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霈把玩著從蕭峰蕭大公子那裡訛詐來的追魂奪魄十三針,想到剛才他哭喪著臉比死了老爸還難過的樣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陣暗爽。
沒有遇見任何阻攔,張霈一路哼著流行小調進入了男賓止步後院,向著單疏影的閨房走去,這女兒家閨房豈是隨便哪個男人都去得的,他卻全無顧及,連閨女都是他的了,何況是閨房。
將暗器收入懷中,張霈輕輕推開單疏影房間的木門,入內舉目一望,房中擺設用一句現代的話來說就是簡約而不簡單。
在窗前朝東方向安放著一個小小的梳妝檯,上面滿是胭脂水粉,珠釵木梳等女兒家常用的物事,一個古色古香的銅香爐煙霧嫋嫋,飄騰著紫檀香氣。
正對梳妝檯位置明有一張書案,筆墨紙硯,文房四寶擺放整齊,一個巨大的書架*北牆而立,架子上堆滿了厚厚的經史子集書冊。
東溟劍斜掛在牆上,古樸而素雅的劍鞘擦試的潔淨無塵,長長的紅色劍穗垂下。
在隱隱的檀香氣味中,房間裡另外還飄散著一股濃郁的芬芳,張霈心中一動,已分辨出這是單疏影身上的香味,這香味很特別,不似香料脂粉,有種清新素雅的味道。
芙蓉帳暖,單疏影靜靜地躺在床上,俏臉微紅,星眸緊閉,嘴角帶著甜甜的笑容,呼吸舒緩而柔長,像極了等待王子親吻的睡美人。
床上的單疏影檀口微吟,“嚶寧”一聲,緩緩扭動柔弱無骨的嬌軀,似乎即將醒來。
張霈坐到床邊,撫著她錦緞般黑亮柔滑的髮絲,笑道:“老婆,睡醒了。”
單疏影緩緩睜開水霧迷離的眼睛,看著愛郎,送他一個甜甜笑容,輕聲道:“大壞蛋,娘剛才喚你去幹什麼?”
“沒事,沒事。”看著海棠春睡,佳人慵懶嬌羞,張霈心中大好,哪裡會提蕭峰上門找茬這種敗興的事情。
張霈側著身子,凝視著單疏影的眼睛,壞笑道:“沒什麼大事,就是姑姑想知道,娘子到底答不答應嫁給我。”
單疏影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似怨他說話沒個正經,她輕輕撐起身來坐了起來,偎在他的胸前,輕聲道:“疏影以後就是相公的人了。”
能夠得到一位絕世美女的傾心絕對是男人最大的驕傲,而更大的驕傲則是得到一群絕世美女的垂青。
空氣中飄散著曖昧的味道,張霈低頭尋著懷中佳人玫瑰花瓣般的香唇,輕輕地吻了下去。
單疏影欲拒還迎地迴應著,粉嫩的嬌軀輕輕扭動,溫溼如脂的小腹貼著張霈似有似無的廝磨。
張霈下腹某處倏的騰起,初嘗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痴纏,但想到她的身體若無幾日修養,根本無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澤,遂輕輕將她推開一些。
單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聲軟語道:“相公嫌棄疏影了?”
張霈心中綺念橫生,聽見單疏影這要命的話分身更是堅硬如鐵,他好容易才壓下奔騰慾念,輕輕摟著懷中佳人纖細的腰身,湊到她耳邊,咬著那玲瓏秀氣的耳垂,柔聲道:“小傻瓜,相公怎麼會嫌棄你?”
單疏影渾身輕顫,俏臉紅紅心狂跳,羞赧道:“那你為何……”
我忍的這麼辛苦還不都是為了你,張霈心中苦笑,輕聲道:“影兒,相公是擔心你的身子。”
聽張霈稱呼親暱,單疏影心中甜蜜,一雙藕臂纏著男人頸項,笑道:“影兒謝相公憐惜。”
懷中摟著一個能看不能吃的絕色佳人,張霈忍的極為辛苦,他強笑道:“你趕快起身梳理一下,現在跟我去見姑姑。”
單疏影粉臉一紅,嬌嗔不依道:“你這個人,人家現在怎好意思去見孃親!”
張霈將摟在懷中的玉體緊了緊,在她嫩滑的臉蛋上香了一口,柔聲道:“好寶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麼?”
