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霈雖然擁有過耳(目)不忘的超絕記憶,但是他對於人體各處穴位筋脈完全不懂,若說張霈這大專畢業後連工作都找不到人,精通醫學脈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我……這……”張霈看著眼前美賽天仙的單婉兒,臉紅紅的,嘟嚷半天也沒有說不一句完整的話。
單婉兒一雙美眸看著張霈,將他不知如何開口的尷尬表情瞧在眼裡,秀眉微蹙,輕聲道:“有什麼問題嗎?”
半晌後,張霈才鼓足勇氣,低聲道:“我……我……不認識筋脈穴位,這功夫根本無從練起。”
一直巧笑嫣然的幾單婉兒瞬間石化,她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還一個勁自誇自己聰慧無比,根骨絕佳,如此良材美質是所有師傅夢想中最完美的徒弟人選,現在居然說連人體穴位脈絡都不識,這……這也太扯蛋了。
看著一臉傻笑望著自己的張霈,單婉兒有一種想要直接暈過去的衝動。
好不容易消化了張霈所說的震撼性十足的訊息,單婉兒抬頭問道:“你真的不知道人體奇經八脈具體位置在哪裡?”
張霈連忙笑容可掬的點頭,他已經完全恢復自信,安慰自己只是沒有機會學而已,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人體周身有五十二個單穴,三百個雙穴、五十個經外奇穴,共七百二十個穴位,其中一百零八個要害穴,又分七十二常穴和三十六死穴,一時半會兒要掌握這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張霈一直相信辦法總會有的,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單婉兒美麗的鳳目突然亮了起來,笑道:“嗯,有辦法了。”
沒有不懂裝懂果然是明智的選擇,張霈立刻高興道:“姑姑,真是神通廣大,這麼一會兒就有解決的辦法了,我對你的景仰猶如……”
“油嘴滑舌。”單婉兒纖臂一招,柔聲道:“到姑姑這兒來。”
張霈嘿嘿一笑,馬上閉口不言,毫不遲疑的走到單婉兒身前,他灼灼的目光,深深望著她的美眸,卻沒有說話。
單婉兒沒來由的感到芳心一顫,避開張霈火辣的目光,暗忖自己今天是怎麼了,竟然不斷在一個毛頭小子面前進退失據。
低頭之後,單婉兒旋又想起自己師傅的身份,遂高高抬起秀麗無雙的臻首,與那令她心亂如麻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由於坐姿的關係,單婉兒飽滿鼓脹的穌胸高高聳起,張霈的目光自然就注意了目標,毫無顧忌的在那誘人處行注目禮,彷彿發現新大陸般,駐紮在那裡,不願離開。
張霈知道來日方長,這可是急不來的,於是在狠狠流連一番之後,他收回了那色狼般放浪的目光,微笑問道:“請姑姑傳我修煉之法。”
單婉兒也恢復聖潔高貴的樣子,臉上帶著淡淡笑容說道:“你坐在姑姑身前位置,然後把右手伸出來。”
張霈從容一笑,大咧咧的在單婉兒身前坐了下來,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
單婉兒也伸出纖手,兩根修長白皙的玉指搭在張霈腕上,一副大夫把脈問診的姿勢。
看著單婉兒那光滑細膩的手指搭在自己腕上,張霈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這可是他們值得紀念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張霈心中暗爽,細細感受著這難得的肌膚相親,冰涼柔軟,彷彿一股沁人心脾的甘泉凝露緩緩流入心田,他感到整個人都發酥發麻了。
突然手腕一熱,張霈只覺自己右手小臂不住抖動,似有什麼東西突破面板突入進來。
