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不斷傳來男人極度興奮時發出的哼聲,蕭雅蘭更賣力的將自己豐富的理論轉化為實踐,咬、磨、舔、允、吸,進步神速。
蕭雅蘭鼻腔裡溢位“嗚嗚”的輕吟,她那雪白赤裸的嬌嫩身子也開始前後的搖晃。
張霈完全沉迷在眼前淫糜的景象中,他不在顧及什麼,雙手不住揉搓著蕭雅蘭胸前高聳的玉乳,最終將慾望全部爆發在她口中。
蕭雅蘭將張霈爆發的液體一滴不剩的吞進嘴裡,臉上一副意猶未盡的浪蕩樣子。
之所以有些女人死被稱為尤物就是這個原因,張霈僅僅是看著蕭雅蘭意態慵懶,玉頰霞燒,秀髮披肩的誘人模樣,剛剛發洩過的身體幾乎又有了反應。
這男人好色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無度那就不好了,酒色傷身無形,這種毒藥最是難防。
張霈強壓下慾火,翻身下榻,轉過身去,深深吸了口氣,平蕩了一下滂湃的心緒。
“讓奴服侍公子。”風情萬種地了橫了張霈一眼,蕭雅蘭掙扎著想要爬起身來。
張霈見蕭雅蘭要起來,擔心她身體有礙,於是急忙轉身想要止住她動作。
愛憐的伸手摩挲著蕭雅蘭光潔的臉頰,張霈柔聲道:“還是讓我自己來好了,你好好休息。”
秀眉蹙起,蕭雅蘭纖手玉臂扶在張霈腰身,借力撐著身體跪坐起來,接著咬牙一聲輕吟,勉力直起身來。
蕭雅蘭美目中盡是迷醉神色,動作和風細雨,美人願意伏侍自己,張霈不忍拂了她的意,甘然受之。
張霈以前可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不是沒有享受過,是根本想都沒想過,他一個待業生還能奢望什麼美女環繞的生活嗎?對美女的幻想也是張霈投身網路,成為寫手的一個重要原因。
心裡美滋滋的蕭雅蘭為張霈穿好衣服以後,發現對方一雙色咪咪的眼睛一個勁的盯著自己的身體猛瞧。
一聲嬌呼,蕭雅蘭俏臉緋紅一片,驚羞之下連雪白的胸脯都泛起大片紅潮,蕭雅蘭不敵張霈赤裸裸的目光,急忙轉身,手忙腳亂的想要穿衣著褲,但是她的衣裙都在地上,床上什麼也沒有。
張霈眼疾手快,一把將蕭雅蘭摟進懷中,伸手在她豐滿嬌嫩的雙峰恣意撫弄一番後,強行將她按回床榻,輕輕為她蓋好被子,囑她好好休息。
蕭雅蘭任他施為,美目中異彩連連,聲音溫溫柔柔道:“相公以後有什麼打算?”
張霈略一尋思,眼中精茫爆閃,不答反問:“你可知道,這次流球王從中原請來的黑榜高手到底是什麼人?”
“花營是秘營的一個獨立部門,只負責打探情報,潛入刺殺,不參與事件的策劃,所以我只知道大概,並不清楚詳細計劃。”蕭雅蘭輕輕搖了搖臻首,輕聲道:“這件事情是由尚野和流球王計劃的,外人知之甚少。”
心中微微有些失望,雖然挑了秘營的分舵,到頭來還是什麼情報也沒有打探出來,不過能夠擄獲一個絕世尤物的芳心,更何況她還是陰葵派的人,張霈已經心滿意足了。
張霈知道蕭雅蘭不會騙自己,她將自己隱秘的身份都告訴了自己,已經表明她完全傾向自己這邊了。
暗歎了一口氣,遂將這件事情放到一邊,張霈直言不違,道:“現在你還是留在花營,不要暴露與我的關係,有什麼訊息你通知陳芳,她知道怎麼做的。”
蕭雅蘭何等聰明,聽張霈提到陳芳,立刻聯想到他可能是東溟派的人,或者是與東溟派有密切關係之人,難怪他這麼關心來的黑榜高手是什麼人了,原來是為了護著東溟派,只是東溟派何時出了張霈這麼一號人物。
“快回神了,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張霈知道蕭雅蘭對自己的身份起疑心,但是卻並不在意,笑道:“囡囡,你說為夫這樣貌如何?”
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蕭雅蘭見張霈眼中那抹濃重的調笑之色,故意板著臉,肅然道:“相公,男人不是隻看一張臉的。”
有人說長的漂亮不能當飯吃。*!這話是誰說的?長的漂亮的確不能當飯吃,但是長的醜就能當飯出了嗎?若是都不能當飯吃,相比之下還是長的漂亮比較好。
蕭雅蘭言下之意就是說張霈長的不行了,不過他現在的樣子的確是不行,還是很不行那種。
“好老婆,其實你現在看到的並不是為夫真正的樣子。”張霈聲音頓了一頓,他現在說話已經越來越喜歡賣關子,吊人胃口了。
蕭雅蘭心中並非沒有想過張霈*易容術偽裝了身份,但是她仔細觀察之下,發現他的臉部面板完全看不出什麼異樣,若是被她這麼一瞧之下就識破玄機,薛明玉老早都死了百八十次了。
張霈炫耀似的說道:“想知道我真正的樣子嗎?”