單疏影看著眼前這霸道的壞男人,羞澀地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房門,很有點成婚後前去拜見爹孃的味道,但現實卻是她們並沒有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兒,難怪單疏影會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兒態。
單婉兒廂房內,三人同一天內第二次聚首在一處,只是心境卻已是大不相同。
張霈正襟危坐,目不斜視裝君(他已經來過一次了),淺品香茗伴行家(他壓根不懂喝茶),高風亮節顯氣質(裝的到是挺像那麼回事)。
目光溫柔的看著單疏影在母親身旁撒嬌,張霈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悅感填滿,但是娶妻如此,夫復何求的背後,他心底深處那邪惡的念頭卻越來越強烈。
下身膨脹欲炸,張霈尷尬的調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長衫寬舒,否則被她們母女二人看見他的醜態,就尷尬糟糕了。
單疏影母女二人低聲說笑,彷彿有說不完的事兒,被諒在一邊的張霈並不虞他們發現什麼。
快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張霈一盞茶已經先後濾過三次,茶味已盡的時候,母女二人終於交心完畢。
單疏影回到座椅上,單婉兒轉向張霈,輕啟櫻唇,嬌聲道:“霈兒,我可是將疏影託付給你了,從今往後你要好好待她,否則姑姑可不饒你。”
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嗎?一個問題有必要重複這麼多次嗎?再說,她是我老婆我自然會好好對她。嘿嘿,我不止會好好對她,還會好好對你。
張霈看向單婉兒的雙眼中燃燒著掩飾不住的灼熱,鄭重承諾道:“姑姑放心,我會好好對待影兒的。”
他怎麼又用那種眼神看我,疏影就在邊上,若是被發現了怎麼辦,他怎麼能這樣?我是她師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這種眼神看我,實在是太無禮了,太放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湧出這個大膽的想法,單婉兒不由一陣臉紅心跳:“我這是怎麼了?為了疏影,我們是不可能的。”
“霈兒,姑姑有一件東西要交給你。”不敵張霈火熱的眼神,單婉兒急忙站起身來,向著立於廂房牆邊的衣櫃走去。
看來她對我的抵抗力是越來越薄弱了,張霈心中暗笑,臉上不動聲色道:“謝姑姑。”
單婉兒蓮步輕搖,纖腰緩擺,張霈剛剛安伏下來的小兄弟再次興奮起來,眼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著單她豐碩的肥臀,胸前那對嬌挺玉峰隨著蓮步而上下晃動,掀起陣陣乳浪,勾人魂魄。
由於位置的關係,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櫃開啟的時候,以張霈銳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見平放在紗衣錦裙上的一些束胸、褻衣、短褲之類的貼身玩意兒。
好色男人甚至能夠聞到質地柔軟的各色刺繡肚兜散發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氣,張霈徹底興奮起來,他想到了那次無意撞見單婉兒沐浴,窺視她赤裸身體的情形。
越過屏風,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巍巍顫顫的乳峰,飽滿脹實,堅挺高聳,胸前兩點,尖突圓潤,簡直是人間極品。
無數水珠順著那對渾圓飽滿的乳房滑落,兩粒嫩紅的,嬌豔挺聳在空氣中,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麗的玉臍紋飾的那朵夢幻般妖豔的梅花,而最神秘誘人的茂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窺見一抹隨波漂浮的黑影。
張霈幻想著美人兒一隻素手沾摸著香精,輕輕揉搓胸前怒挺的肉丘,同時微微分開玉腿,另一隻纖手翻開薔薇般嬌豔的花瓣,細心清洗,偶爾會把手指探入嬌嫩妙處,微閉著眼睛,臉上帶著一種欲澀還羞的神情,誘人之極。
當然幻想終歸是幻想,張霈偷偷側目瞧了一眼,發現單疏影並未留意自己,他輕輕撥出一口濁氣,然後深呼吸了幾次,鎮壓下不老實的小弟。
單婉兒俏臉浮現一絲羞紅,將貼身衣物放在一旁,從衣櫃中取出一個精緻華美的錦盒,反身而回。
單疏影現在的樣子像極了沐浴在愛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著錦盒,嬌聲問道:“娘,你拿的是什麼東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一個輕盈的轉身,單婉兒臉色如常,看不出絲毫異相,她走到張霈對面,緩緩的彎腰將錦盒放在桌上。
美人兒姿儀無雙,她隨時都是那麼輕柔莊重,俯身放置錦盒的動作很慢,張霈身子筆挺如槍,眼睛自動調到了最好的焦距,窺視單婉兒雙峰間那道深深的乳溝,薄紗的褻衣兜著那對不斷隨著呼吸起伏的雪白玉乳,最要命的是頂峰的嬌嫩處亦是清晰可見。
單疏影一頻一笑均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輕薄的肚兜緊緊裹住了傲人的身軀,卻若隱若現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飽滿的玉峰像一對熟透的仙桃,將肚兜撐的鼓鼓漲漲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誘惑,這若隱若現的誘惑比之袒身露體,赤裸相見,更為刺激。
乍洩的春光讓張霈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小傢伙再次昂首,因為單疏影的關係,張霈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單婉兒該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單疏影不在也就罷了,可是自己剛內定的小媳婦兒就在旁邊坐著,你說他能沒臉沒皮當著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孃嗎?