一道熱流從單婉兒體內順著玉指傳入張霈手腕,熱流順著經脈,迂迴曲折仿若用靈性一般沿腕順臂而上,到達臂彎,流經整條臂,在全身繞行一圈後,最終歸於丹田,渺無聲息。
“姑姑帶你練習幾次,你用心記下那些穴位的名稱和位置。”單婉兒一邊默運神功,一邊言笑晏晏地緩緩念道:“太淵穴、肩井穴、膻中穴、鳩尾穴、巨闕穴、神闕穴、氣海穴、關元穴、中極穴……”
熱流順著奇經八脈每流過一處,單婉兒便依次念出那裡的穴位名稱,同時相應的穴道便微微一熱,如此三遍之後,她方才收回勁力,輕笑著問道:“你可記住了。”
張霈記憶力驚人,單婉兒所說的穴位他聽過一遍便已經記住準確位置,但是熱流在身體迴圈流轉,他只覺全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爽,同時他也希望能夠和單婉兒多保持一下肌膚接觸的親密狀態,於是便搖頭謊稱並未記住。
這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材?看著張霈臉上慵懶的,邪邪的笑容,單婉兒心中氣惱,一道冰寒之氣取代溫暖熱流,猛的傳入張霈體內。
眼中閃過一道狡黠之色,單婉兒嘴角露出一絲小女兒家惡作劇般壞壞的笑容,語淡風清道:“既然你還沒有記住,那姑姑就在讓你體悟一便,你聽好了,太淵穴……”
張霈只覺手腕橫紋之撓側凹陷處,突然一寒,那種感覺,仿如針刺。
色字頭上一把刀,張霈終於明白武功大成之前,最好還是不要招惹比自己厲害的女人,噩夢的列車已經發動,現在喊停似乎已經晚了。
看著張霈眉頭微皺,單婉兒俏美的臉龐越發嬌豔動人,兩瓣美麗的嘴唇輕輕吐出:“肩井穴。”
“好痛!來真的?”張霈“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
“好徒兒,如果覺得舒服,你就叫出來吧,千萬不要不好意思。”單婉兒語氣仍然平靜,但眼中那越來越濃的喜色卻早已以出賣了她,“膻中穴。”
“姑姑……”張霈開始討饒了:“我……記……”
不給張霈說話的機會,單婉兒飛快念道:“鳩尾穴。”
“啊!不行了……”張霈連忙咬牙道:“姑姑……我記下了,全都記下了。”
“都記下了?真是難得,不枉姑姑對你的疼愛。”單婉兒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鳳目閃動著美麗而危險的冷光,笑道:“溫故而知新,姑姑讓你在溫習一遍,保證你記憶深刻,巨闕穴。”
單婉兒運氣發功摧動寒氣加快速度,張霈難過的幾乎要吐血了,不過卻沒有任何辦法。
疼愛!的確是張霈身體好疼,單婉兒好愛這種感覺。
生活就像強姦,不能反抗,那就只有接受了。
當張霈已經放棄抵抗,突然體內那一直勻速旋轉的氣旋陡然分出一股熱氣,迎上單腕兒摧鼓的那道令他無比難受的寒流。
單婉兒輕“咦”一聲,自己的心神竟與送入張霈體內的那絲勁力失去了感應,心中微覺詫異,同時再次分出一股氣勁,迫了過去。
張霈雖然不知道是何緣故,但是既然找到了抵禦單婉兒摧殘和蹂躪的不二法門,當然不會就此放手,反而更加快速的運轉體內氣旋,逼出更多的熱流。
一寒一熱兩股勁力輪流在張霈體內爭鬥不休,單婉兒也暗中叫上了勁,銀牙暗咬,不住發功,誓要逼退那惱人的熱流。
張霈體內隱伏起來的異種能似也受到了這外來不速之客的打擾,倏的醒了過來,遇強則強的狂暴力量不但完全消融了單婉兒傳來的寒性力量,更是將一道熱氣反逼回去。
“這是什麼感覺,好奇怪!”發覺張霈體內突然湧來一股極熱的暖流衝進自己身體,順著奇經八脈流遍全身,單婉兒只覺身上陡然湧起了一陣既強烈而又陌生的快慰刺激。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酥麻、痠軟、飄飄欲仙……好羞人……好想叫出聲來……
沒等單婉兒想明白,那種讓她欲仙欲死的快感彷彿一座從沉睡中猛然甦醒的火山,以無堅不摧之勢爆發,浸襲她的身心。
一顆仿如鹿撞的心兒劇烈的跳動起來,酥軟的嬌軀微微輕顫,聖潔俏美的臉頰上更是燃起一蓬緋紅的火焰。
單婉兒銀牙咬碎,寧死也不願發出那羞人的聲音,但在張霈反攻入她體內那股混合了白蛇淫性的熱流作用下,她的芳唇中仍溢位一絲若有若無的嫵媚春吟。
