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除了那一次看露絲比的表演，這算不算他第二次欺騙西維爾了？

晚宴結束了，宋梟安靜地坐在飛行器裡。

“發生什麼了嗎？”邵沉問。

“沒什麼，只是又被人嘲笑了一番而已。”

宋梟望著窗外，用平靜的語氣回答。

即便邵沉是他最信任的人，既然承諾了西維爾，他就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狄恩·凱斯是怎麼死的。最重要的是，如果邵沉知道狄恩·凱斯的事情，就會對他看管的更加嚴格，他很有可能找不到任何機會跟奧茲·法恩飛去中央研究院了。

宋梟回到宋燃的房間，奧茲安靜地坐在長椅上翻閱著電子文件，外面發生的事情包括狄恩·凱斯都與他無關一般。

“我想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宋梟站在距離奧茲不遠不近的地方說。

“是狄恩·凱斯嗎？”他的目光仍舊停留在電子資料上，即便在這方寸之地，他的周身還是流露出一種一切盡在掌控的自信。

“是的。”

“我已經為穿梭艦裝配好了‘彗星’導彈。”

“但是我和你的默契還不夠班。”

“如果你害怕的話，可以到此為止。”

奧茲的“到此為止”說的很輕鬆。宋梟明白，那是因為他對自己從未抱有過期望。

“如果‘到此為止’的話，我將永遠不可能知道我的穿梭艦能飛到多遠。不過奧茲，從你的心底，是否認同過我呢？”宋梟的聲音清晰中帶有某種力度。

奧茲終於側過臉來，看著宋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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