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出了小區，蘇維看了一眼陸慕成，伸手逗狗。

“你剛剛是生氣了？”

樂樂在猶豫，蘇維摸了摸狗頭：“樂樂。”

樂樂小心翼翼看陸慕成的表情，他並沒有阻止，就從前排伸頭過來舔蘇維的手。

蘇維被舔了一手的口水，她摸著狗鼻子，溼溼很滑。

“蘇維。”陸慕成看過來，“別動它。”

“樂樂坐回去，一會兒你爸要生氣了。”

樂樂斜眼觀察陸慕成，陸慕成並沒有對它發出指令，拿頭頂蘇維的手心。

蘇維又粘了一□□毛。

“樂樂，坐下。”陸慕成開口，樂樂嚇了一跳。連忙坐回去，坐姿十分端正，目光直視前方。陸慕成蹙眉看向蘇維，語氣嚴厲：“它是工作犬，你這樣會害了它。”

訓練一個導盲犬需要花費很大的功夫，樂樂和蘇維太熟了，它會忍不住和蘇維玩。可穿上工作服，它的工作就是引導盲人，絕對不能和人交流玩耍。

蘇維抿了抿嘴唇，她看著樂樂。

“一旦它不能剋制玩的欲-望，被它帶的人就會有生命危險，它也會被淘汰。”陸慕成壓下脾氣，語氣沉了下去，“蘇維，不要碰它，懂麼？”

蘇維擦著手上的狗毛，點了點頭，“以後不會碰樂樂了。”

蘇維知錯就改的態度挺好，陸慕成沉默許久，伸手摸了摸蘇維的頭：“我是盲人，它是我的眼睛，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嗯。”

車子飛馳，沉默許久，陸慕成開口，“現在你是程陽名義上的妻子，可他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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