“不想。”儘管心中好奇的要命,但是看張霈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蕭雅蘭賭氣道:“你長的很帥嗎?人家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不稀罕就算了,不過下次見面的時候,如果你認不出為夫的話,我可是要家法伺候的。”張霈故意拉長聲音,一臉壞笑的說道:“家法就是打你的……你的小屁屁哦!”
“你……大色狼,盡愛說這些下流話。”蕭雅蘭碎了一口,紅暈襲上粉頰,美目媚的能滴出水來。
“下流!”張霈看著蕭雅蘭羞不可仰的嬌俏模樣,笑道:“嘿嘿,不知道剛才是誰的什麼一個勁的往下流……”
“你……不準說,大壞蛋,你怎麼能這樣編排人家。”面對張霈這麼赤裸裸的汙言穢語,蕭雅蘭感到也有些吃不消了。
“嘿嘿,老婆大人贖罪,是我說錯了。”張霈急忙請罪,但是語氣中卻半點歉意也欠奉。
蕭雅蘭氣呼呼的說道:“說!你哪裡錯了?”
張霈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笑眯眯的望著蕭雅蘭,故作疑惑道:“對啊!我哪裡錯了。”
“你……”說到鬥嘴蕭雅蘭又怎麼是張霈的對手,立時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了!”張霈用力一拍自己的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剛才我說囡囡的屁股是小屁屁,可是這屁屁卻一點也不小啊!”
說完,張霈閃電般伸手在蕭雅蘭曲線撩人的肥碩香臀上用力拍了一掌。
“啊!”蕭雅蘭一聲嬌呼,她是真的抵不住張霈的淫詞浪調了,羞的將臻首再次掩進錦被,不敢看他。
張霈不在打擾她,轉身離開房間,讓她好好休息。
當銀月高懸的時候,張霈才端著一碗粥推門進來,吃了一頓旖旎溫馨的“晚餐”。
兩人分食了一碗白粥之後,一席白衣武士服的張霈才摟著蕭雅蘭纖細的腰身向大宅外走去。
邁出大門,張霈壓低嗓子,用只有蕭雅蘭才能聽見的聲音問道:“好老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走?”
“出城以後,東北方向大概一里之外的一處險林裡埋伏著花營的人。”蕭雅蘭輕聲答道:“這是以防萬一的手段,每當我落腳到一個地方,都會事先安排人手埋伏在附近,若是沒有即使聯絡,她們就知道我出事了,在發生緊急情況的時候也可以設法將敵人引到埋伏圈裡去。”
花營當然是美女如雲的地方,花營出來的人肯定也是美女,張霈想當然的這樣認為,畢竟有時候長的漂亮的女人比武功高強的女人要可怕的多。
“若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就將你那些漂亮手下全部留下。”張霈一臉的壞笑,腦袋裡轉悠著“齷齪”的念頭。
蕭雅蘭纖細的柔夷尋著張霈虎腰處某個柔軟的部位,狠狠的蹂躪著,同時臉上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溫柔道:“你可不要小看她們,這次我帶出來的雖然只是些花奴,但是這些人可都是我親自訓練出來的。”
女人怎麼都愛這招,張霈暗忖看來要趕緊練成金剛不壞之身才行。
“連你我都擺平了,這些丫頭片子更是不在話下?”張霈霸氣沖霄,擺出彷彿天下第一高手的派頭,傲然道:“少爺我神槍霸王,豈會怕她們?”
“你不是用刀的嗎?”蕭雅蘭滿臉疑惑,眼中冒著小星星,語氣中充滿崇拜,急聲道:“你的刀法真厲害,我從來沒見過這樣變化莫測的刀法。”
“刀法是死的,厲害的不是刀法,而是刀意。”張霈眼中露出狡黠神色,極端神秘小心的說道:“其實我最擅長的槍法。”
張霈槍法的確不差,CS中沙漠之鷹爆頭率超過百分之七十,一槍在手,匪警低頭。
“槍法?”如此天馬行空,全無破綻可尋的刀法竟然還是他最擅長的,蕭雅蘭越來越發覺張霈的深不可測了,她激動道:“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識一下。”
張霈反問道:“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
“見識過了。”蕭雅蘭一愕,沒有明白他意思。
張霈肯定的點點頭,堅定道:“剛才在床上,我不是槍槍殺的你死去活來嗎?”
