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尾，但是他根本碰不到硃砂，也就是因為角度錯誤的關係，有幾次和陸嘉澤手掌相合罷了。

乾的硃砂不行，陸嘉澤就開始熬煮，他不知道在哪裡倒騰回來的硃砂，店家似乎還給了他一張配方，沈意跟進廚房，就看到陸嘉澤往一個碗裡倒了一點點白酒，又混了一點點硃砂，然後就開始用兩隻筷子研磨。

兩根筷子太細了，總是容易滑脫，陸嘉澤中途回了一趟房間，回來之後手上拿了一隻大號的排筆，又帶了三兩張白紙回來。

碗裡的硃砂顏色有點淡，陸嘉澤試了試，但是紙上沒有顏色，沈意看了有點驚奇，湊的更近點了，發現那些硃砂都被搗成了很細很細的顆粒，但是再小卻不可能了。

“好像不能溶於水。”陸嘉澤自言自語，又開始用鍋燒水，從外面的行李箱裡拿了好多黃色的晶體過來，沈意沒認出這是什麼，但是感覺黃色的東西軟軟的半透明的像是小時候吃的QQ糖。

這次似乎成功了，黃色的晶體被煮化後，硃砂也熔化了，陸嘉澤也沒等鍋裡熱氣散去，提筆就沾了一點，塗抹在白紙上。

一大鍋硃砂，沸騰著，波浪一樣的滾動，沈意看著不知道怎麼就覺得有些噁心，他把手按到了白紙上，那個紅色的印記是新弄的，紅痕未乾，似乎隨時能沾在手上，但是他依舊什麼也沒碰上。

陸嘉澤等了一會兒，瞪著白紙，眼睛都圓了：“你在嗎？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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