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不得不說,有些血脈裡的東西代代相傳,幾乎不用刻意地學習的,被稱之為本能的東西,有時候堅定得可怕。
顯而易見的,溫白對於親吻這件事就是這樣,尤其面對自己的伴侶,更是賣力得很。
謝景山只與溫白在即將確認關係之時才得到過他的一個算得上溫柔的碰觸,此刻被按在地上幾乎被吻得神智迷濛,面上一片潮紅,也不知道是羞是惱,手下在溫白肩上一搭,溫白頓時覺得自己半個身子都被凍住了。
謝景山推開溫白,在袖子上擦了擦自己被親吻得紅腫的嘴唇,壓住自己還有些急促的呼吸,彎腰把溫白抱起來放在旁邊的軟椅上,恨恨道:“受了傷還這麼不安分,腦子裡成天都裝著什麼玩意兒。”
溫白被凍住的一瞬間腦子裡倏忽一下反應過來,幾乎要下意識地反手攻擊謝景山,卻在抬手的時候硬生生壓制住了。
算了。他想,不如給他一次機會,瞧瞧他究竟想做什麼,反正自己命大,這會兒大概還死不了的吧。
出乎意料的,被謝景山放在有軟墊的長椅上後,謝景山轉身從桌子上取了托盤來,一樣樣仔細辨認了瓶瓶罐罐的藥品,小心地處理溫白背後的傷口。
那些藥擦在背上微涼,謝景山的指尖觸在背上溫熱。
溫白垂著眼眸,心裡一邊訝然自己對他超乎尋常的容忍度一邊酥軟的幾乎要化掉,心裡痠疼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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