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真像李姐家那隻欠踹的笨狗,每次都用溼漉漉的舌頭討好自己,打滾撒歡醜態百出也要得到一個撫摸。小子,你居然有臉趴在我面前裝傻,好厚的臉皮呀!不過俯視兔崽子的感覺很爽,明大爺故作冷漠,繼續用指尖撫摸花瓣兒。
宋捷的唇一路向上,在最敏感的地方徘徊,不時抬頭瞄一眼。
“別煩我,滾遠點兒!”哼,想讓哥哥搭理你就努力吧,不是挺囂張嗎?
“咕(不)!”固執地將臉貼在冰冷的腿上,小撲克固執地搖頭。
“該還的我都還了,你不滿足是你自己的事!”話雖如此,明兒卻揪住他的頭髮往下按。
“疼啊,這不是假髮……唔!”沒等抱怨完,熾熱的堅挺再度衝進口中。
是你自己主動的,白痴!明兒將一朵雛菊摘下遞到那失控的青年面前,趕在爆發前推開他的臉。糟了,他的樣子又把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鬼畜屬xing激發了,好想揍一頓!
“這是雛菊嗎?”宋捷緊握著纖細又結實的腰肢,疑惑地問。
“是的,雛菊,”時明淡淡地笑,“乖,吃下去!”
倒黴的花兒被小野狼兒“嗷嗚”吞下,溫熱的口腔包裹住帶著清香的指尖,彷彿從這裡就能將秀雅的青年完全吞進肚子。
“我不會忘記……”小鹿仰起脖子,拉出一條優美的曲線,小鬼,做好被宰的覺悟吧!
完全陷入興奮的宋捷根本發覺對方的邪念,只一門心思回想著雛菊的含義——隱藏在心底的愛。他以為人家是這樣想的,可惜,此花還有個完全相反的意思。
醒來時,勤懇“耕耘”的宋秘書已經離開,身體也被仔細清理過,時明懶洋洋地趴在床上,後面依舊火辣辣地疼,所幸沒出血。姓宋的昨晚在耳畔不停地說什麼“真敏感”、“好軟”之類的混賬話,搞得自己想睡過去都不行。菊花被開發得都快爆了,喜歡在下面的仁兄們都是神級的!呼……腿都軟了,得罪明爺的傢伙沒一個有好下場,小秘書你就等著後悔吧!
又是忙碌的一天,兩位前輩吃過晚飯各自休息去了,宋捷獨自在街邊散步,晚風揚起他的黑髮,精緻的臉頰宛如上好的陶瓷——如果能笑笑就更完美了!
也許是孽緣在作怪,漂亮的小秘書剛走到街角公園就看見祥和的一家人:秦嬸和夏叔並肩坐在椅子上,不只聽到了什麼正在大笑,一個清秀的男子坐在夏叔身邊,溫和的臉上掛著春風般的微笑。鼻尖有些酸,如果自己也能融入其中該多好!
“小宋?工作都結束啦?”秦嬸看到他便熱情地拉住,“走,去嬸兒家湊桌麻將!”
“我、我不會,我真的不會!”宋捷躲開時明戲謔的視線,委婉地拒絕。
“別蒙你嬸,李哥家那隻笨狗都曉得你麻將有多厲害!怎麼,怕輸?”
“我明天還要替總裁辦事,要好好休息一下……”
“藉口!大小夥子別這麼囉嗦!”夏叔也參戰,“仨缺一,是爺們兒就趕緊的!”
“那個……好吧!”自家老姐那種冷機械女帝都能臉不變色心不跳地應付,唯獨對熱情過分的大叔大嬸難以推拒,宋捷心中苦笑,難得的散步GameOver了!
“哈哈,走嘍!”夏叔拉著那兩個年輕人就進了車,秦嬸還順手買了兩大包爆米花。
什麼叫倒黴?什麼叫無奈?這頓麻將搓得真胃疼!輸,又他妹的輸了!宋捷和時明打心眼裡慨嘆老油條秦嬸的狠辣,夏叔每次要和牌時都被她搶先,唉!
“么萬放下!飄兒吔,我又胡了!”唯一的女將樂得合不上嘴兒。
“阿秦,倆孩子都困成這樣了,咱別玩了洗洗睡吧!”夏叔的耳朵已經被妻子鬧得“嗡嗡”作響,不得已用小輩們子打掩護,“小宋明天還得工作呢!”
“切,我看你是輸不起吧!再玩一把就睡覺,喂,死東西你別拽我呀,再玩一會兒,喂……”秦嬸還有些意猶未盡,夏叔只好硬拉著她回房間。
趴在桌上的兩個青年對視一眼,因為連續兩夜的尷尬,誰也不願先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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