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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男人跟男人,是怎麼做的呢?我只知道個大概,難道就……不會痛嗎……我覺得不好意思的同時也有點好奇,更多的是憤怒。

腿已經蹲麻了。

要出去嗎?絕對不能出去!

我小心翼翼地不發出聲音,甚至連腳趾頭都不敢動一下,就怕被他們發現。若被他們發現,小朱該有多尷尬,只怕從此後再不敢見我。

不知過了多久,沒有聲音,他們走了。

我知道小朱明明喜歡女人的,我們以前一起對著美女吹口哨,流口水。他家裡窮,想大學畢業了自己掙錢娶個不貪慕虛榮的女人,老婆孩子熱炕頭,就是他追求的幸福,怎麼會跟個男人亂搞呢?是自願的嗎?呸!自願的能哭?可不是自願的會那樣?以小朱的性子,早一拳頭打上去了,又怎麼會跟一個男人……

總之,都是趙清明這個王八蛋!死同/性戀,搞男人搞到我們小朱頭上!

我罵累了,想起身,猛然注意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沒帶手紙!

☆、第五章

老大朱霍健的故事暫且告一段落了。其實我多希望,這就是故事的結尾。那段日子,小朱有我們一幫朋友,有趙清明做戀人,真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了。

小朱的事先扒到這,按年齡順序來,老二是我——那就扒老三吧。

老三叫司圖,名字雖然沒有小朱悲劇,但也比較麻煩,每次跟人介紹他都得加一句:“不是姓司徒,是姓司名圖。”後來老三煩了,不解釋,弄得直到畢業還有人問我:“你們寢室老三叫司徒啥?”於是我就告訴他:“叫司徒黑桃J。”經常讓聽的人聯想到很不和諧的地方去。

與小朱窮到一粒芝麻掰兩半吃不同,老三司圖走的是另一個極端:富。司徒的富有,簡直堪比趙清明老師,人家趙老師富有到寶馬被劃成那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司圖有一次和我們一起去食堂吃飯,點了一勺麻婆豆腐,吃了一口就吐出來,說是豬食,放下餐盤,去點別的。回來又不滿意,扔了,再點,在賣餐視窗與座位之間往返。一頓飯下來,我們光看他折騰了。老四統計了一下:司圖一共點了十八道菜,扔了十八道,由此得了個外號叫“菜十八”。

司圖身上的衣服全是名牌,但他有一個誰也比不了的特點,他能把所有名牌穿成山寨版。他一個款式買好幾件,有的甚至顏色都一樣,這就導致了一個現象:兩個月,身上好像穿著一件衣服。不知內情的同學都猜司圖家裡得窮成什麼樣,才能兩月沒衣服換。

司圖家裡是做生意的,具體多有錢我不清楚,想來家裡的錢,讓司圖花三分之一,捐三分之一,剩三分之一沒事撕著玩是沒有壓力的。家裡對司圖的教育原則是:該省的省,該花的花。司圖的具體實施辦法就是騎著腳踏車上酒吧,自帶面巾紙,爆米花。

司圖穿的衣服,生活用品等等,都是家裡給買好的,除了吃,司圖在其他方面確實不浪費。不浪費到鬥地主的時候,經常能把他輸急了。由此可見司圖還是有點“小”,小年輕,從小被家裡寵著慣著,難免帶了公子哥的嬌縱任性,不識人間疾苦,高高在上的。脾氣上來了,誰也不好使,他最對,永遠對,錯了也是對。就因為這性子也得罪了不少人。

比如我們的班長大人。

有一次在學校內的小飯館,司圖和我們班長大人同時點了一道拔絲地瓜。剛巧那天的地瓜只夠做一份的,兩人就槓上了。說好價高者得,拍賣似的,一道拔絲地瓜被抬到四百塊錢的天價。後來我問司圖到底花多少錢買的,司圖說十塊錢。因為他一叫價四百,班長就敗退了,班長一走,剩司圖一個人,只肯出價十塊,老闆愛賣不賣。為此我們又叫他“賈(假)四百”,與“蔡(菜)十八”遙相呼應。

司圖跟老四王維熙交情最好,倆人是小學同學。王家和司家又是世交,倆人從小就認識,可謂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佳偶天成,天造地設……反正是很好就對了,兩個人是過命的交情。不過初中時王維熙轉學了,一直到大學,他們才又碰見。重逢後老四覺得司圖嬌縱更甚,按武俠小說裡的描寫,那叫“渾身散發著一股王八之氣”,讓人很不爽。漸漸地,老四跟我倒比跟司圖更好了。不過司圖貌似也不在意這些,他有他的宏圖霸業要完成:追女人。

這事還得從頭說起。某天晚上,我們寢室四個又湊在一起鬥地主,玩著玩著沒煙了,司圖因為輸了,被我們懲罰出去買菸,回來就魂不守舍。我打趣說:“撞鬼了?”司圖說:“撞見美女了。”

我們聽了過程,猜測這位大美女就是大名鼎鼎的系花:柳茗詩。

司圖一臉花痴狀:“聽聽,聽聽,連名字都這麼美!”

我心想,拉到吧,那女的就是叫劉二丫,估計你都得說好聽。

至今我還記得司圖的原話:“我在路上一看見她,我就知道我這輩子都完了,這就是一見鍾情啊。”

小朱問:“那女的對你有沒有意思?她看見你什麼反應?”

“她?她掉頭就跑了。”

我上下打量司圖:一頭紅髮,寸頭,直指天際的那種,左耳穿四個耳釘,右耳一個,脖子上戴了個極粗的金鍊子。上半身是花襯衫,只扣了兩顆釦子,下半身是一條藍褲衩,腳踩一雙黑色44碼的人字拖。胸口紋的一條龍露出半個腦袋,張開血盆大口似欲擇人而噬。渾身糾結的肌肉像要撐破衣服,彷彿蘊含著無限的力量。

老三司圖平常只要不穿校服,就被人誤會成混黑道的,即使穿了校服也總被人問:是體院的不?

想到當時的時間,晚八點,哪個正常女的見了他不跑啊?

我這麼想著,司圖自戀的聲音傳來:“她一見我就害羞得跑掉了……”

第二天晚上,司圖又出去找那個美女了,回來後臉上多了個手掌印。我大致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其實柳茗詩要是順著司圖,沒準司圖兩天半就膩了,柳茗詩越是反抗,司圖越高興。

第二天司圖直接到柳茗詩寢室樓底下等她了。等來的除了柳茗詩,還有我們的班長大人。司圖跟我們三個人不是一個班,我和小朱老四以及柳茗詩是三班,司圖是二班。知道了班長也在追柳茗詩,司圖更來勁了。

司圖讓跟柳茗詩同班的我們在她面前多多滲透,多說司圖的好話,所謂謊話說多了,也就成真話了。當時小朱正被趙清明折磨,老四懶得理會司圖,這個光榮的偉大的任務就落在了我的肩上。司圖對我抱以極大的期望,猶如國家領導人對神舟六號科研人員一樣重視。司圖明言在先:不成功,正常,成功了,有賞。

當時我們剛上大一,每天都有晚自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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