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奇了怪了,你說為什麼我看到他們兩個就會生氣呢?”
兩個人要去不同的地方,所以坐不同的車走了。顧舟澈說:“你看他,跟小時候相比,是不是一點都沒變。”
“他說高中的時候有次見到你,你沒理他,他還傷心了好幾天,覺得沒了我你就不拿他當朋友了。”
付墨想起那件事,想起當時的情景,說:“不是故意的。”
“嗯,”顧舟澈點頭:“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
街邊有個奶奶蹬著三輪在賣冰棒兒,兩人買了十幾支拎著。顧舟澈叼著棒冰走在街道里側,付墨忽然說:“你也是。”
顧舟澈歪著腦袋看他,沒反應過來他“也是”了什麼。付墨說:“你也沒變。”
他走出心理理療室時,隔著很遠的走廊看到坐在屋簷下的顧舟澈。對方望著院子裡,柔和的側臉線條和神情都是他記憶深處的樣子,讓他想起很多年前坐在他左手邊的男孩兒,眼睫毛茸茸地對他微笑,露出虎牙,眼神包容,好像能容納他所有的不對。
短短二十幾步,他好像走了很久。直到站在了他身後,驅使他靠近的勇氣好像才終於化為具象,有了實體。
“回家嗎?”付墨又問了一遍。
顧舟澈笑起來,彎下去的眼睛明亮清澈,再次答覆他:“回。”
第二週週一下午,兩人又一起去了市中心醫院。
心理諮詢與治療可以作為輔助,他們依舊需要去正規醫院看專科大夫,才能得到藥物上的有序幫助。去了之後先做了抽血等一系列常規檢查,然後是跟醫生的一對一會談,這個過程中還有另外一位醫生跟顧舟澈進行溝通,瞭解付墨平日的狀況,最後才進行臨床確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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