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過,該做的準備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議了幾套危難時的應急方案,東溟夫人便帶著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路了。
炎熱的夏季剛過去不久,雖說秋大已至,氣溫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時候,才有清爽的秋風帶來一絲涼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燒的火球就好像要為他曾被后羿幹掉的九個兄弟報仇一樣,熱浪騰騰,照射得世間萬物都抬不起頭來。
此時正是晌午時分,陽光火辣辣地照曬著,大地彷彿放在一個蒸籠上面,不斷的騰起一陣陣白煙,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農人也紛紛回到家中休憩。
路上連個鬼影都形沒有,若非事情緊急,沒人願意頂著這麼大的太陽走動,甚而連覓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樹屋簷的陰涼下,搭聳著腦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空氣乾燥,沒有一絲風訊,流雲涼風彷彿被禁錮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烈陽之下。
驀然,一陣輕快的鐵蹄敲擊聲由遠及近,金屬與地面親密接觸發出的聲響破壞了大地的寂靜,隨著蹄聲漸近,三十六匹馬兒緩馳而來。
那三十六匹駿馬無一不是大漠良駒,生得隆顙麴蹄,又高又壯,晝行一百里夜奔八十里那是一點問題沒有,不過此刻它們長長的鬃毛被汗水所溼,緊緊覆粘在身上,鼻孔裡也噴竄著兩股白色的煙氣,顯然以它們這麼好的身體素質在如此高溫下趕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馬累的夠戧,而那騎馬的三十六名騎士卻是絲毫不見疲態,難道他們是鋼鑄鐵打的不成?
他們頭上戴著寬大的竹笠,面容剛毅似鐵,眼神銳利如刀,呼吸平穩綿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全是內家高手,眾騎士緊緊抿閉的嘴唇略顯乾燥,身上卻沒有絲毫汗漬,彷彿他們是剛剛跨上馬一樣。
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們的不凡之處,身上一襲雪白長衫,揹負樣式華美的長劍,脊椎骨挺得筆直,傲然昂首的護侍著兩輛精緻華美的馬車。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紅塵人不老……”一首語言直白但曲意歡欣的歌謠自後面那一輛被兩匹蒙古種良駒拉乘的精雅車駕中逸出,準確來說是自馬車中的一個男人口中逸出。
張霈“費盡心力”,“吃盡苦頭”習得馭馬之術,當然一同提升的還有御女之術,到頭來卻硬要賴在單疏影的車駕裡,而他的解釋更讓人啼笑皆非:你老公長的那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天上沒有,地上唯一,怎麼能隨便招搖過市,拋頭露面,以我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無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名媛貴女、貞潔少婦瞧見了還不一哭二鬧三上吊,以死相逼,非我不嫁……
美人兒對自己大耍無賴的未來老公完全沒轍,連東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更是不敢有半句閒言碎語,不單因為張霈是東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的身份是東溟派的“監院”,手中握著能夠掌管東溟派上下殺生大權的東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紅塵樂逍遙……”張霈枕著單疏影的大腿手中抓著一卷泛黃的書冊,放聲而歌。
“相公,這歌我從來沒有聽過,是你家鄉的曲子嗎?”單疏影邊替張霈按摩著肩膀邊嬌笑著說道:“那次在湖邊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還記得,真是意境優美的曲子。”
“這歌是我編著瞎唱的。”張霈臉也不紅的笑道:“純屬業餘愛好,娘子不要見怪。”
在這個時代,一沒有人控告他剽竊要求賠償,二沒人起訴他要他接法院傳票,從他張某人口中唱出來的,當然是屬於他的。
