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霈放射著赤色紅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彷彿是盯著一頭落入網中的獵物,任他魚肉。
杜玉妍不敢與張霈對視,低下了羞紅的臻首,從獵人到獵物的轉變,使得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瑤鼻紅唇,嫩白豐滿,堅挺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輕輕地顫動,實在是我見猶憐,哪裡還是動輒取人性命,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若非親眼所見,這事兒說出去也沒人相信,所以一切事情必須眼見為實,道聽途說之事並非不能相信,但卻不能全信。
張霈的瞳孔蒙上經了一層紅霧,迷離如煙,眼中的一切都變成了淡淡的紅色,說不出的詭秘。
杜玉妍俏臉緋紅而嬌豔,經過張霈有“色”目光的提醒,她終於意識到自己不但未著寸縷,而且還就這麼悄生生的立在一個青年邪氣的俊偉男子面前,讓他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任其觀賞。
“啊……”檀口發出一聲清悅蕩人的嬌呼,意識到自己尷尬處境的杜玉妍一隻纖手壓住胸部,一隻纖手掩住下身,一上一下,分工明確。
她的小手根本無法遮掩胸前跌宕洶湧的波濤,堅挺豐碩的嫩肉被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看的張霈喉結翻滾,口乾舌燥,而一雙渾圓修長的玉腿之間,萋萋芳草也掙脫素手的蓋壓,從神秘頑強的冒出頭來。
不管杜玉妍怎麼遮,如何掩,從物理學上分析都是做“無用功”,施了力但不做功,路程巨大但位移為零,而且半遮半掩,若隱若現,誘惑力更是呈倍增長。
張霈分不清杜玉妍這“多此一舉”的動作到底是遮掩還是勾引?她有意也好無意也罷,總之好色男人不介意。
杜玉妍現在功力損耗大半,能依仗的不外乎就是迷情勾人的媚術,但很步行的她選錯了物件,張霈身懷白蛇致淫之性,比之“魔種”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區區魔門媚術於他只是雕蟲小技,微末伎倆而已。
“玉妍,我早就猜到你的身體一定是嬌美無比,可現在我才發現,你的美麗已非筆墨能夠形容,看來我叫你仙女姐姐可沒叫錯。”張霈原本就處與戰鬥狀態的小兄弟越發戰意高漲,將頂出一個高高隆起的帳篷,話音一轉,淫笑道:“不過現在卻要改口叫你老婆了。”
杜玉妍瞥了張霈一眼,發現了他胯間的急劇變化,羞的小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小臉更是蜜的能滴出水來,心中卻升起了對那不雅之物的渴望。
施展媚術最忌動情,自己怎會情慾難抑?杜玉妍芳心暗驚,此時她面對著張霈竟然只有羞意而無怒意,更讓人難以啟齒的是下身湧起的一股粘稠的溼意,她想忍住,可是瓊脂津液不斷湧出,幾乎快要沾溼了手指,只好緊緊地夾住雙腿。
張霈赤瞳殷紅,銳目如刀,將杜玉妍的生理變化盡收眼底,不僅如此,低垂臻首的言靜庵也同樣逃不過他的眼睛。
言靜庵香唇輕啟微分,費了好大力氣才強壓下喉間低若蟻蚊的呻吟,敏感傳來一股痠麻感覺,如同電流一般遍湧全身。
偷偷抬頭看了張霈一眼,發現他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言靜庵驚羞之下忍不住渾身一顫,難耐的緊緊夾住玉腿,卻能感覺到羞人處明顯的溼潤。
兩女相鬥半晌,加之被張霈吸收了近半內力,沒有半年功夫根本無法恢復,如今在天下致淫的糜性氣息的催情作用下,對張霈的抵抗力越來越弱,準確來說是對男人的抵抗力越來越弱。
張霈眼中赤芒越來越熾,慾火如潮的他出人意料的沒有撲向全身赤裸,豔媚無雙的杜玉妍,身形一晃,大手一攬,將眼靜庵摟入懷中,正是軟玉溫香抱滿懷。
全身軟酥乏力的言靜庵感知力也大打折扣,被張霈結實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摟住方才驚覺,頓時俏臉紅暈如霞,嬌豔欲滴。
芳心驚駭的言靜庵劇烈的掙扎抗拒著,可是越是掙拒,反被張霈箍抱得更緊,不由檀口嬌叱道:“你快放開我。”
這樣動動嘴皮子就能讓酒鬼戒酒,煙鬼戒菸,色鬼戒色,讓人放棄到嘴的肥肉,天下間哪有這樣的道理?言靜庵雖是“仙子”,可還沒有釋迦牟尼的道行。
張霈聞言,不止其行,言靜庵給他緊緊摟貼在懷中,此刻護體真氣盡失,嬌嫩敏感的高聳在他火熱健碩的身軀壓擠下,心中升起一股異樣感覺,泣聲道:“啊……不要……”
“靜庵,你真美。”張霈咧嘴一笑,見言靜庵朱唇淡雅豐潤,光澤誘人,暗忖不知淺嘗下去是怎樣一番滋味?
