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讓人臣服但有不禁全身沸騰。
或許是香爐裡的紅顏香還在散發著催情的氣味,或許是體內的異物終於安分下來,總之在這樣熱烈的舌吻之下,蘇顏夕還是沒有抵抗力地發出愉悅的聲音。
“嗯……”
而這樣甜膩的鼻音,立刻引來男人更猛烈、更霸道的攻勢。
“嗯……嗯……”
蘇顏夕只覺得他的脖子在發酸──這種姿勢可一點都不舒服;他的舌頭在發麻──這哪裡是接吻,分明是要將自己吃下去,蘇顏夕暗暗地埋怨。
不過好在在窒息前,白聞終於鬆開了他。
“呼……”蘇顏夕大口的呼吸,胸口劇烈的起伏。
再對上對方冷漠的雙眸,深褐色的眸子中帶著明顯嘲諷,微微上揚的嘴角,不用開口,但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
“怎麼樣?說我沒技巧?”作家的話:雙更雙更,趕上了!
59 處男攻很可怕3(激H)
“就這種水平,你還差得遠呢。”
儘管被白聞吻得呼吸不暢、面泛紅潮,但蘇顏夕毒舌起來還是不遺餘力,誰叫白聞的技術真的差勁到家呢。
而白聞面對質疑,剛剛才有些好轉的臉色,又馬上陰沉了幾分。眼前的男人,明明相貌不算有多出色,可瞧他現在就算雙眸溼潤、帶著霧氣,卻又還是異常的倔強,撥動慾望的同時,又能輕易地勾起自己心底嗜血、殘暴的因子。
他鬆開蘇顏夕的臉頰,將手重新放到蘇顏夕的性器上。
“啊!”
馬眼被指甲惡意地摳弄,讓毫無防備的蘇顏夕一下子驚喘出聲。
蘇顏夕表現出來的措手不及,讓白聞冰山一般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鬆動,就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於是,他拿出了平時研究丹藥的精神,研究起手中這根東西來。
體內的兇器終於安分下來,讓蘇顏夕大大地鬆了口氣,可在他陰莖上亂動的手指,又讓他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當惡劣的男人用指甲撥弄龜頭時,那不算長的指甲,劃過敏感的龜頭,讓他疼得齜牙,卻又爽得發顫。當惡劣的男人故意揉捏兩邊的精囊時,那時輕時重的手法,輕時如羽毛輕柔拂過,叫人難耐,重時猶如一種嚴峻酷刑,讓人擔心會不會被捏爆。
原本毫無精神的性器,在這樣地反覆挑逗下,終於漸漸有了抬頭的趨勢。
“白聞你……哈……住手……”
這種時輕時重的套弄最為折磨人,沒有規律可循,讓蘇顏夕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爽,還是疼。
“住手?”白聞一邊問得若無其事,一邊卻用指甲重重地在鈴口劃過,“技術差?”
“啊!”男人報復性的惡意舉動,讓蘇顏夕顧不得面子問題,疼得大叫。背脊如貓一般拱起來,整個人試圖蜷縮起來,減輕疼痛的感覺。
“技術差嗎?”白聞又固執地重新詢問。
“你媽的,差到家了!”蘇顏夕賭氣似地罵道。
“哦?”
那冷冷的語調微微地上揚,尾音勾得人心動,但也同時讓人不禁心顫。蘇顏夕手一抖,差點直接趴在了地上。
而此時,陰莖上的涼意,已經從頂端挪到了底部,指尖有意無意地在精囊上滑動,如同一把隨時會割下去的刀,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蘇顏夕打了個冷顫,他可不敢拿這種事情賭一把,白聞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有醫德的好醫生。於是連忙改口:“不差,太好了!”
儘管這讚美之詞聽著很敷衍,但白聞還是微微揚起嘴角,似笑非笑,可以看出他的心情總算是陰轉多雲了。
因為他發現,那個緊緻溫熱的小穴在這種時候便會不由自主地收縮,緊緊咬著他的陰莖,緊得都有些發疼,但還是銷魂不已。將他本就高漲的情慾,再度推高到了頂端。
或許剛才還能為證明男人的尊嚴而和蘇顏夕較較勁,但現在的白聞只想釋放自己的慾望。在這麼舒服的小穴中,還要強忍著不去爽上一番,簡直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而另一邊,蘇顏夕感覺陰莖上的涼意終於消失,大大鬆了口氣,不然他真怕被白聞這麼折騰下去,自己非斷子絕孫了不可。
像你這種沒經驗的處男,明明不行,還要逞強玩花樣!鄙視!
蘇顏夕恨恨咬牙,在心裡默默地數落白聞的劣行。結果還沒等他數落完,身後傳來的猛烈撞擊,差點讓他自己咬到舌頭。
“嗯哼……”蘇顏夕發出一聲悶哼。聲音因為那措手不及的衝擊快感,而有些高昂,“輕點……”
儘管疼痛感沒有減少多少,但在那一下下地兇狠操幹中,似乎有種酥麻的感覺從尾椎慢慢地向上爬。
大概是因為總算做了點前戲,身體不再那麼的僵硬;大概是因為後穴被撕裂,有了血液的潤滑;大概是因為香爐裡的催情藥實在燻得人頭暈,連帶著疼痛感都不是那麼的強烈,總之蘇顏夕竟然從那種橫衝直撞、無比爛的技術中,感受到了陣陣快感,這連蘇顏夕都忍不住唾棄自己了。
血液的潤滑,不僅使得白聞的操幹更加容易,也更加刺激了他的暴戾因子。那久違的血液的腥味,直衝入他的鼻尖,如同回憶中那激烈的戰場。
“啪!”白聞用力地掌摑那圓潤的臀部,“屁股夾緊!”
白聞用冷漠淡定的口吻命令道,就像是一個冷靜指揮戰士的將領,若不是他眼眸中跳躍著慾望的火苗,哪裡能想像這是在做愛呢。
“白聞你……哈……不如你自己夾緊了……讓老子操……”
在男人密集的操幹下,蘇顏夕都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來。男人那種不管不顧、不要命的攻勢,像是洪水猛獸,連讓人喘口氣的機會都不給。作家的話:處男攻很難寫啊……停更兩天,所以週末雙更!
60 處男攻調教課程(激H)
白聞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因此他沒有說話,而是用實際行動做出了有力的回答。
“啊啊啊!”
當男人重重得頂在那一點上,兇狠得如同野獸一般的力道,讓蘇顏夕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傾。若不是男人扣著他的腰部,只怕他已經被這兇猛的力道撞在了地上。
“啊!混蛋!就是那裡!頂到了!頂到了!”
最敏感的一點被這般猛烈地撞擊,就像一道電流猛地透過他的身體,又酥又麻,卻也暢快無比。
像白聞這種沒有一點性愛知識的處男絕對不會知道什麼叫前列腺,他只是氣憤於蘇顏夕的話,一門心思只好狠狠幹進去,幹到對方求饒為止!
雖然這回白聞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但一點都不妨礙他在實踐中吸取經驗。
他發現,當他頂到那凸起的一點的時候,胯下的男人就會放蕩的尖叫,一聲高過一聲;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