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打你，你回去吧。回去。”

陸子軒沈默了，看著餘慧快崩潰的樣子。他終於點了點頭，“如果小夜醒來...可不可以告訴我..我想來看他。”

“如果他醒來，他還是願意見你，我會叫你過來的。”

陸子軒點點頭，神情恍惚的走出了醫院。

等陸子軒走了，陸景峰才坐到餘慧的旁邊，好幾次拿出煙來想抽，無奈這是醫院，又不得不放回去。突然發現自己的兒子是個同性戀，還喜歡上了自己弟弟，而且竟然把人家弄到流產了？陸景峰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他身上！簡直比連續劇還可笑。

許久之後，餘慧才聽到陸景峰淡淡的說，“小慧，小夜會懷孕，他的身體...是不是和你有關...”

餘慧在剛剛的震驚與悲痛中沒緩過來，現在聽到陸景峰的話，又一次訝異的轉過了頭。

許久才說了一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陸景峰嘆了口氣，然後點點頭。

“恩。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以前做過雙性人手術。”

餘慧看著地板，聲音有些虛弱，“對不起。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噁心。”

陸景峰沒有說話，他不知道如果一開始他就知道餘慧以前是個雙性人他會有什麼反應，但是他知道他拿到那張手術單的時候還是震驚的。

“原來這些天..你就是因為這個...才避開我的啊...”餘慧這一次沒有再落淚，心好像已經悲痛到不會再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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