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哀傷。
等到教眾們真正接受事實,已經又過了不少時日了,他們開始發奮練武,充分運用因為“血承”而激發的潛力,一日復一日,一年復一年,只為能夠手刃敵人,為自己死去的親人朋友以及同伴報仇!
慕容桀也在做同樣的事,不過他的身體已經在最後一戰裡毀了,即使武功能夠恢復十之八九,但是已經回不到巔峰之時的狀態了,他的頭髮也開始摻雜上幾根銀絲,這個在阜徵眼裡到死都不曾改變顏容的男子,被藥物和毒物侵蝕的身體終於在慢慢變老了。
於是,為了魔教和其他三家人的性命,慕容桀必須做一件事,和當年聞人折心四人所做的一樣的事情——找一個傳人,一個能夠代替他帶領剎魂魔教反抗宿天門的人。
……
阜懷堯緩慢地眨了眨眼,眼神清清冷冷的,好像什麼情緒都不帶,“所以,你是慕容桀的徒弟?”
阜遠舟眉帶厭惡地點點頭。
阜懷堯心裡一沉。
即使早就有所猜測,但是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有一種肺腑懸空的憋悶感,以及提及“血承”之毒的刺痛感。
他張了張口,聽見自己的聲線還是平穩的,這樣很好,“你現在是剎魂魔教的教主,所以,‘血承’在你身上?”
阜遠舟沒有看出他的不對勁,眸色一暗,頷首,“我五歲拜他為師,六歲成了‘血承’者,七歲……殺了慕容桀。”
……其實真正說出來,有沒有想象中那麼困難,只是心底某處因為回憶而泛起的怨恨化成繩索勒得心臟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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