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清風,呼呼作響,有點像某種悠遠而古老的樂器。蘇曲特別愜意,悠悠然的靠著身後溫暖而結實的胸膛,
“樺禾,你說我們這算是私奔麼?”
樺禾跟三年前的他幾乎沒變,至少那沉默寡言的xing格依然是同樣的冷漠。
而蘇曲,上天奪去了他的雙眼,卻終究奪不去他不著邊兒的嘮叨。離開村子以來的半個月,蘇曲除了睡覺,就連吃飯也在侃。
這是,蘇曲寂寞的表現,樺禾知道。
是的,蘇曲在寂寞。
蘇曲是個陽光的人,就像向日葵。喜歡、依賴陽光來繼以生存。偏偏那場瘟疫蠻橫的搶奪了他陽光。再者,那時蘇曲最依賴的人的離開,使得一腔的恐懼化為滿滿的一壺寂寞。飲不盡,倒不出。正正映證那聲長嘆,剪不斷,理還亂。
樺禾不知如何化解蘇曲心中的寂寞,也不想化解。現在的蘇曲,如同新生的孩子,對於開眼看到第一個的人以外的人,都是警惕如豹戒備。恰恰,樺禾正是屬於那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樺禾,並不討厭蘇曲這種完全放任自我而對樺禾投入全部信任的依賴。
話說回來,樺禾跟蘇曲的情況,還真的有點像私奔。
時間倒回到樺禾回來後的第二天。
當遊歷天下的念頭一萌芽出個端兒,蘇曲立刻收拾包裹,準備出遠門。誰知,那手拉手的兩人,一出家門,就碰上了村裡的大喇叭,媒娘。
媒娘一看到蘇曲身邊的男子背後大包小包的包袱,來不及探究那是誰便一溜煙兒的跑去報告村長,蘇曲要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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