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作者和原文，便是多的一句話、一個字都不能得……琴歌，你說這是何原因？”

琴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這事兒，陛下應該和朝中大臣商議才對。”

“但寡人以為，此事普天之下，唯有琴歌你一人，能給寡人一個答案。”

琴歌苦笑道：“此事外臣的確是記不得了。”

又嘆氣道：“不過是隻言片語，秦王何以如此執著？”

“雖是隻言片語，卻是字字珠璣、明見萬里。更何況，琴歌你講的，千金買馬骨的故事，寡人可是一直銘記在心……倒是琴歌你奇怪的很，這般妙文說忘便忘了，且連半點索求之心也無。”秦鉞緩緩道：“你說，寡人若是再加一個條件……”

琴歌笑著慢慢喝酒，並不接話。

秦鉞盯著他，一字一句道：“若有人默出全文，寡人便恭送易安回國，並助他登上楚王之位……你覺得如何？”

琴歌有些笑不出來了，握杯的手頓在半空中，神色微冷，不再同他繞圈子，道：“陛下是覺得，此文是外臣所作？”

秦鉞看著他：“不是？”

琴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不是。”

秦鉞從袖中取出一張紙，問道：“那這篇呢？”

琴歌瞟了一眼便移開目光，依舊道：“不是。”

又道：“秦王勿要太高看我，若我能寫出此等錦繡文章，何以會有琴歌二字的雅號？”

在時人眼中，音律到底比不得詩詞文章高雅，所以秋韻之名，在南楚要比他響亮的多——他若真能寫成這等文章，那些文人雅士豈敢用“琴歌”二字來稱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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