再說,唱唱首歌念念詩泡泡小女生又不是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用掌握的歷史知識,篡改歷史的同鄉們,張霈覺得自己純潔的就像處女一樣。
明媚的陽光透過天邊的薄翳和遠遠近近高大茂密的防護林帶照在車駕的紗簾上,車廂內溫度雖然比外面要涼爽些,但仍是不低。
單疏影並未著外裳,身上一襲單薄的白絲短衫,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隱若現的迷人乳溝,肌膚如雪,白若凝脂,令人眩目。
張霈的注意力難得的沒有停在單疏影豐滿高聳的所在,他的眼睛望著握在手裡的書冊,腦中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關係到此次王宮之行成敗的事情。
這次東溟派進宮給流球王妃祝壽的人並不多,去的人多了,東溟山莊的防禦必定有所鬆懈,若是被人趁機把老窩給端了,那才真是欲哭無淚,連個喊冤訴苦的地方都沒有。再說,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只是白白送死而已,按張霈的解釋去的人多了,最後若是鬧翻了,打起架來,連溜都不好溜。
這種事情電視裡經常有演,主人公明明有機會突出重圍,偏偏有配角人拖累,既要救那個,又捨不得丟下那個,即使最後好容易衝了出去,也是身受重傷,張霈可沒那麼傻。
這話說的雖是難聽了點,單婉兒卻笑意盈盈的看著張霈說的口沫橫飛,而一眾長老面面相覷,最終也沒人站出來反駁他的話。
張霈最後更是宣佈了一條近乎瘋狂的命令,他輕描淡寫的要求東溟派的長老,此次進宮給王妃賀壽,若是一切順利也就罷了,但是如果他和單疏影母女二人有什麼不測,那就是大家緣分盡了,其他人一律不準為他們報仇,該退隱的退隱,該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糊塗事。
那些殺生成仁的傻鳥歷史見得多了,雖然橫看豎看這些人也不像願意為自己報仇那種人,但張霈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強,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會犧牲自己,為防萬一給所以給他們下了一個死命令。
瘋子!這是聽見張霈下令的所有長老第一個反應,但是當他們冷靜下來以後,這些長老看向張霈的眼睛裡彷彿都多了一點什麼。
張霈只要一想到那些長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這到並非他假仁假義不想讓人替自己報仇,只是他們根本沒這個實力,何必讓這些半隻腳都踏進棺材,也沒幾天好蹦了的人提前去閻王爺那裡報道呢?就當做好事吧!《殭屍醫生》裡的應寬懷做好事抵消天劫,張霈也從善如流的仿效一下,爭取博各長命百歲。
再說,他又不是打不贏還要硬上的傻B,若是打不過他逃跑絕對能跑第一,脫身的問題不大?不過若是帶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沒把握了,至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這也是張霈不讓韓寧芷那丫頭跟來的原因,也是他第一次對她發脾氣,只希望不要是最後一次才好。
當然對於自己的小老婆張霈可不敢大意,臨行前他特意將四大護法仙子調回東溟山莊保護她的安全,若是張霈真的有個什麼意外,她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將她安全的送回中原韓府。
尚毅這已經暴露身份的間諜已經是沒有任何威脅,但那個潛伏在東溟派裡仍沒被揪出來的內奸卻是一個隱患,張霈費了一通功夫下來,仍是沒有半點頭緒。
不過四大護法仙子的忠誠是可以保證的,因為她們都是東溟夫人收養的棄嬰,間諜可以有小孩,但絕對不可能有嬰兒。
東溟派裡除了張霈和單婉兒以外沒人知道內奸的事,不算尚毅,張霈隱隱的感覺到內奸一定就在這次一起進宮的包括護派四將在內的三十五人當中。
“想什麼呢?”面色恬靜的單疏影舉起放在張霈肩膀上按摩的藕臂玉手,在發神的男人面前輕輕晃了晃,神態嬌憨,芳唇輕吐妙音,“可是又在想哪家的小妖精?”
那甜甜的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溫柔的淌過張霈的心田,滌洗他的靈魂,回過神來的男人嘿嘿一笑,道:“哥哥想的還不是你這個迷死人的小妖精。”
單疏影的小手輕輕的撫弄著張霈的耳朵,赤裸裸的威脅道:“信你才怪,快老實交代。”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張霈很配合的枯著臉,告饒道:“女俠明鑑,我……我這不是在看書嘛!”
