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不再如之前那樣刻意迴避，可見他已經調整好了心態。

事實上，蘇湛只是不斷的催眠自己那晚上的事就是個夢，而且這具身體是小說男主角冷千殤的，不是他蘇湛的，所以這跟夢根本沒有什麼區別，而這個夢之所以對他的身心造成那麼大的影響，大概是因為這是個……春夢。對，就是這樣，春夢雖然難忘，但畢竟是個夢。

這麼一陣催眠之後，蘇湛驚奇的發現，竟然一下坦然了許多。所以理所當然的，軒轅殘夜作為一個虛假的小說人物，他有什麼不可面對的？他不能將時間浪費在這些虛幻的東西上，而是想辦法儘快走完劇情回到現實世界，那才是他該待的地方。

“還請皇上恩准！”蘇湛低頭拱手，言辭懇切。

況且，他馬上要離開京城進入小說的第二卷 ，江湖卷，這也就意味著他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再看到這個人了，於是，蘇湛莫名的底氣十足，不自覺的演技又回到了身上，又是那個從容而淡定的追求極致的演員。

傅亦琛居高臨下的望著面前低垂著頭的人，大意就是他本來就是個沒什麼用的人，一直在京城遊手好閒，這些年也給皇帝招惹了不少麻煩，他很是羞愧難當，所以想到江湖上去走走，開闊眼界長長見識，同時也少給皇帝惹些麻煩等等。總結一下就兩個字，請假。

“去江湖歷練？”過了那麼十多秒，傅亦琛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帶著些試探，或者更準確的說，是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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