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深夜,無事可“幹”的好色男人將桌上價值連城的一眾事物小心翼翼的收藏起來,接著張霈簡單的穿衣著褲之後便開啟房門,抬頭瞄了一眼逐漸暗淡下去的月色,認準方向身體化作一道清煙騰躍而去。
房舍閣樓斗拱飛簷,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張霈卻高起高落,踏空無痕。
眨眼工夫,張霈已經潛到屬於陳芳的小屋,雖然尚毅和她這便宜表妹關係“曖昧”,但在外人眼裡他們仍是表親關係,並未成婚,住在一起顯然於禮不合。
張霈明顯不想驚動旁人,這好象也沒有一個採花賊是敲鑼打鼓,大聲吆喝著辦事的。他伸出手掌緊貼木窗,天魔氣可柔可剛,氣運丹田,暗柔勁力倏放即收,隔著窗戶將插栓輕輕震碎。
張霈嘿嘿一笑,特推窗、騰身、落地、關窗,一連串動作有條不紊,迅捷而悄無聲息,光看手法還以為他是罪行滔滔,劣跡斑斑的採花大盜,江湖慣偷。
室裡光線陰暗,但對張霈卻沒有任何影響。
輕輕走到陳芳的床前,張霈低頭審視著熟睡的獵物,不知道睡美人在做什麼好夢,臉色緋紅,甚至連大片雪白的乳肌都泛著紅霞,豐潤性感,微厚溼滑的香唇微微啟合,讓人想撲上去咬上一口。
由於睡覺的關係,陳芳身上穿的並不多,廢話,誰睡覺把自己裹的像粽子一樣。
錦被不知何時滑落地面,一襲柔軟單薄的白色紗衣掩蓋著陳芳成熟嫵媚,性感妖嬈的胴體。
那玲瓏的曲線,乳凸臀翹,盈盈一握的纖腰,還有那豐滿高聳的玉峰頂端挺出兩粒明顯的凸痕,隨著她綿長的呼吸微微地顫動,張霈用獵人巡曳獵物的貪婪目光上下打量著陳芳美妙的身體,心中慾念大動。
張霈坐在陳芳床邊,很有技巧的解開她的紗衣卻又沒有將她驚醒,他的動作熟練而迅速,熟睡的佳人微覺胸口一涼,紗衣已經向著兩邊分開。
一對豐滿堅挺的雪白乳房完全地顯露在空氣中,兩顆誘人的寶石色澤微深,小腹光潔白皙,貼身短褲下探出一雙性感撩人的修長玉腿。
張霈伸手輕輕撫摸著這一對白嫩的乳房,感受到美妙處軟中帶硬的刺激,低聲道:“真是個敏感的蕩婦。”
“啊……”陳芳的雙乳柔軟而彈性極佳,仍在睡夢中的她難耐的輕輕扭動著纖腰,嘴裡發出模糊不清的喃喃囈語。
張霈試著將一道暗含天魔氣的催情內力送入對方體內,陳芳立刻俏臉緋紅如血,彷彿缺氧般呼吸急促起來。
陳芳只覺渾身痠軟如麻,微顫不休,張霈趁機不著痕跡的褪下她的短褲,探手一摸,入手一片溼軟滑膩。敏感的體質並非實驗的好物件,因為這樣並不容易區分是秘術在起作用還是女子天性淫蕩。
睡夢中的陳芳秀眉微蹙,紅豔豔的小嘴發出“嗯嗯”的呻吟,在情慾的煎熬與天魔氣的刺激下,肌膚浮現一片醉人的嫣紅。
“啊……給我……快給人家……”陳芳呼吸越來越急,輕輕的呻吟變成了淫詞蕩語,柔軟的腰蛇般扭動起來,但她本人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只覺自己正在夢中,既然是做夢還有什麼好顧及的?夢中的她與人瘋狂的做愛,一刻也不願意停下來。
突然,陳芳感覺彷彿真有什麼東西在自己下身羞人的私秘處抽插著,驚恐之下的獵物本能的想要反抗掙扎,雖然不是什麼刻守婦道的好女人,但也並不意味著誰都能碰。
陳芳猛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名坐在自己床榻邊的青年男子,身形纖長,長髮披肩,他的面容帶著三分英氣、三分邪氣、三分霸氣、但加上那微翹的薄唇卻平添了一分柔美,最特別的是他的眼睛,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是那種最純粹的黑,就是光線照在裡面也不會反光,仿若通望無盡深淵的黃泉幽徑。
“一段時日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張霈抽回沾滿春露的手指,湊到陳芳耳邊,戲虐道:“好在你的身體似乎還記得。”
“是你……”陳芳似想到了什麼,嬌軀倏然一軟,緋紅的粉首低垂,不敢看他,也沒有遮掩大洩的春光。
