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嗯？沒其他表示了？”

林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把趙乾的轉椅轉了個圈兒，讓趙乾面對他。

趙乾挑釁地看了他一眼，林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沒說話。天氣熱，林辰從外面走進來，額頭上還有不少汗珠。

“你們趙老師說的沒錯。”林辰轉過頭，這句話不是對趙乾說的，而是對著那一群小姑娘說的。

趙乾愣了愣，就聽見一大片抽氣聲。

……哎，這個人。

傍晚收工後，林辰悄悄地拉了一把趙乾，趙乾走在前面的時候就感覺衣角被人攥住了。

“怎麼了？”趙乾回過頭，對著林辰說。

他稍微靠近了一點兒，對著趙乾笑了笑，問：“你聞聞我身上有什麼味道？”

趙乾覺得他好像瘋了：“什麼味道？”

林辰一本正經地說：“你聞聞啊。”

趙乾哭笑不得，說道：“你當我是狗嗎？聞哪裡啊？”

林辰想了想，又靠近了一點兒，這個距離他只要抬起手臂就能輕而易舉地把趙乾圈在懷裡，他認真地說：“這樣能聞到嗎？”

趙乾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又意外地沒有走開。

落日的餘暉灑在他和林辰的身上，溫暖的很。林辰的側臉逆著光，趙乾看不清晰，卻覺得他靠近的一瞬間自己的心跳頓時加速了不少。

他裝模作樣地吸了吸鼻子，什麼也沒有聞到。趙乾有些無奈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林辰等了一會兒，小聲道：“我吃了薯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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