俏臉美到極致,未施粉黛,卻有著說不出的驚豔,眼神平靜深邃,叫人無法凝視,不是杜玉妍極盡妖嬈的誘惑之美,而是東方纖柔之美。
張霈伸手卸掉言靜庵負在背後的飛翼劍,隨手仍在地上,邪笑著俯下頭對準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猶如玫瑰花瓣的嬌嫩,灼熱似火,溼潤的感覺令人窒息,連脈搏和呼吸都跟著顫抖起來。
如瀾似麝的芳香直衝腦門,張霈思維頓止,變成灰濛濛的一片,心臟跳的比F1的引擎還有快。
言靜庵初吻被奪,身體嬌顫,緊張和生理上的表現都比剛才和杜玉妍一戰還要劇烈。
知道反抗無用,言靜庵默默承受著殘酷的現實,可是張霈那條可惡的舌頭就像毒蛇,伴隨著帶著恥辱的快感,羞恥和委屈一齊襲上心頭,終於化成兩滴眼淚自面頰滑落。
張霈終於攻克兩排編貝般潔白的皓齒,並緊緊吮貼她毫無抵抗力的唇,不留空隙,拒絕給小丁香任何逃開的機會,允吸那帶著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言靜庵甚至能聽見張霈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聲響,一抹屈辱的嫣紅悄悄襲上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不知過了多久,張霈終於鬆開那微微紅腫的柔唇,看著言靜庵艱難地喘息著,壞壞的笑道:“靜庵,剛才的感覺美嗎?”
“你!”言靜庵驚滿懷,芳心紛亂,頰帶淚珠,羞惱交集道:“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張霈凝視著言靜庵,秋水明眸,皓齒如貝,柳眉櫻口,冰肌玉骨,意態豔麗,丰韻娉婷,婷婷玉立如月宮仙姬。
水靈的美眸就像一潭晶瑩的清泉,清徹透明,楚楚動人,睫毛傾長,再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似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的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似的美豔絕色。
張霈伸手挑起言靜庵圓潤的下頜,凝視著她燦若星辰的美眸,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鄭重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言靜庵怒意沸騰,早失了仙子的氣度,嬌喝道:“你……你,妄想!”
張霈收回手指,好整以暇道:“靜庵,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幸能被你和玉妍駕著在天上開飛機,所以,事實無常,今天過後,你註定將是我的女人。”
在說到杜玉妍的時候,張霈有意無意的側頭看了她一眼,杜玉妍仍俏麗在原地,眼神變幻,時喜時憂,雪肌玉膚如冰雪般的晶瑩如玉,柔滑嬌嫩。
杜玉妍不是沒有想過逃走,可是當她看見張霈眼中不時掠過的厲茫和近在自己身旁的飛翼劍時,整顆心卻沉到了冰冷的湖底,面對眼前這個男人,此時的她沒有任何機會。
被張霈剝光了衣裙時,杜玉妍認定他要淫辱自己,遂虛與委蛇,趁機施展魔門媚術,期望找到機會脫身,可當她將嬌軀嫩肉赤條條的暴露在張霈眼前時,他又對她“不屑一顧”,竟轉而開始挑逗言靜庵。
難道我連勾引男人也比過她?心高氣傲的杜玉妍說什麼也不肯認輸,當看見言靜庵被張霈奪去初吻的時候,她的心生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漸漸的,張霈已經壓制不住身體高漲的情慾衝動了,他輕咬著言靜庵玲瓏小巧的耳垂,呵著氣道:“靜庵,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嬌軀盈軟的可人兒再次被張霈緊緊摟在懷裡,言靜庵又羞又急,又驚又怕,可落難的鳳凰怎麼敵得過沖霄的蒼龍?
言靜庵一身內力早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甚至連尋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是張霈的對手?
一番不是很“劇烈”的掙扎,反把自個兒折騰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張清秀絕倫的俏靨脹得通紅。
若是平日,不管是面對言靜庵還是杜玉妍,張霈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可是如今機緣巧合之下,他不但有了機會,還福星高照的有了兩個“機會”。
張霈雙手摟緊言靜庵柔弱無骨的纖腰,漸漸擴大活動範圍,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慈航靜齋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望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言靜庵身為慈航靜齋齋主,慧眼獨具,選中初期並不被人看好的朱元璋,號召天下武人為他所用,助他擊敗陳友諒,驅逐蒙人,建立大明朝。
言靜庵行走江湖,白衣、輕紗、冰顏、霜劍,傾倒Fans無數,背後還有中原之主朱元璋撐腰,不管什麼人看見她都畢恭畢敬,不敢稍有怠慢,連言辭輕侮都不敢,何曾受過如此天大委屈?