身體已經是她最大且最後的本錢了,面對完全掌握著自己生死的男人,陳芳沒有做任何無謂的抵抗。
張霈饒有“性”致的將溼碌碌手指拿到鼻端嗅聞著,發現微微有些腥味,微笑著問道:“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屬下無能,沒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陳芳自稱下屬,聲音微微顫抖的回答張霈的問題,對他的稱呼也改成了主子。
張霈當然知道陳芳不可能查出什麼,連蕭雅蘭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個小小花奴怎麼可能查的到。
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表情,好色男人將沾在手指上溼滑愛液塗抹在陳芳玲瓏飽滿的乳房上,調笑道:“你剛才叫我什麼?我很喜歡,你再多叫幾聲。”
“主人、主人……”陳芳在張霈面前沒有半分反抗的餘力,只能乖乖的選擇順從他,屈服於他。
美女嬌柔無助,楚楚可依的模樣看的張霈血脈賁張,一股熱氣騰地從小腹升起,今天被挑起壓下,挑起又壓下的慾望猛的爆發出來。
張霈是典型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聽到陳芳溫聲軟語的哀求,精蟲上腦,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粗暴的男人赤紅著雙眼,一把將陳芳嬌嫩的身軀緊緊抱在懷中,胯下瞬間膨脹的巨物,硬硬的抵住她的香臀上。
“啊……”一聲嬌呼,陳芳先是一驚,身體一陣篩糠般的輕顫,隨又全身軟了下來,倒在張霈懷中,不願意也不敢亂動。
張霈將火熱的嘴唇對著她性感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舌頭肆意挑動,強允猛吸,兩隻手“嘶”的一聲將陳芳身上的紗衣撕裂,迫不及待的遊走在她柔軟的身體上。
在天魔氣的刺激下,陳芳身體的愛慾終於被整個催發出來,強烈的快感自下身羞處迅速襲捲全身,體溫灼人,小嘴發出忘情的呻吟。
張霈迅速地褪盡全身衣物,將陳芳癱軟的嬌軀壓在身下,發動強猛的攻勢。
陳芳臉上滿是性感迷人的酡紅,燃燒著愛慾的眼睛迷離地看著張霈,一對豐滿鼓脹的乳房驕傲地挺聳在極度升溫的空氣中,充血硬挺,乳暈腫脹擴散……
沒有任何前奏,但是張霈的進入卻沒有絲毫阻礙,暗罵一聲蕩婦,張霈怒挺的分身順著玉液的潤滑,一下子捅進了陳芳春液如滔的蜜穴。
“啊……”陳芳發出一聲似痛似爽的輕呼,張霈此時毫無憐惜之心,興奮如狂,雙手抓著她高聳震顫的雙乳,一陣狂抽猛插,頓時室內響起一陣有如鼓點般急促的撞擊聲。
張霈慾念如潮,心中燃起熊熊的慾火,永動機般運動起來。
“不行了……啊……饒了我吧……主人……奴不行了……”陳芳這哪裡是他對手,很快就不堪韃伐,敗下陣來。
“叫啊,給我叫大聲一點……”張霈不依不饒,完全不理會陳芳的哀求,走火入魔般不顧一切的將她送上一個又個高潮……
尚毅為了方便自己偷香,刻意將陳芳的住所安置在一處僻靜的所在,但是即使這樣,以她如此忘情的叫床聲也會傳遍整個東溟山莊。
張霈當然不會允許發生這種事情,玄奧神妙的天魔場猛的張開,將整個房間罩住,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能夠外洩出去。
陳芳哀婉的討饒聲越來越低,張霈在她渾身無力的身體內狂猛抽動,同時那《天魔策》中學來的雙修功法隨意念而動,只覺一股讓他渾身舒坦之極的暖流自交合之處流入自己體內,沿七經八脈遊走全身各處,貫通天地之橋,仿如夏陽融雪,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都通泰舒暢。
舒服,太舒服了,合體雙修還真是奇妙,張霈這樣只顧自己哪裡是雙修之道,這完全是採捕,雖然沒有“天魔四噬”霸道,但若是控制不好同樣會搞出人命。
爽則爽已,不過對於張霈武功的提高並沒有什麼幫助,不過陳芳可就慘了,每洩一次身她的功力就減弱一分,現在體內功力已去了七七八八,張霈若再不肯停,她的武功就全廢了。
