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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一章 邪少掌東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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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高照,此時天氣雖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氣候變化不大,張霈到並未感到一絲秋意,當然心中也就沒有秋天的蕭索。

雖然知道流球王沒安好心,那道聖旨根本就是閻王爺的催命符,而那所謂的王妃生日Party根本就是等他們自投羅網的套子,但東溟派上下卻一條路路走到黑,硬著頭皮往套子裡鑽。

尚仁德怎麼說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話就是王命,東溟派家大業大,若是被他以抗旨不遵這種莫須有的罪名給定了罪,藉故發動軍隊那局面就要失控了。

流球人口稀少,但軍隊怎麼著也有幾萬人,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軍隊訓練少,軍人良莠不齊,但良將總有那麼幾個,精兵總有那麼幾千吧!張霈神功蓋世自是不懼,但東溟派裡並非人人都有他張大少這麼好的身手。

單婉兒接了聖旨服,眾人一商議,一個時辰的會議愣是沒想出任何主意。最後還是張霈打總結,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怕他個鳥。最後單婉兒決定三天後起程進宮,計劃雖然被意外的打亂,好在張霈修練《天魔策》的進度也比神州六號慢不了多少,這也省去了要閉關消耗的時日。

馬場,距離東溟山莊西南方五里之遙。

養馬是個很講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場地,流球氣候適宜,土壤肥沃,而東溟派建立馬場的地點更是牧草豐美之地。

這裡四面環山,圍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鏡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散四處,湖水碧藍,牧草青青,爭相競豔,生機盎然,美不勝收。

流球的馬都是從中原販運而來,數量奇少,諾大一個馬場也不過只有百來匹馬兒,這和中原那些動則馬匹上千的馬場比較起來確實是寒磣了許多。

俗話說物以稀為貴,這越是少的東西越是賣的貴,道理很簡單,若是你能在撒哈拉沙漠裡開個店賣自來水,這一杯水怎麼著也會比一瓶百世可樂來得便宜吧!所以別看東溟派只有這百來匹馬兒,就是整個中山加起來也就勉強能湊出千多匹駿馬。

好在貴精不貴多,流球的馬兒雖數量不多,但品質卻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住海上數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掛)了,所以馬場裡每一匹馬兒都是身膘體肥,骨騰神駿,當然它們還有一個共同的毛病――脾氣很烈。

單疏影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拉著張霈跑到了馬場,而一路上好逸惡勞的男人卻呵欠連天,並非睡眠不足,因為無他,只是對沒有興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已。

看著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馬兒,張霈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該選哪匹,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這匹美麗的胭脂馬身上,在他想來明明有馬車,為什麼還要學騎馬?而且坐車不是還可以做點那個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運動嗎?

單疏影見張霈無精打采,無事可做的樣子也不多說什麼,笑嘻嘻的跑到馬棚照顧自己愛駒去了,留下他獨自面對一眾馬師殷勤周到,無微不至的熱情服務。

馬在古代是農業生產、交通運輸和軍事等活動的主要動力,在現代則主要用於馬術運動和生產乳肉,而古代人學騎馬就和現代人學開車一樣,算是一種文憑吧!試問古往今來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俠、豪客、幫主、掌門、劍客、刀手、捕快、鏢師不會騎馬的?好象沒有吧!

二十一世紀你能夠開著賓士寶馬泡馬子,但是這大明朝他張大少總不能坐著馬車釣MM吧?想通此節,張霈立時來了興致,振作精神,不在擺出一副林妹妹式的病怏怏模樣。

張霈簡單的活動了一下筋骨,對身旁陪自己和單疏影一道前來的尚毅笑著說道:“尚大叔,你介紹的也差不多了,牽匹馬兒讓我試試。”

尚和自抵達馬場那一刻,連帶著幾位經驗豐富的老馬師起就不停的向張霈介紹各地馬兒的生活習性與如何分辨它們的優劣,說到現在氣也沒顧的喘上一口,嘴都說幹了,張霈愣是一點反應沒有,你說他就聽著,也不多說多問,也不指手畫腳,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懶懶笑容,讓你有脾氣也無處可發,退一萬步說,給個天作膽,他也不敢對張霈發脾氣。

聽見張霈說要試馬,尚和心中頓時湧起“守得雲開見月明”之感。

“少主請跟我來。”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尚毅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語氣恭敬。

昨天東溟夫人打發了負責傳旨的宮中太監以後,當場說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宣佈即日起張霈接掌東溟令,成為東溟派‘監院’,代行掌門令,東溟派上下以掌門之禮相待,違逆者按門規處理,絕不寬待。

