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把。”

“我……我知道了。”杜方平憋著一口老血給出迴應。

得到這個答案後，艾德里安便瀟灑地直接走了，徒留杜方平一個人在風中凌亂，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哭，還是該笑。

如果沒有艾德里安的這番話，就算他不會和布魯克直接分手，這次比賽也絕不可能和對方組隊了，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艾德里安似乎確實算是幫了他一把，給了他緩和兩人之間關係的機會。

但從另一個角度出發，他就算順利和布魯克組隊了，在賽場上也只有被艾德里安和何奕書虐的份兒，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可能，這樣一想，杜方平又有些想哭了。

而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因為何奕書！

何奕書帶來的嫉恨，艾德里安帶來的恐懼，布魯克帶來的憤怒和傷心……

種種複雜的情緒一起糅雜進杜方平的腦袋裡，差點直接讓他的頭炸開，他知道眼下的情況已成定局，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改變什麼，因此就算再想去發洩，再感到不甘心，他也只能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已經回到公寓的何奕書並不知道自家老攻竟然為了讓他能更便捷地虐渣，而跑去威脅杜方平了，不過就算知道的話，何奕書大概也只會伸出雙手為自家老攻點贊，順便送他一個吻。

回到公寓後，何奕書先製作了一些符卡，接著便開始靜心練字，只是與從前的練字不同，何奕書在嘗試將精神力融匯到自己的手中，讓精神力融入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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