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旁邊東拉西扯了一會兒之後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往我身上摸來,我握住他的手說:“錢。”
☆、04
待我回到包廂的時候,唐時和徐寒已經走了,陳深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問道:“玩的開心嗎?”
我說:“還行。”
“都做什麼了?”他朝我勾了勾手問道,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會是想讓我和他並排坐著,於是我走到他旁邊蹲下。
剛才那人真是耐久,竟然用去我二十分鐘才把它弄出來,現在嘴還酸酸的。我懶得多說,想來我做什麼早就有人向陳深彙報過了,本著做人要誠實,更不能欺騙飼主的原則,我從口袋裡拿出幾張鈔票朝他晃了晃說:“一次。”
陳深猛地揪住我的頭髮,我被迫揚起了臉看著他,他的眼中有著壓抑的怒氣,他說:“徐寒說得對,你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根據我的原則之二,我笑得很開心。我說:“既然你包養我的目的不是上我,那我又何必浪費資源呢?”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猛地把我向後一拽,我坐在了地上。他不解氣似的又朝我胸口上踢了一腳,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回頭問道:“你真的什麼客人都接?”
我仍然掛著笑容,緩緩站起來說:“做我們這一行本來就是隻看錢的,只要客人有錢,我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陳深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轉身朝門外走去。我跟在他的後面一聲不敢吭。他現在非常不高興,就算我再沒眼色,這一點兒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車行到半道上,陳深突然拽過我的手放到他的跨間,我碰到了一個灼熱的物體,微微一笑,拉開他褲子的拉鍊就要把手伸進去。
“用嘴。”他說。
聽到命令我毫不猶豫地彎下身體,把他的活兒掏出來含在嘴裡,頭埋在他的胯間用舌頭按壓□□著,一隻手還時不時地照顧照顧底下的兩個小球。陳深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我猜想他應該和其他的那些客人一樣的吧,閉著雙眼,微張著嘴,頭微微後仰,喉嚨裡情不自禁地發出滿足的嘆息聲,然後在□□的時候一邊用手按著我的頭,一邊抬腰在我口裡迅速抽動幾下,滾燙的澀腥的濃稠液體就會衝進我的喉嚨裡。有時候遇到不太好說話的客人,還得萬分不情願做出很享受的樣子,抬起頭笑看著他把它們統統嚥下去。
我突然覺得這個車裡安靜得讓人發狂,耳邊除了他漸漸粗重的喘息聲之外再無其他。我像個機器人一樣做著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吞嚥摩擦動作,呼吸也越來越粗重。他的一隻手不知何時放在了我的頭上來回摸娑著我的頭髮,他的手大而厚,和其他我見過的客人的手沒有什麼多大不同,如果非要找出一點不同的話,那就是他的手骨更硬一些,手掌似乎也更大一些——他的這個動作給了我一個錯覺——比其他客人更溫柔一些。正當我這樣想著的時候,他的手忽然停了下來,使勁的往下按,那活兒頂到了我的嗓子眼裡,一陣窒息,我沒有絲毫掙扎,在我的客人享受的時候,基於模特的職業操守,就是窒息死我也不會喊停。
可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就在我努力使我的客人滿足的時候,卻被他揪著頭髮甩到了一邊,額頭正巧不巧地碰到了前面座位的稜角處,一陣劇痛。我沒有用手按壓住受傷的地方,斜看了他一眼,他正冷冷地看著我,我又看了看他胯中的昂揚,心一橫,又把頭埋進了那裡。
客人不射,是我這個做模特的失職,作為‘夜色’的頭牌,我堅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次他沒有再為難我,大約十分鐘後工作結束,我故意把吞嚥的聲響放大好讓他知道他的錢不是白花的,卻在抬起頭的時候看到他褲子上的點點血跡,用手摸了一下額頭,黏黏的,應該是我的血。
“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髒了,等回去了我給你洗。”我邊拉上他褲子上的拉鍊邊歉疚地說。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了我好一會兒,在黑夜燈光的照映下閃出奇異的光芒。我想起他眼睛的瞳仁是墨黑的,深潭一般,被他看一眼似乎就此深陷下去,再也拔不出來。
他閉上了眼睛,我鬆了口氣。
我睏倦地窩在車裡的一角,給他一個□□比給其他人用去了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這個工作雖然掙錢多,可也不是誰都能做的,在‘夜色’的時候我好多時候都會累得爬不起來,為此小武不知道勸過我多少次,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陸離,注意身體,錢是掙不完的” 。而我回答他最多的一句話是“沒人嫌錢多” 。
沒有人嫌錢多,有了錢可以做很多事情,不是嗎?我看著樹投下的陰影快速掠過車內,昏暗不明的燈光讓陰影更加迷離,我靠近陳深,試探著把頭放在他的肩膀和座椅的中間處,他猛地睜開眼睛逼視著我。我心裡苦笑,不過是想找個肩膀擋一下光怪陸離的陰影罷了,何必用這種殺人似的目光看我?
我向左挪了挪重又回到車的角落處,外面晃花的陰影陰魂不散地掠過車內,我緊緊閉上了眼睛試圖驅趕這種讓我不適的感覺,卻沒有成功,心底的恐懼一點兒一點兒的上升,控制不住般衝擊著我的神經,我猛地睜開眼睛對陳深說:“我要下車。”
沒有迴應。
“我要下車。”我重複道。
“去做什麼?”陳深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依舊閉上,“去‘夜色’?”
我不理會他語氣裡的嘲弄,鄭重地點了點頭:“今天星期五,客人會比往常多得多。”
“顧向成不敢讓你接客的。”他說。
“我知道,我來之前成哥對我說了在你包我的這段時間裡我不可以回‘夜色‘。我可以在外面接,我的熟客很多,不怕沒生意。”
“你敢!”他猛地睜開眼睛,臉一下陰沉下來,“別忘了你現在是沈思。”
“沈思?”我笑了笑,“你能告訴我這個叫沈思的和你是什麼關係嗎?我想我有權利知道未來的某一天我是替誰死的。”
陳深沉默片刻說:“他對我很重要。”
“哦,”我哦得意味深長,“我和他長得真的很像?”
陳深看了看窗外,點了點頭說:“你比他更像。不僅是體貌,還有聲音。”
這句話說得我莫名其妙,但我不想再追問下去,我清楚地知道和陳深這樣的人打交道,如果我想活得更久點兒的話最好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打聽,知道的越少,我就越安全。
雖然我是個為了錢可以不要命的模特,可螻蟻尚且偷生,我好歹是個人,當然希望自己能活得久一點。
☆、05
我承認我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模特,尤其是在看到數百個清一色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