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閒笑了笑，“志不在此。”

白槿卻是記得這人曾經在宴會中同人推杯換盞的模樣，他雖然不受重視，不被倚重，卻也在盡力做著自己能做到的，“你是不是怕我們因為你的事情，所以對鄭家網開一面。”

鄭閒一愣，笑容變得有些苦。

“我爸是這麼打算的。”他說：“但我知道他們做過什麼……”

戚嶸搖了搖頭，“我們不可能直接把四大軍團全收了，周家只剩一個周雅興，她說志不在此只在同母親一起過安穩日子我信。但你……你明明有這個本事，曾經也幻想過，現在機會來了，為什麼卻又要放棄呢？”

“我……”

為什麼要放棄，鄭閒想，或許是這次的事情將他打擊得太大。所有他一直以為的他有多麼能幹，到頭來彷彿都是空話。當事情真正發生時，他甚至連看著都辦不到，被關進房間裡，被迫斷了跟外面的聯絡。

再加上他父親這一次明擺著是要利用他跟戚嶸的關係，藉此保全鄭家……這個時候還在算計，鄭閒覺得有些噁心。

白槿笑了笑，“何必想那麼多。”

“鄭家終究跟沈家周家不一樣，你那個二哥是挺不折手段的，但你父親……他還在，就總不會讓他真的跟皇帝一起對付戚家。”鄭元帥拉不下這張老臉，但他也不會因為戚家而去造反，所以只能選擇袖手旁觀。

鄭二爺所能做的，也不過就是趁火打劫，再順便保住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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