不明所以的張霈看著單婉兒臉上露出似痛苦似快樂的表情,疑惑道:“姑姑,你怎麼了……”
這種事情單婉兒怎麼說的出口,自從幾年前丈夫過世以後,一直獨居的單婉兒就沒有和任何男人發生過關係,雖然沒有為亡夫守節的想法,但是由於並沒有自己心儀中意的男子,所以若是真有生理需要的話,單婉兒往往也是與春蘭、夏菏、秋菊、冬梅幾個貼身俏婢虛鳳假凰一番。
粉臉緋紅,呼吸急促,芳心紛亂,視線模糊,單婉兒運起素女玄心功抵禦著在體內狂火的欲焰,勉強張口,顫聲道:“我……我沒事……”
趁著與張霈說話的時候,單婉兒輕輕哼出一絲誘人的呻吟,然後低下臻首不敢看他。
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完全被矇在鼓裡,張霈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內力竟然還有催情的功效,這絕對有深入開發的必要。
隨著敏感的身體傳來越來越難以忍受的快感,單婉兒整個身心都酥了,似乎有無數羽毛在她身上挑弄勾撩,摩擦著高聳嬌嫩的雙峰,輕撫空虛寂寞的蓬門,讓她全身上下難忍難耐。
張霈終於注意到了單婉兒的變化,雖然不知明原因,但是他的眼睛卻趁機大吃豆腐,飽餐秀色。
比起楚素秋的豐腴身材,左詩的玲瓏身段,單婉兒那豔絕人寰的身軀只能用魔鬼曲線來形容,配上她一副高高在上的華貴氣質,宛如寵妃貴婦,光豔出塵,全無半分煙火氣息。
如雲秀髮和沐浴後散發著淡淡光澤的柔嫩肌膚,飄溢位一絲似麝非麝偏又讓人深深迷醉的誘人幽香,一席穠纖合度的白色薄錦紗衣,襯得她春意昂然的臉頰,更是嫵媚動人。
若是有如此美女相伴,真是少活十年也甘願,張霈心中暗忖朱元璋雖然貴為九五之尊,但是後宮三千佳麗能與單婉兒比肩的可能也只有陳玉真一人。
單婉兒沒有在江湖走動,否則江湖十大美人裡可能又要再添一美。
此時,俏臉羞澀萬分的單婉兒已經不堪那劇烈的刺激,一隻雪白纖手慢慢滑向下身裙襬,但當她不經意瞥到站在自己身前的張霈時,玉手卻生生停在空中,誓問她怎麼能在有旁人在側的時候,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
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一對飽滿高聳的玉兔也跟著微顫顫的晃動起來,單婉兒的神志都快要崩潰了,她是多麼希望能夠釋放心底的慾望,追尋那極致的快感,可是現在張霈這個新收的徒弟就在自己面前,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否則她這個師傅顏面何存。
沒過多久,單婉兒全身酥麻難當,身體一陣劇烈的悸動,下身已是洪潮氾濫,雖然無法窺視那被香汗和玉液浸溼的褻褲是怎樣一番泥濘光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剛才的一番沐浴是白費了。
“放……放開我……”明明是自己的手搭在對方的手腕上,但是俏臉緋紅的單婉兒卻讓張霈放開她,此時她的忍耐力已經到極限了,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張霈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便依言收回手臂,單婉兒立刻感到身上的酥麻感覺退散了不少,不過她的身體也軟軟的癱*在軟榻上。
之後,單婉兒隨意交代兩句,便打發張霈離開,囑他回去休息。
結果張霈整個晚上根本睡不著,腦子裡翻來覆去的不是手三陰經、足三陽經,就是任脈、衝脈、陰蹺脈、陰維脈……
最後當迷迷糊糊的張霈終於有了睡意的時候,風情萬種的單婉兒那誘人的俏顏又不住自腦海中浮現,其間交錯著酥胸,翹臀,各種春意盈盈的場景……
今夜註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