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讓楮木不解地皺起眉頭，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這個，難道宋瑜景那傢伙怕他搶他的心上人，在楮院長面前告了他一狀？

“瑜景沒說什麼，他一直都在維護你。”楮院長似乎看出了楮木的心思，解釋道，“媽媽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做事情一直都很分寸，不會做出那種離經叛道的事情，你接近姬家一定有你的理由！但是，聽媽媽一句話，不管因為什麼理由，都不要去招惹他們，好不好？姬家人不是什麼好人，尤其是姬文涵……”

“院長你怎麼知道姬文涵不是好人呢？”楮木從來沒有聽楮院長用這樣的語氣評價一個人，平時在她不是一向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壞人的嗎？

“因為……”

楮院長講到一半，卻突然停止了，良久，她嘆了一口氣，卻終究再沒說什麼，只是拍了拍楮木的肩膀。

“算了，媽媽能說的也只有這些，其他的你自己判斷吧，你一直都這麼聰明、這麼理智……”

楮院長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寫滿無奈，也寫著痛苦，彷彿不想再去回憶什麼一般，楮木不明白素來把什麼都看得很淡的楮院長竟然也會有痛苦的表情……

他回到病房的時候，腦海裡一直都是楮院長臨走時的表情，揮散不去。

“宋瑜景，你到底對楮院長說了什麼？”楮木大聲地詢問宋瑜景。

“楮木，你可以走了。”

宋瑜景並沒有回答楮木的問題，他放下手中的報紙，靜靜地看著楮木，冷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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