貌若天仙的言靜庵和杜玉妍一樣,至今仍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在張霈天魔氣的調情挑逗之下,彷彿一隻溫順的羔羊,任其在自己嬌嫩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張霈看著她漸漸暈紅的絕色嬌靨,處子特有的淡淡幽蘭體香一絲絲沁入鼻中,透入心肺,好色男人不由得欲焰高燃。
雙手在言靜庵的胴體上四處遊走,先輕撫著她的玉頰桃腮,揉捏撫摸,只覺觸手處柔嫩滑膩,青春緊繃的肌膚給了張霈前所未有的享受。
雙手慢慢下移,滑過言靜庵修長光潔的玉頸,圓潤的香肩,隔著一襲白色裙衫攀上了那翹挺豐碩,滑不溜手的高聳。
“嗯……”言靜庵發出一聲火熱撩人的呻吟。
張霈雙手握住言靜庵豐滿飽實的嬌挺,撫、搓、揉、捏、按、壓、擠,十八般武藝盡展,同時低頭再次尋著呵氣如蘭的柔嫩檀口狂吻起來。
“啊……”言靜庵猶帶淚痕的玉頰羞紅勝火,輕咬玉齒。
張霈在她豐聳處使勁一捏,言靜庵“嗯嚶”一聲,唇關失守,張霈趁機揮軍直入,火熱的毒龍捲住了柔嫩香甜的滑軟玉舌,大力吮吸著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液體。
張霈看著懷裡氣質聖潔無雙的言靜庵,一張秀美嬌靨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著怒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膚精緻細膩,雙腿修長結實,光滑圓潤,香臀豐聳碩挺,小腹平坦堅實,糅合了淡雅、高潔、清純的獨特氣質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兩顆柔軟玉的蓓蕾逐漸漲大羞挺,堅若硬石,芳心微顫的言靜庵又氣又急,羞憤欲絕,她自幼就舍入空門,一心向道,冰清玉潔,一生從未與任何男子有過肌膚之親,更何況像這樣被男人肆意撫摸?
哪個少女不含春?處女怎堪情挑,即使這處女是仙女也一樣。
況且張霈的手褻瀆地方是言靜庵敏感的玉乳,雖然隔著一襲素服麻衣。
言靜庵之所以還能衣衫完整,那是因為衣物在張霈眼中不是阻礙,而是情趣。
四肢痠麻乏力的言靜庵從最初的掙扎反抗到後來的的軟語相求,可張霈在白蛇淫性的影響下早已色心大動,慾火中燒,哪裡肯就此作罷?
張霈一雙魔手愛撫得言靜庵三魂悠悠,七魄蕩蕩,俏靨如火,嬌軀輕顫,如遭雷擊,胴體軟酥。
“你,你放開我……快放開我……”言靜庵玉頰生暈,她又羞又怕,可是又無力抗拒身體愈來愈強烈的生理反應。
言靜庵只覺張霈的雙手彷彿帶著不可思議的魔力,立志獻身劍道的她本來連女兒家月事都停了,但此時被男人雙手按在自己鼓脹的挺碩雙峰上,腦中竟似空白一片,心底隱隱有種希望沉浸在這強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頭。
在天魔氣和空氣中淫糜氣息的雙重影響下,言靜庵羊脂溫玉般晶瑩白皙的纖纖玉手完全放棄了抵抗,改阻推為按壓,將張霈在怒聳雪乳上肆意揉搓的大手死死握住。
張霈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雙手輕易擺脫了言靜庵素手的束縛,接著輕輕解開嬌軀因緊張而僵挺的美人兒腰間裙帶,大手從鬆開的裙縫中蛇般滑了進去……
輕輕摩挲著言靜庵腰間嬌軟纖滑的冰肌玉膚,張霈散發著熾熱溫度的大手撫過柔軟褻衣下嬌軟平滑的小腹……
當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抵達言靜庵嬌嫩的處女時,她直羞的芳心“霍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樣,嬌嫩玉體因為緊張而震顫不休。
隨著功力的消減,言靜庵不能保持自己習自《劍典》的至高禪境道法“心有靈犀”,當她意識到自己此刻將竟是那樣的春心蕩漾時,不由得羞憤難堪,芳心悽苦。
張霈按在言靜庵的邪手輕輕摩娑著,手法熟練而老道,那強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連連嬌喘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