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畫面逗得樂不可支。
聶昕之注視著“發癲”的年輕大夫,沒有言語,目光沉靜。
笑著笑著,鬱容對上了這男人的視線。
觀其正色莊容的姿態,給人感覺特別有範兒,然而……
一想到這傢伙不過是牙痛,嘴裡含著藥,不能輕易張嘴,他就繃不住了,就像被傳染了神經病似的。
“哎呀——”
鬱容忽是一聲輕呼:“周兄的信,我給忘了。”
忘了不說,當時擔心著聶昕之的病情,他給隨手一丟,不知丟哪裡去了。
這算不算重色輕友。
鬱容囧了囧,從座位上起身,連忙尋找起信封。
半晌,在門後找到了信件。
紙面上,一道偌大的腳印……好像不是自己踩的?
鬱容沒多想——除卻有些心虛——懷著歉意,緊忙地拿起布帕,擦了擦信封。
還好還好,家裡不髒,哪怕被踐踩過,不過就是一點土塵罷了。
開啟信,鬱容定心閱讀了起來,心情遂是微妙。
周兄怎麼總是很……喪啊?
“容兒。”聶昕之的聲音復又響起。
鬱容頭也沒抬:“兄長怎麼開口說話了?”齲齒上著藥呢。
“時辰到了。”
“那就拿細辛湯漱口。”
鬱容隨口回,一時顧忌不了他家兄長的事,滿心思索著周昉禎的“奇遇”——
每天一覺醒來,都換了個地方,可不是“奇遇”麼!
1.8
在現代, 一般人聽說這種事,第一反應是夜遊症。
放在旻朝, 人們多是信奉鬼神的, 往往就認為是鬼上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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