當時廳中聚集了東溟派大半高手,包括一直未曾露面的四大護法仙子,護派四將,甚至還有三名已不過問派中事物的長老。乍聞這比山洪地震爆發,颱風海嘯肆虐還要驚人的訊息,眾人同時出言反對,異口同聲,希望單婉兒收回成命。

東溟派‘監院’一職事關重大,從來都是由東溟派眾長老推薦人選擔任,如今竟然被一個來路不明,默默無聞之輩搶了去,如何能讓他們心服,要知道‘監院’權大利大,除了掌門以外其他人都必須聽其令,遵其命。

護法仙子還有護派四將平日裡負責打理東溟派各處的事物,並未長駐東溟山莊,當然不知道張霈有何能耐,更何況他們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能耐,哪個不是心高氣傲之輩,即使對張霈有所耳聞,也認為名過其實,至於一般不輕易插手派內事物的長老們雖然知道單婉兒收了一個資質絕佳的徒弟,但若讓此人擔當‘監院’一職,卻也覺得他資格不夠。

反對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冷眼旁觀的張霈靜默於一旁,看著眾人為了自己這外人成為‘監院’一事爭的面紅耳赤不由心中好笑。權利還真是讓人著迷的東西?即使自己沒有機會,也不希望別人得到。

單婉兒在決定之初早就料想到眾人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她沒有理會眾人的反對,反而當場宣佈將單疏影下嫁張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東溟派建派數百年來還從未有過“下嫁”的公主,為了保護東溟派的基業,公主挑選的丈夫不但品性、武功、家世都要符合苛刻條件,而且無一例外全部是夫婿入贅。這哪裡是選擇女婿?不是自家閨女自個兒不心疼。

單婉兒此話一出,大廳整個炸開了鍋,一石激起千層浪,那情形真是有趣的緊。

四大護法仙子反應稍好,保持著基本的冷靜,不過臉上卻均有訝色,望向張霈的眼神充滿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護派四將各個臉色鐵青,看向張霈的眼神就不那麼友好了,聽聞公主與蕭家退婚的訊息,他們還磨拳擦掌,希望抱得美人歸,可是美夢卻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小子給攪和了,他們豈能不怒?三位長老更是不顧形象的高聲反對,一個二個吹鬍子瞪眼,看向張霈的眼睛彷彿在說我不是吃素的,爺爺是吃葷的。

張霈心中冷笑,他自問做不到“以德服人”,遂提出一個既簡單又快捷,而且大家都樂意接受的方式解決這個在他看來根本不是問題的問題――比武。

拳頭硬就是老大,這道理誰都明白,當然也沒有人反對,除非他有比“以武服人”更佳的解決方法。

噩夢,絕對是噩夢,在張霈的笑聲中噩夢正式拉開了序幕。

在張霈的咄咄逼人的苦苦哀求之下,東溟派四大護法仙子佈下“東溟劍陣”,結果他單人只劍以東溟劍法獨鬥四仙子,半柱香功夫破陣而出,四仙子劍斷而人未傷。

現場一片譁然,此時無人再敢小覷張霈,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帶著一絲尊敬,接著張霈又使出“素女玄心功”對戰護派四將,他僅出四招,四將刀損毀人昏厥,一招敗一人。

恐怖,實在是太恐怖了,觀戰眾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不過讓他們想不通的是護派四將在武功上與護法仙子實力相當,怎會這麼不濟,敗得如此之快。只有熟悉張霈的人才知道,對女人他總是很溫柔的,所以就多“玩”了一會兒,對男人哪有半點興趣,直接打暈了事。

這兩場比試之後,東溟派裡反對張霈擔當‘監院’的聲音已經漸漸隱沒消退,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就必須有讓人尊重的實力,拳頭最硬的人,說話的聲音不用最大,但沒有敢不聽。

張霈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臉不紅,氣不喘,傲然立於比武場中,微笑著示意有不服者均可上來挑戰,一時場中鴉雀無聲,無人應戰。

就連長老們都不敢應戰,其他哪裡還有不自量力之人,在場的三名長老面面相覷,神情無措而難堪,張霈武功有目共睹,若是挑戰失敗,自己失敗的樣子被人瞧去豈非失了威信。

張霈知道眾長老擔心什麼,遂轉身回到自己的住所,敞門以待,連續一個時辰,東溟派碩果僅存的二十四名長老或神情踞傲或氣定神閒或面色沉重的走進張霈的房間,進去的表情各不相同,出來的時候卻基本一致――灰頭土臉。