陳芳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精神彷彿脫離了身體,整個靈魂都被如潮的快感淹沒,什麼事情也不願想,只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過去。
張霈沉浸在第一次雙修,不,採捕的快感中,而陳芳已功力盡失,昏厥過去……
夜風習習,樹葉發出沙沙的摩挲聲,床上兩人的“肉搏”已經結束。
陳芳全身無力的軟癱在床上,一雙秀眸無神地凝望著屋頂,微卷的睫毛兀自輕輕顫動,一串熱淚順著臉龐自眼角溢位。
張霈從陳芳下身的甬道抽出仍然硬挺的巨物,雖然他的動作並不大,但女人的嬌軀卻輕輕顫抖起來。
“為什麼?”陳芳抬起無神的雙目,望著剛才帶給她至美享受的男人。
“從今以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流球王我自會對付。”聲音頓了一下,張霈繼續道:“我會幫你脫離秘營的控制,等一切事情結束以後,你找個人嫁了,從此過普通人的生活吧!”
這並不是張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由於他的操作不當,造成如今這種局面也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雖然第一次難免操作不當,但這理由張霈卻說不出口,他總不能說:“對不起,因為我以前從來沒做過,今日是大閨女上花轎頭一遭,所以剛才一時沒控制好,爽過頭了。”
在陳芳幽怨難明的目光中,張霈輕輕穿好衣服,越窗而出,只剩下恍如春夢的女人痴痴地看著他消失的地方,那目光中竟有一絲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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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
日,麗。
碧空萬里,豔陽高照,絢麗柔和的陽光喚醒沉睡的大地。
蕭雅蘭扭動纖細腰身,搖著蓮步,向一個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蔭深處一座簡易香舍之外侍立著幾名白衣女子,腰懸佩劍,眼神銳利,面如寒霜。
蕭雅蘭順著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
走到造型別致的香舍之前,蕭雅蘭襝衽施禮,輕聲請示道:“弟子蕭雅蘭有事求見宗主。”
“是蘭兒嗎?進來吧。”香舍內傳來一個如珠玉一般圓潤的清冷聲音。
蕭雅蘭推門走了進去,香舍內陳設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鋪著中原最大賈商韓府從波絲販運而來的極品氈毯,四周牆壁雪白光亮,一道珠簾不著痕跡的將房間巧妙的一分為二,簾內隱約可見一張做工精細的軟床,一個女子斜*在精巧的軟床之上,珠簾隔絕了目光視線,女子容貌隱約可見卻是霧裡看花。
蕭雅蘭在跪在珠簾之前,恭聲行禮道:“弟子叩見師尊。”
“你傳信說有要事要見我?”只聽清冷的聲音再次自那個女子口中響起,聲音清冽如泉卻帶著淡淡的威嚴。
蕭雅蘭仍然跪在地上,低聲回答道:“是。”
那個女子幽幽嘆息一聲,擺手道:“起身吧,進來說話。”聲音中的肅殺被溫柔取代。
蕭雅蘭掀簾走入內室,只見側臥在軟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勝雪,青絲如瀑,用一根素色錦帶隨意束在身後,神情冷漠高傲,鳳目含威。
女子年紀不到三十,柳眉彎彎如月,雙眸深如秋水,燦若星辰,耳垂玲瓏圓潤,瓊鼻高挑,香唇性感豐潤,下頜圓滑,五官簡直美到了極點,當真是沉魚落燕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她的肌膚細嫩柔滑,成熟的軀體充滿豐潤魅人的誘惑力,修長勻稱的玉腿隱在白衣之下,同樣被掩住的還有聳翹豐挺的白嫩美臀。
