真是有幾分相似，怪不得真是Fu-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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