結果張霈硬是憑著一己之力挫敗東溟派對他接掌‘監院’一職有異議的所有高手,而他成為‘監院’便成為鐵板釘釘的事實。

張霈不習慣被別人叫作‘監院’長老,所以東溟派上下都尊稱他為‘少主’。*!哥哥這麼帥,怎麼能叫長老?三十年,不,七十八年(他剛好一百歲)後再叫長老還差不多,這是張霈個人的想法。

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現在腦海中,雖然仍然有些不能置信,但尚和對張霈卻不敢有絲毫怠慢輕侮之心。

知道張霈以前並未騎過馬,尚和在挑選時特意從馬圈中為他選了一匹性情稍微溫順些的馬兒,解開馬絆,扶著他上馬。

張霈內功深厚,沒有多久就掌握了馬性,漸漸體會到騎馬的樂趣。

在現代馬術和高爾夫球是屬於貴族的運動,從事馬術運動需要極高額的開銷,光是頭盔護具一類的裝備就絕對稱得上是價格不菲。而動輒上千萬的“名駒”以及配套的莊園、馬舍、馬場、賽場更是普通人想也不要想的東西。毫無疑問,馬術應該說是一項奢侈的運動,絕非老百姓能消受得起。不過貴族騎馬是為了優雅的氣質,只要能培養出好的氣質,錢,不是問題。

例如不愛紅妝愛“武裝”的有“世界最富有的外孫女”之稱,年僅十九歲就繼承了16億歐元鉅額財產的希臘船王外孫女雅典娜・奧納西斯;曾被認為是出色的馬球運動員的英國伊麗莎白女王和查爾斯王子……

高踞健馬之上,張霈拉緊了韁繩,雙腿緊緊的夾住馬身,身體微微前傾,一聲“駕”,馬兒衝了出去,彷彿離弦的利箭一般。

尚和以及一眾馬師都看傻了眼,從來沒見過有人第一次騎馬就能騎的這麼利索?

騎著馬兒在馬圈中跑了幾圈,張霈翻身下馬,直呼過隱,著人替自己換一匹兒,並指明要最烈的馬。

尚和不敢有絲毫違逆,將張霈領到一處單獨的馬圈,裡面有一匹通體烏黑的高昌健馬,身體健壯,鬃毛閃亮,可謂駿馬中的駿馬。

此馬個性特別暴躁,不接受一切調教。負責訓馬的馬師,均被咬傷、踢傷、或摔得身負重傷。

張霈一眼就相中了這匹馬兒,立刻有馬師為它配鞍,接著翻身上馬,另一馬師緊緊地拽住韁繩,欲將馬兒引到張霈身前。

剛開始,那馬還挺老實,徐步而行,可突然一聲長嘶,兩隻前蹄猛的離地而起,馬背上的馬師“撲通”一聲便摔倒在地,標準的屁股朝後,平沙落雁式。

拽韁繩的馬師見狀立刻鬆開韁繩,身子一縱躍上馬背,姿態到是很瀟灑,可惜的是,他剛一躍上馬背,那馬兒就四蹄亂蹶,甩得他“嗷嗷”直叫,骨架都快被搖散了,驚呼一聲,十分不情願又無可奈何地一頭栽在馬下,摔得滿嘴都是泥。

“好倔的馬兒,讓我試試。”張霈微微一笑,趨身上前,走到馬兒身邊,越是有脾氣他越是喜歡。

尚和張嘴想說什麼,可是嘴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眾馬師也不敢多言。

看了剛才兩位馬師上馬的動作,張霈一聲長笑,氣聚丹田,身子一輕,凌空翻身落於馬鞍之上。

“好馬兒,乖乖走兩步。”張霈一抖韁繩,那馬兒緩步徐行起來,一副溫順老實的模樣,眾人均是咂咂稱奇。

試了一陣,這馬兒在張霈面前竟然沒有絲毫脾性,老實的彷彿被馴養了多年一樣,真是奇哉怪哉!

其實連張霈自己都不知道,融合了白蛇精髓之後,他的身上不自覺地透出屬於白蛇的氣息,前段時間那霸道的氣息由於“素女玄心功”的原因而被暫時壓制下來,但當張霈修習“天魔功”那一刻起,在流走全身的天魔氣摧逼下,那狂暴的氣息再次被激發,以一種更加狂猛更加不可抵禦之勢整個釋放出來,所以在他面前別說是馬,就算是老虎也要趴著,獅子也得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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