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起這些個錯綜複雜的關係,腦袋就像是要炸開一樣。她一個升斗小民,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和這些事情牽
扯到一起的!
月兮被沈莙拿頭去撞馬車壁的舉動下了一跳,還以為是她毒發了,伸手要為她號脈時卻被沈莙阻止了。她長吁短嘆,有力無氣道:
“我沒事。”
月兮從來都覺得沈莙很奇怪,經此一事之後便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了。事實上沈莙此時是忐忑的,她們到了臨海郡,也就是進入了揚州地界兒,這一塊兒幾乎是南詔王的一個附屬國,除非姬桓點頭,就連裴家的交州,楚門的荊州也不敢指派一兵一卒進入揚州。姬桓用兵強馬壯的益州和繁榮昌盛的揚州將楚門和裴家夾在中間,輕易使他們動彈不得。沈莙對這個地方很是悲觀,她也不敢在揚州整什麼妖蛾子,此刻的忐忑全是為著裴榕的路線。如果經過揚州和荊州到達益州雲南郡,路途要短一些,自然是最佳選擇。這也是沈莙所希望的,方便她見機行事。畢竟那是楚門地界兒,裴榕行動起來難免束手束腳。可是若是經過他自個兒的交州往雲南郡去,雖然要繞些路,但是難保裴榕不會為了安全穩妥而選擇往自己的地盤過,到那時可就難辦了,她離楚鄢越遠,靠那玉牌求救的可能性就越小。
陸路的行進就在沈莙的憂慮下進行,基本的規律就是在飛馳的馬車上被顛到即便在平地上也會想吐,夜間到一處驛站,被關進房門休息一夜,洗洗風塵,然後第二日繼續疾馳。有三四夜沒能找到合適的驛站,連夜趕路,就連休息都在顛簸的馬車上,隔日馬累壞了就換下。沈莙從未出過遠門,先前在畫舫上雖然悶,但是食物住處應有盡有,除非海面起大風,否則根本感覺不到什麼趕路的艱辛。而此時換了馬車就不一樣了,裴榕雖然沒按行軍速度來要求,可那也夠嗆,沈莙撐了幾日便癱了,幾乎一下馬車就吐,吃也吃不進,睡也睡不好,加上身上劇毒的折磨,慢慢的竟連站也站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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