單婉兒將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張霈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自己高聳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裡!羞死人了!”單婉兒身子不由得發軟,芳心紛亂,偷偷瞧了女兒一眼,好在單疏影的心神都被錦盒吸引住了。
單婉兒對自己的雙峰很有自信,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半球形的玉女峰碩大尖挺,線條格外的柔和,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櫻桃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顯示出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平日夜深人靜之時,她總愛細細摩挲呵護,雙峰之完美簡直不似一個生育過的女人。
單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訴我裡面是什麼?”嬌脆的聲音將尷尬中的兩人驚醒過來。
單婉兒愛憐的看了女兒一眼,雪藕般的柔軟玉臂自紗衣下探出,輕輕揭開錦盒。
錦盒開啟,張霈有些失望,盒內既不是房產地契,珠寶首飾,也不是武學秘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塊黑漆漆的牌子。
“啊!”當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時,單疏影輕呼一聲,輕掩櫻唇,驚訝道:“東溟令。”
東溟令,東溟派祖師遺下的信物,傳說它隱藏著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可是數百年來歷代掌門不乏驚才絕豔之輩卻無一人勘破其間辛秘,東溟令一直是東溟派掌門的身份象徵,見令如見掌門,持有東溟令的人擁有絕大權利,能夠自由調動東溟派一切人手錢糧。
“東暝令是什麼?”張霈見單疏影驚詫的樣子,知道這看似普通的玩意並不簡單。
張霈伸手從錦盒中拿出東溟令,只覺入手冰寒,材質非金非鐵。
單婉兒坐回先前那張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輕聲道:“東溟劍和東溟令是我東溟派最珍貴的兩件事物,東溟劍我已傳於疏影,而東溟令從天開始就歸霈兒了。”
單疏影嚇了一跳,深知東溟令對東溟派的意義,她急忙說道:“孃的意思是……”
單婉兒美目中閃過一道決絕之色,認真的點了點頭。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鎮派之寶?”張霈輕輕掂量拋耍著手中的東溟令,自言自語道:“怎麼看起來和東溟劍差那麼多?”
東溟令其實並非張霈說的那般不堪,它質感冰涼,正面有一個篆書的“令”字,背面則雕刻著種種聞所未聞的異獸,栩栩如生,仔細看去,那些雕刻的飛禽走獸竟是由無數古怪之極的符號組成,說不出的詭異。
這人何時都不正經,單婉兒與單疏影心中冒出同一個想法,但為何自己總喜歡看他不正經的樣子。
單婉兒見張霈說話時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樣,似乎真的在懊惱東溟令比不上東溟劍,她會心笑道:“霈兒,你可不要小看這不起眼的東溟令,任何東溟弟子只要見到它都會以你馬首是瞻,任你驅策。”
“這麼厲害?”張霈心中嘀咕,這份嫁妝可夠重的,嘿嘿,這次老子發達了。
自單婉兒將東溟令交到張霈手中那一刻起(其實是他自己拿起來的),他來流球的目的就已經達成了。
輕輕將東溟令收入懷中,張霈搖了搖頭,笑道:“其實東溟派最珍貴的既不是東溟劍也不是東溟令。”
單疏影含情默默地看著張霈,斜著可愛的小腦袋,輕聲問道:“那是什麼?”
除了東溟劍和東溟令以外東溟派還有何珍貴之物?單婉兒心念電轉,她立刻想到張霈所言之物,難道他說的是《天魔策》?
單婉兒雙目柔情依依的看著張霈,一副饒有興趣,洗耳恭聽的樣子。
張霈卻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單疏影不顧母親在旁,湊到張霈耳旁,撒嬌道:“相公,東溟派到底有何寶貴之物,快告訴影兒吧?”
張霈壓低聲音答道:“回去再告訴你,不過是在床上。”
“呀!明明娘還在這裡,他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單疏影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後,又送他一個香甜笑容。
張霈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道:“東溟派最寶貴的就是我姑姑,還有我的寶貝影兒。”
單疏影沒想到張霈會給出這樣的答案,微愣後乳燕歸巢般投入他寬厚溫暖的懷中,心中越發堅信張霈深愛自己,敬愛自己的母親,是值得她終身依附的男子。
女人總是將事情往自己歡喜的方向理解,張霈的確深愛單疏影,敬愛她母親,但對單婉兒他不光有敬愛,還有男女之愛。
單婉兒聽的真切,她明白張霈言中深意,只見她那美絕人寰的嬌顏正因羞澀而慢慢暈紅,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膚和雪白的紗衣混在一起,讓人幾乎分不開來。
俏臉緋紅如血,豐滿挺茁的翹胸玉峰隨著單婉兒越發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美人嬌羞,誘人瑕思,隱隱乳浪,引人犯罪。
張霈摟著雙眼緊閉,臉上滿是幸福神色的單疏影那嬌嫩柔滑的身體,眼睛卻看著她母親那豐盈柔軟上那對玲瓏晶瑩的挺凸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