“看書?那你剛才說的話就是騙我了!真是個壞人。”單疏影媚媚一笑,面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彎成了一雙美麗的月牙兒,伸出修長白皙的纖纖玉指在張霈額頭輕輕一點,輕聲嗔道:“你明明連書都拿反了還說看書呢?”
啥?張霈尷尬的將書反過來,哪知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原來並未拿反,不過這一換到是真的反了。
“反了,反了,娘子要造相公的反了,你這小妮子竟敢戲弄你家相公?”張霈第一個反應就是頭腦發懵,自己被耍了,然後身體比腦筋更快做出反應。
張霈撐起身來,伸手滑入單疏影短衫之中,在她腰間的嫩肉輕輕摩挲起來,美人嬌軀一顫,秀美的嬌顏頓時升起一抹紅霞,伸手欲阻。
眼中閃過一絲奸猾之意,張霈來了一個太級推手,拉著美人的小手,直接按在了自己跨下。
“大壞蛋,你想要幹什麼……快放開人家……”單疏影臻首低垂,俏臉緋紅如繡錦,胸前那對微顫顫的肉丘隨著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脹,芳心羞怯,身子一動也不敢動,連張霈已經放開了她的手也似並未察覺。
“壞蛋?”張霈在她腰間軟肉上捏了一把,旋又不捨釋手的揉撫起來,輕笑道:“影兒,你不是正摸著相公那裡嗎?我是好是壞你還不知道?”
“你……”單疏影猛的縮手,臉兒紅彤彤的,勾人得很,讓人想衝上去咬一口。
“有功就賞,有錯就罰。按照張家的家法,既然做錯了事,當然要有所懲戒了。”張霈輕輕嗅吸了兩下,單疏影身上那似有似無的淡淡幽香使他心搖神蕩。
張霈忍不住將手探上她的短衫內,隔著褻衣揉搓她豐滿秀挺的玉乳,那兩點嫣紅也在高聳跌蕩的碩大乳球上傲然抬頭。
單疏影貝齒輕咬下唇,不讓嘴裡發出羞人的聲音,低聲道:“哥哥,不要逗人家了……”
“好了,我的好影兒,準備受罰吧!”張霈臉上露出一個邪意十足的笑容,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單疏影嬌羞道:“哥哥,你……你要幹什麼?”
張霈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懷壞的笑道:“出嫁從夫,好影兒,你是自己乖乖地脫下裙子讓老公打你的小屁屁,還是要我幫你脫?”
“啊!”單疏影驚呼一聲,旋又以袖掩口,在男人懷中哪裡有她反抗的餘地,或者說,在張霈懷中她越反抗男人越有興致。
“哥哥,影兒知道做了……我真的錯了……哥哥,你就放過人家一次嘛……”
在單疏影半推半,欲拒還迎之中,張霈將她身體翻轉過來,壓在自己膝上,粉脊玉椎朝上,秀容朝下,強迫美人擺出一個美臀高高撅起的樣子
張霈伸手隔著羅裙撫摸著單疏影滾圓碩挺的肥臀,接著連羅裙和貼身短褲一併褪下,單疏影只覺得下身一陣涼颼颼的,如白玉般圓潤的美麗屁股,已經誘人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她的後庭菊花小小的,不但沒有絲毫異味,甚至還有淡淡的香氣,張霈不禁伸出手指輕輕在她菊門一觸,那嬌豔的花兒立刻如同受驚的海蜇般向內收縮。
一股難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自下身盪漾開來,瞬間襲遍全身,單疏影竟然不顧一切的大聲呻吟起來,這到把張霈嚇了一跳,氣隨心轉,天魔場整個張開,籠罩著整個車駕。
“好影兒,真沒想到你的這處妙穴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我們開始執行家法吧!”張霈輕輕地拍了拍那兩糰粉嫩的軟肉,接著出其不意的重重拍下。
“啪”的一聲,泛著微紅的豐隆美臀微顫顫的一陣輕晃,盪出一道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