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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隻手,將面前的珍珠輕輕一彈。

珍珠就滾啊滾滾啊滾,滾到了元豐帝的腳後。

元豐帝踹了好幾下才把餘之棘踹開,他身子有些不穩就往後退了一步,真好踩到了衛寒彈過去的那顆珍珠。

於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大榮的最高統治者元豐帝就這樣摔了個結結實實。

所有大臣就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皇上!”

元豐帝躺在地上都摔懵了,然後他就被衝上來的人七手八腳的抬起來。他面無表情的站在地上,看到了那顆罪魁禍首珍珠。怒極攻心道:“餘之棘誣陷將軍,殘害大臣,罪大惡極。革去他所有的職務收回他所有封地,圈禁宗正寺非召不得出來。”

第35章 衛寒出獄

餘之棘當場就癱在地上了, 一個皇子被削職圈禁這輩子基本上就完了。可以說以後這個朝廷, 這個國家不管發生什麼都跟他基本上沒關係了。餘之棘從懂事起就一直想當太子, 他為了當儲君做了多大了努力費了多少功夫,這都是其他皇子難以想象的。

甚至連餘之靖都沒他做的多, 因為元豐帝的心都是偏向餘之靖的,而餘之棘全都是在靠自己謀劃。

餘之靖看著癱在地上的餘之棘, 眼裡全是興奮的神色, 和自己鬥了多年的死對頭就這樣垮了,儲君之位彷彿唾手可得。

餘之棘沒有哭,元豐帝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面說出的話是不能更改的,他就這樣冷漠到近乎死心的看著元豐帝離開,然後自己被人帶走。

在大榮呼風喚雨的吳王殿下就這樣倒下了, 所有餘之棘的黨羽都做了縮頭烏龜,眼看著吳王是不中用了, 可不能把自己也賠進去。

其實原本這件事還不足以將餘之棘鬥垮,怪就怪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快到根本不需要多麼仔細的查一切就都結束了。直到一切都已結束, 燕王和吳王都以為那張染血的信紙是錢楓自己寫的,餘之靖還以為毆打群臣的人也餘之棘派來的。

衛家兩兄弟不僅無罪釋放,並且因為可能是愧疚或者是為了堵住大部分人的嘴,對於兄弟二人的補償賞賜很快就下來了。給衛燎養傷的各種珍貴藥材一批批往衛府送,還有金銀珠寶綢緞布匹等等,最重要的是還將衛寒的官職升到了正六品的刑部主事。

雖然只是六品小官,但是衛寒才入朝為官多久?滿打滿算不過月餘, 科舉第一名的狀元現在還只是個從六品的修撰,而衛寒就已經是個正六品的主事了。

衛寒從宮裡頭走出就直奔大理寺,後面跟了一堆人。大理寺卿也跟在衛寒後面是緊趕慢趕,好不容易到了大理寺,衛寒衝到牢房裡就是一聲大喊:“哥!我們沒事啦!”

衛燎還在衛寒的床上躺著,因為失血的原因他的面色還有些蒼白,本來還在床上裝暈,一聽衛寒的吼聲立刻從床上蹦下來。

“沒事了?什麼意思?”

衛寒衝過道:“就是說你的冤屈已經洗清了,咱們能回家啦。哎?怎麼門還沒開?”

大理寺卿抹著汗水道:“這……這就來……”

“快點快點,當朝的鎮北將軍你也敢關?”衛寒對衛燎道:“哥,皇上放了你兩個月的假,讓你在家修養,你開不開心?”

衛燎忍不住露出了微笑道:“只要還我清白,怎麼都是好的。”

“嘖。”衛寒恨鐵不成鋼道:“你是不是傻?那你的傷不都白受了?”

其實衛燎割腕自殺這件事根本就是個苦肉計,他是個武藝高強的將軍,真想死怎樣不行?偏偏要選一個娘們兒唧唧的方法割腕?其實也都是為了效果嚇人點而已。

衛燎其實沒什麼大事,但是樣子還是要做做,比如讓衛寒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往外走。

剛走出大理寺的大門,就見門外站著一個年輕的官。這個官衛寒看著甚是眼熟,但是叫不出名字來。

衛燎看上去好像和他挺熟,一見面就道:“甘大人你也是來恭賀我出獄的嗎?”

這個稱呼一出衛寒就知道他是誰了,因為在朝的官員只有一位姓甘的大人,乃是前幾年的狀元,現而今的六科給事中甘庸。六科給事中這個官職比較牛,因為官職不大隻是五品,但是直接對皇帝負責,平時也沒什麼什麼事,但是什麼事都能摻一腳,而且想參誰就參誰。

衛寒怎麼也想不通衛燎這個大老粗是怎麼和甘庸有交情的,甘庸說話了,道:“我本來都準備給你買紙錢了。”

衛燎當場就黑著臉道:“你就不能說一句好話嗎?”

“這不是好話嗎?”甘庸一臉無辜道:“能讓我甘庸花錢給你買紙錢,你已經夠榮幸的了。”

衛燎:“……”

衛寒看著氣氛不對,就道:“甘大人,家兄身子虛弱不能吹風,您看咱們是不是先回府然後再聊?”

“嗯,你說的對。”甘庸微笑點頭道:“衛將軍畢竟剛剛割腕自殺過,身子還是很虛的。”

這句話聽著沒什麼不對,但是衛燎的臉卻更黑了。衛寒扶著衛燎上了馬車,自己正準備上去,就聽甘庸道:“都說衛家人天生就是一副直腸子,沒想到還能生出衛主事這樣的七竅玲瓏心來。”

衛寒摸不準他是什麼意思,就道:“甘大人謬讚了。”

甘庸微笑搖頭道:“沒有沒有,衛主事但得起這樣的稱讚。在下與衛燎相識多年,從來都不知道他是個會割腕自殺的人呀。”

衛寒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眨巴眨巴眼道:“是啊,我也不知道呢。”

說完他就要上車,腳剛搭上去,就聽甘庸小聲道:“今天那最後一彈,真是神來之筆呀。”

“……”

衛寒嚇得往車上一竄,拽著車伕的肩膀道:“走,快走!架……”

車伕被衛寒抓得生疼,一鞭子下去把車趕得飛快,只在原地留下一片煙塵。甘庸一頭的灰呆愣半晌,苦笑道:“瞧把你嚇的,我還沒上車呢。”

衛寒飽受驚嚇的鑽進馬車裡,衛燎道:“你怎麼了?甘庸呢?”

衛寒身吸口氣道:“管他做什麼?你和他很熟嗎?”

“呃……也沒多熟。”衛燎道:“就是打小認識。”

衛寒腦中一閃,道:“那個給我代考的人就是他?”

衛燎有些不自在的道:“為什麼猜是他?”

“因為你看起來不像是有文官朋友的樣子。”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衛燎還是道:“對,就是他。”

衛寒又問道:“那他也知道我們不是親兄弟咯?”

“嗯。”衛燎道:“他這人從小就精,我家裡有什麼人有什麼事他都知道,根本瞞不過他。”

衛寒有些臉黑道:“也不知道他可不可靠,我這麼大把柄抓在他手裡總覺得不放心啊。嘶……要不找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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