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夠了，你說對嗎？”目光落在方鈺臉上，他伸手準備去揭開那張鬼面具。但就在指尖剛觸碰到時，莫名的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他瞬間抽回手，將人往前面一拍。

方鈺一屁股正好跌在藍色光幕跟前，嚇得他整個人跟著一抖。

林慕閒等了一會兒卻沒有等到什麼危機，他緩過神來，目光落在方鈺的鬼面具上，剛才那股危機感便是從那張面具上散發出來的，事實上並沒有什麼危險發生。

“鬼將的面具，你本事果然不小。可惜了。”

方鈺伸手摸向耳釘，將其下調到0%，“是可惜了，堂堂蒼梧的副會長，怕是第一次給別人行大禮吧。”

之前他以筱白的身份跟林慕閒相處過，方鈺不敢保證林慕閒能不能聽出來。只有0%，難聽到讓人懷疑整個世界的聲音才能抹掉原本聲音的影響。哪怕事後回想起來，也絕對是難受居多，而不是再去懷疑這麼難聽的聲音跟筱白之間的關係。

甫一聽到這句話，林慕閒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擰緊了眉頭，痛不欲生地捂住腦袋，並且正如方鈺所言，痛苦得彎下了腰。

“你做了什麼？”

見林慕閒竟然沒有暈，方鈺詫異地挑了挑眉，沒想到這人意志力還挺強的，但為了不讓林慕閒騰出手來，他只能繼續說話了，“還能做什麼，當然是噁心你了，你越噁心，老子就越高興，不過呢，比起噁心，我還是覺得你更噁心，裝得那麼高貴優雅的樣子，其實呢，骨子裡早就腐爛透了吧！你看起來是很強大啊，但是你沒有安全感，只能藉由掌控別人，看著別人不幹忤逆你的樣子來勉強滿足自己的不安，不過是一個脆弱得不堪一擊的人！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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