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的褲子就溼了。
顧成溪心想這下完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孟晉揚不話,而是把褲子脫了下來,交給顧成溪,“洗乾淨。”
“現在嗎?”
“廢話。”
顧成溪覺得今天晚上的孟晉揚很不對勁,明顯是在沒事找事。但是顧成溪也沒有辦法,誰讓這次是他做錯了呢。
“好吧。”顧成溪道,“那能不能先把手銬開啟?這樣一隻手我也沒法洗,你是吧?”
但是孟晉揚裝作沒聽見顧成溪的話。
顧成溪明白了,孟晉揚的確是在故意為難自己。但是孟晉揚想得出張良計,顧成溪就變得出過牆梯,看誰更厲害吧!
顧成溪牽著孟晉揚來到浴缸旁邊,往浴缸裡注入了一些熱水,然後把褲子扔進去,接著顧成溪也跳了進去,開始用腳踩那件褲子。
“顧成溪,你在幹什麼?!”孟晉揚終於不裝啞巴了。
“我在洗褲子啊,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顧成溪一邊踩一邊道,“其實用雙腳洗和用雙手洗的效果差不多了。你放心,我保證洗過之後,褲子上面一點尿的味道都沒有。”
孟晉揚看著自己的褲子,第一次覺得顧成溪其實也不怎麼容易對付。
☆、十九、這一個夜晚
十九、這一個夜晚
洗過褲子之後,顧成溪問道,“大少爺還有別的事情要吩咐我做嗎?”其實顧成溪想問孟晉揚是不是又想出了別的折磨自己的注意。
孟晉揚牽著顧成溪回到床上,然後把他抱進懷裡,簡短地道,“睡覺。”
顧成溪也想睡覺,但是臉頰還在隱隱作痛,根本睡不著,於是只能看著孟晉揚睡。
隨著午夜的來臨,顧成溪開始覺得害怕,自己在這個臥室的時候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被孟晉揚抱在懷裡,顧成溪總是想到那個在這間屋子裡死去的少年。
顧成溪也總是感覺到那個少年就在自己的身後站著,並且用惡毒的眼神看著自己。顧成溪猜測,少年肯定是知道了自己才是害得他被孟晉揚玩弄至死的罪魁禍首,所以現在才來找自己報仇的!
突然,有一隻手慢慢地搭在顧成溪的肩膀上,顧成溪嚇得大聲喊叫起來,“對不起!對不起!”
“醒醒,顧成溪,醒醒……”孟晉揚的手被做了噩夢的顧成溪握得生疼。
顧成溪終於醒過來了,看到眼前的孟晉揚,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夢啊,我快被嚇死了。”
孟晉揚拍著顧成溪的後背,“別怕,別怕。”
顧成溪打掉孟晉揚的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害怕了?我沒怕。”
“是嗎?”孟晉揚問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夢見什麼了嗎?”
顧成溪鼓起勇氣道,“就是之前被你玩死在這裡的那個少年。”
“哦。”孟晉揚趴在顧成溪的耳邊道,“你的就是現在站在你身後的那個少年嗎?”
“什麼?!”顧成溪撲進孟晉揚的懷裡,聲音慌亂不安,“你告訴他,是我對不起他!是我對不起他!求他不要來找我!”
孟晉揚一個晚上的鬱悶心情全被此時顧成溪主動的投懷送抱一掃而光,所以孟晉揚笑了,“騙你的,哪裡有什麼少年?再者了,那個少年是被我弄死的,要報仇也是來找我的,你怕什麼?我孟晉揚一生殺了那麼多人,如果真的有鬼怪的話,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顧成溪不信,“那是因為你命硬,專門克鬼的。”
孟晉揚抱緊了顧成溪,“既然我是專門克鬼的,那現在你在我的懷裡,不是很安全嗎?”
聽到孟晉揚這樣,顧成溪覺得還真是這個理兒,於是慢慢地緊張的情緒被舒緩了一點點。
“你哪裡像一個大學老師?居然這麼迷信。”孟晉揚能夠感覺到顧成溪的身體依舊在發抖,“你還在怕什麼?”
顧成溪實話實,“我總是覺得自己的背後站著那個少年,他的手正準備掐著我的脖子。”
“怎麼這麼膽?”孟晉揚翻身把顧成溪壓在身下,“現在你處於我的三面保護圈中,還怕嗎?”
顧成溪搖頭,“不怕了。可是你好重,壓得我喘不過來氣。”
“那我給你渡一些氣。”孟晉揚低下頭,吻上顧成溪的唇。
顧成溪閉上眼睛,享受孟晉揚憐憫給他的難得的溫柔時刻。
待到這纏綿的一吻結束,孟晉揚發現顧成溪不知在何時已睡著了。
孟晉揚摟著顧成溪,輕輕地翻身,換了一個睡姿,然後沉沉睡去。
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正是大多數不良分子開始進行犯罪活動的時刻。
這個城市的某一處,戎皓龍已埋伏整整一天了,和他同樣待在一處的是那個被他一頓飯就收買了的凌溪。
戎皓龍已不知道是第幾次問凌溪了,“那個讓你轉交毒品的人還沒有出現嗎?”
凌溪搖頭,“都這麼晚了,他應該不會再來這裡了。我們找個地方睡覺吧?我都要困死了。”
戎皓龍有意無意地道,“如果能夠在今天晚上就抓到那個人,我就再請你吃一個星期的飯;如果抓不到,你就把我請你吃飯的錢還給我。”
凌溪哪裡有錢還給戎皓龍,於是就重新拿起望遠鏡,望著一個娛樂場所的門口,看看那個人是不是會出現。因為上一次那個人就是在這裡找到凌溪,讓凌溪幫他轉運毒品的。
又過了十幾分鍾,凌溪突然喊道,“大哥,那個人出現了!你看,就是他!”
凌溪把望遠鏡遞給戎皓龍,“就是那個光頭,不對,應該是禿頭,他左邊的那個人。”
那些人很快就進到了娛樂場所裡面,戎皓龍開始的注意力都在那個禿頭身上,所以根本沒注意他左邊有什麼人。戎皓龍開始懷疑,這個凌溪是不是故意不想讓自己抓到那個人的。
戎皓龍決定,“走吧,我們也進去。”
凌溪道,“大哥,你看我這一身衣服都髒死了,他們肯定不會讓我進去的。”
戎皓龍一看,還真是的,凌溪頭上的頭髮勉強能算做是被洗劫過後的鳥窩;身上的衣服髒就不了,還破的要命;鞋子也是髒髒的,鞋跟都要被磨掉了;還有凌溪的面板,也不知道他是幾年沒洗澡了,上面居然結著一層黑乎乎的髒東西,怎麼看怎麼噁心。
於是戎皓龍道,“我自己進去就好,你在這裡等著。”
“大哥!”凌溪喊住戎皓龍,“那個禿頭的身邊有很多人,你確定能把那個人認出來嗎?”
實話,戎皓龍還真的沒把握認出那個人來。天已這麼晚了,進入這個娛樂場所的人都沒打算再出來,所以在門口等著是不現實的。
戎皓龍提議,“你能不能把那個人的相貌畫下來?”
凌溪搖頭,“我可沒有那種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