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便是冰與火的交融。
司雷那個苦啊。自從穆與風要重新鍛鍊身體機能開始,司雷就一直在頭疼。如果與風要他做實踐的對手的話,他就更頭疼了。
不放水,一不小心打傷了寶貝,他心疼啊。
一放水,一不小心給他寶貝看出來,他就全身疼。(給打的-_-|||)
現在司雷就有腳下踩著火焰,頭頂上給冰砸的感覺。又冷又熱,痛啊!
“你不認真的話,可要小心一點。”穆與風訕笑著,眼中迸射出凌厲的光芒。
躲開他的側踢,司雷神色一凜,也不敢大意了。就算是力量上有差距,與風的速度,動作,節奏感,爆發力也是一流的。一不小心給他踢中要害的話,那這輩子也不用幹了。
“老婆放心,老公不會弄傷你的。”司雷興致突發,也認真和他較量起來。
“下流。”與風只覺得一陣風掠過下身的位置,連忙躍出圈子,啐了一口。
“這個也算。”司雷嘿嘿地笑著,“拳腳沒眼啊。”
這個人變相著吃豆腐。穆與風恨的牙癢癢。跆拳道,柔道,空手道,散打……一起向他身上招呼。
“誰是你老婆啊?”
“老婆,你打得太亂了,心浮氣躁,武者大忌啊。”笑著擋住他的截拳和上段踢。司雷露出讚賞的目光,果然是他老婆,可以把招式融合的那麼好,渾然天成。
“死不悔改的傢伙。”穆與風一瞪眼,順便一個賞給他一個側踢。
風聲很小。但很凌厲。司雷眉一挑。這傢伙進步得太快了。比起他們初見面時的攻擊有逼力多了。
險險閃過。司雷不等他收回,瞬時抓住他細小雪白的足踝,微微用力往下一按。
穆與風大驚,一個踉蹌向前摔倒。剛好給司雷接住,一起倒向地面。
“這麼急著投懷送抱,難道我沒有好好地滿足你。”輕佻地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司雷馬上遭受到與風的怒目而視。
“你變招太慢了。”司雷呵呵地笑著。
與風抿嘴。“放開你的手。”
“先給我一個吻。”司雷緊緊地抱著他的細腰,眯眯眼。陪他練了這麼久,多少要點報酬吧。
“……那你先放開我。”這小子,隨時隨地佔便宜。
“一言九鼎!”
“你先閉上眼。”眨了眨眼,穆與風笑了笑,他好像一直都在被動,看來也應該主動一下了。
“我閉眼?”司雷抗議,他不會耍他吧。
“叫你閉就閉,哪來的這麼多話。”與風瞪眼。
“……”
“好吧。”兩人對恃了一陣,司雷屈服。美人送香,不受白不受啊。
“呵呵。”看見司雷真的主動閉上了眼睛,與風撐起身子,輕輕地掠了下他額際的頭髮,慢慢地俯下身去。
“真熱情啊…………。”
唇舌相挑,甜美津液交融……打斷在調侃的聲音中。穆與風有種想摔倒的感覺。
“司雷你的安全系統應該換了,起碼不要老是讓人進來參觀啊。”起來白了正站在門外的司徒一眼,穆與風順便看到了站在門外震驚莫名兩位老人。
“伯父。伯母……。”天啊!司徒這傢伙就是不能做好事嗎?
“爸,媽。”收回看見父母的一時震驚,司雷整好以暇地的站起來。
“小雷……你、你……給、給人壓在身下……天啊!這不是真的……。”楊麗雨一陣暈眩。
一時不能接受自己高大英俊瀟灑的兒子給一個星星眼的纖小少年壓倒在身下親吻的場面刺激。
真的是太刺激了!
“媽。你說什麼?”司雷好笑。扶著快要暈倒的母親到沙發坐下。“你們怎麼會來的?”
“咳!”司懣打量著站在一旁的穆與風。“來看看你。”
“是嗎?”司雷橫了一副無辜樣子司徒一眼,一定是這個傢伙在搞事。
“這位是?”司懣眼神凌厲地看著穆與風,不怒而威。
穆與風微微一笑,知道司懣積威所在,也不在意。“我去倒茶。你們慢慢聊。”
看見與風走開。司懣才嘆了口氣,“小雷,你真的喜歡這個小男孩嗎?”