“大色狼,你怎麼講這麼下流的話?”蕭雅蘭差點沒讓張霈的話氣暈過去。
女人真是沒一句真話,儘管心裡歡喜的要死,臉上卻還是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嘴裡明明讓你不要說輕薄話,動手動腳,但是一旦男人變成正人君子,規規矩矩,她又怪你不解風情。
“囡囡,你這可是把你老公往火坑裡推啊!”張霈攬著蕭雅蘭柳腰的大手一緊,將她圈入自己懷中,輕笑道:“嘿嘿,就讓我們夫妻二人好好演出雙簧。”
兩人有說有笑,來到埋伏著花營殺手的樹林,此地四下無人,只有夜空中一輪彎月映著繁星點點。
月黑風高殺人夜。
蕭雅蘭粉臉煞白,血色全無,腳步闌珊,身子軟軟的*在張霈身上,被他半扶半抱著。
井中月心法果然玄妙,張霈心如平湖,方圓數十丈範圍內的一切均瞭然而胸,十個若有若無呼吸從前左右三個方向傳來,
張霈悄然與蕭雅蘭對視一眼,接著露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道:“小美人,讓我們好好親熱一下。”
蕭雅蘭面無血色,臉上表情冷漠,看著一臉淫邪的張霈,冷冷道:“你這個該死的淫賊,有本事就殺了我。”
話完,勉力推開張霈,但是腳步卻一個踉蹌,幾乎站都站不穩了。
張霈不以為意,十足流氓模樣,道:“我就是喜歡有個性的女人。”
蕭雅蘭用“兇狠”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張霈一眼,纖細的手臂倏然在腰間一抹,一汪森然秋水劃出詭秘的軌跡,朝張霈眉心刺去。
張霈手握井中月,出手如風,刀出如電。
井中月瞬間破開漫天耀眼劍光,直接劈砍在蕭雅蘭軟劍上,迸出電火弧光,軟劍毫不著力,彎如殘月,將張霈強大的力道洩去大半。
張霈這一刀連內力都沒有用,完全是肉體肌肉的爆發力,但是蕭雅蘭在洩去大半勁道後仍然朝後接連推了三四步才止住身子。
四下埋伏的人仍然沒有出手的意思,張霈知道這些人仍然在等適當的出手機會,自己已經儘量露出身上的破綻了,可是對方似乎視而不見。
張霈所謂的破綻,就是自己故意暴露出來的死門,這可是練武之人對敵時拼命守護防禦的部位,哪裡有像他這樣完全不在意,不當一回事的,他奇怪的舉動怎麼看怎麼像誘敵的手段。再說連花營總管都不是對手,她們更是不敢貿然出手。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失敗的張霈再次揮動井中月朝蕭雅蘭砍去,刀法平平,除了勢大力沉外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蕭雅蘭臉色蒼白,但是握劍的手卻越來越穩,滔滔如潮般輕靈的劍浪不斷向張霈周身各處穴道襲去。
“鏗!”刀劍交擊,沉重的刀鋒將軟劍盪開,蕭雅蘭驚愕的看著井中月後發先至,剎那間抵在她光潔白皙的頸項上。
張霈知道蕭雅蘭處子初破,擔心她傷勢有礙,遂決定換個方法逼對方出手。
夜風溫柔如水,輕輕拂在面上,令人精神一振。
蕭雅蘭眼神冰冷,不過美目深處那抹濃的化不開的愛意卻逃不過張霈的眼睛,由於她背對樹林,所以兩人眉來眼去也不怕埋伏在附近的人看見。
蕭雅蘭高傲的揚起白潔的玉頸,高聳的胸脯向前挺起,狠聲道:“無恥的淫賊,有本事就不要用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果然是夫妻二人檔,夫唱婦隨,蕭雅蘭的話是說給埋伏在附近的人聽的。
既然張霈是*迷藥戰勝擒住蕭雅蘭的,那武功想來也有限的緊,眾花奴紛紛握緊了手中的兵刃。
張霈伸手點中蕭雅蘭穴道,然後瀟灑的回刀入鞘,淫笑道:“我的確是*迷藥放翻了你們,但是這可不是一般的迷藥,這是我師門煉製的天下第一迷藥――悲酥清風。”
死了這麼多人,還陪上了一個秘營客卿,蕭雅蘭回去可能會有人前來盤查,為了幫她避禍脫罪,張霈立刻將莫須有的迷藥提升到天下第一的高度,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何連陳長老這種高手都死在他手中,至於“悲酥清風”這名字倒版自哪裡,相信大家都不會陌生。
穴道受制,蕭雅蘭渾身動彈不得,只能大聲悲呼道:“淫賊,你辱我清白,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張霈淫邪道:“小美人,我的確是個淫賊,現在我就準備淫你了。”
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就是身體,蕭雅蘭平日就是這樣教導手下花奴的,所以她們仍然在等。
她們受的訓練包括在男人高潮時無聲的殺死對方,現在蕭雅蘭並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所以她們也未急著出手。
這些冷血的殺手在等一個可以殺死張霈的機會,在他忍不住侵犯蕭雅蘭身體的時候。
“嘶啦”一聲錦裂帛碎的聲音響起,張霈一把撕開蕭雅蘭的衣服,錦綢裙衫立時化成飛絮,無聲飄落。
蕭雅蘭豐挺飽滿的的高聳玉峰驀然彈了出來,更顯盈盈纖腰不堪一握,碩大挺翹的肥美臀部,渾圓修長的美腿,構成強烈的視覺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