面容端莊秀麗中卻又蘊藏著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豐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此女容色之美比之尤物蕭雅蘭更甚。
只是蕭雅蘭秀色照人,令人男人一見之下便想和她上床,共傅巫山行雲雨之事,而對於眼前這個女子則不敢造次,美色雖好,但還是要留得性命才能享受。
秋波流轉,女子抬起頭來,冰刀雪劍似的目光在蕭雅蘭身上一掠而過,後者驚覺滿眼寒光凜凜,竟似隱隱有劍氣逼來。
女子目光滿是惱怒之意,半晌後方才輕輕嘆了口氣,語氣淡然道:“你竟然已……”
蕭雅蘭再次跪在地上,神色黯然道:“回宗主,弟子已被人破了身子。”
“是誰?”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使整個香舍都充斥著冰寒之意,女子秀眉微蹙即舒,室內一切如常。
眼中憤怒之色逐漸消退,女子輕輕道:“起來說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慢慢把事情告訴我,不得有一絲隱瞞。”
蕭雅蘭盈盈起身,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把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女子。
“這人到底是誰?”那女子聽了蕭雅蘭的話,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疑惑道:“我離開了一段時間,流球竟然出了這麼一位少年好手。”
蕭雅蘭乖乖女侍立在一旁,說的多,錯的多,雖然早與張霈串好了口供,但是她並沒有十足把握能夠騙過神通廣大的宗主,所以她沒有主動答話。
女子坐起身來,伸手掠了掠瀑布般的長髮,舉手投足間風情畢現,無論形態動作均齊集天下至美的妙態,簡單一個動作竟是說不出的好看,彷彿有種天然的魅惑。
“天意,事已至此,追究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只可惜了一身好根骨。”女子恢復淡然神情,不過言語中卻有著掩飾不住的失望,淡淡道:“這次流球王對付東溟派你就不要插手了。”
蕭雅蘭心中不解,肅容道:“這是為什麼?”不過當嬌音脫口而出後她才下意識的掩住小嘴,宗主並不喜人發問。
“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明哲保身,我們還是不要去趟這渾水的好。”女子看了蕭雅蘭一眼,沒有怪她,聲音輕輕道:“你只要留心為師讓你找的東西,其他一切都不用管了。”
蕭雅蘭恭聲道:“弟子明白。”
女子站起身來,蓮步輕移間,纖細的柳腰輕輕扭擺,走到蕭雅蘭身邊,輕撫著她黑亮柔順的秀髮,露出一個動人之極的笑容,柔聲道:“師傅馬上又要離開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臉上同樣綻開一個甜甜的笑容,蕭雅蘭輕輕挽著女子如玉的纖臂,嬌聲道:“師傅才回來又要離開嗎?”
“最近傳聞有黑榜高手在附近出現,為師想去會他一會。”女子眼中滿是寵憐之意,露齒一笑,彷彿冰容解凍,春回大地,聲音中竟有一絲喜悅的成分。
“黑榜高手?”蕭雅蘭心中一動,目中閃過一道古怪的光芒,神態嬌憨道:“是流球王請來的黑榜高手嗎?”
女子冷冷一曬,神情不屑,聲音沉冷道:“莫意閒和談應手若非一併前來,為師就叫他們再也回不去中原。”
原來流球王請來的黑榜高手是“逍遙門主”莫意閒和“十惡莊主”談應手,蕭雅蘭心中默默想道,臉上卻玉容如水,輕聲問道:“師傅不是去見他們,那是見誰?”
“浪翻雲。”女人沉默了片刻,輕輕說一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