“爸。他不是小男孩。你以後會知道的。”二十八歲的小男孩?司雷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起碼他是不敢把與風當作是小男孩的。
“我是怕你會受傷害。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司懣皺眉。兒子真的是死心眼。
“放心。我有保護自己的能力。老爸你過慮了。”司雷哼哼地笑著。這個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誰敢管他的事誰就倒黴。
“但那個男孩呢?”司懣嚴肅地問。一旦在意便是弱點,這男孩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嗎?
司雷沉默了。“我真的很擔心……。”
“那他……。”
“我真的很擔心那些惹到他的人的下場。唉!”司雷嘆了口氣。想起穆與風報復手段的殘忍,他那個心寒啊。
他知道與風有些不知名的部下分佈在世界各地。從來不用見面只聽其命令。
而這段休養生息的時間裡,與風可以憑他以前的記憶恢復多少勢力是連他也不知道的。如果真的是有人惹怒了他,後果是他也不敢想象的。
“看來他也不簡單啊。”司懣若有所思的微笑。
“老爸,你最好不要去調查他。”司雷也微笑。“會有危險的。”
“哈哈哈……。”司懣笑著用力拍司雷的肩膀。“我只是關心兒子,無聊的事我怎麼會去幹?”
“當然。這麼無聊的事,以我老爸的智慧是絕不會幹的。”司雷給也笑。這老傢伙來幹嘛的?
“你們很好談啊。伯父、伯母、司徒,留在這裡吃飯如何?”端茶走過來的與風看到的正是這樣的場面。
“呃……不了。我有急事,先走了。”司徒一聽到吃飯,全身汗毛都電了起來。馬上抽身就想走。
“不急。吃完再走吧。”眯眯地笑著,與風已經把他按了下來。敢給他搞鬼,不給點教訓他,怎麼能讓他走出門去。“我來煮。”
“不用了吧。”司雷臉黑。他是無辜的。
“一定要的。”穆與風笑。轉身去廚房時附在司徒耳邊低聲道:“你現在走了話,我保證你以後會更慘。”
暈!司徒倒地。終於知道什麼是自作自受了。
“老爸、老媽,我先送你們出去。”司雷趁與風去廚房時,就準備送客。開玩笑,他老爹老孃都一把年紀了,怎麼受得了一餐的荼毒。
“這麼快就趕我們走。”楊麗雨不滿地看著兒子。
“下次再來。下次再來吧。”司雷只是想急著送客。
“喂。”楊麗雨還是拉著不想走。“等一下啦,我有東西給你。”
“又怎麼了?”司雷頭疼。
“這個。”楊麗雨塞了一個包裝盒給他,“本來是想給我的兒媳婦的。不過現在看來……你適用多一點。”
說到這時,她不忘嘟囔幾句。“真是的,想不到你的適應能力這麼強。高大威猛的,竟然在下面……。”
“什麼?”司雷一頭霧水。
“我們走啦,你保重吧。不要做得太激烈了,公司還有很多事要你親理的。”
“哦……。”司雷還是一頭霧水。看著手中精緻的小木盒,有點莫名其妙。
“走啦。”不知何時,穆與風已經站在後面了。
“他們是老人家,你又何必為難他們。”司雷笑著,俯身給他一吻。
“我沒有。”穆與風叫屈。“這次的飯菜是叫人送來的。我只是想熱一下。誰知道你們這麼敏感。”
“沒辦法。這是用我的胃換來的經驗。”司雷好笑,這傢伙啊,看來是體貼他吃不慣他的菜,才叫人特做的。
“我做的有這麼差嗎?”與風不滿。
“不。”司雷微笑。“你做的是最好的。”
“是嗎?”與風笑彎了眉。“那以後我天天做啦。”
“啊?不是吧!”
司雷這下真的知道何謂是禍從口出了。
“老婆,剛才那句可不可以收回來。”
“誰是你老婆了?”司雷給賞了一個狠狠的暴慄。
(PS:司徒在廳上挺屍。還在苦惱今天的飯局怎麼捱過。)
當天晚上,與風看見隨便給拋在床上的精緻的小木盒。
問道:“這是什麼?”
司雷聳肩:“老媽給的,他說我適用。”
與風拆開包裝,驚訝:“你確定你適用?”
“可能吧。”司雷不太在意,“這是什麼?”
“高階潤滑劑。那裡用的。”
司雷黑線。老媽這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啊?
如果您喜歡本作品,請記得點下方的“投它一票”,以及多發表評論,這是對作者最好的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