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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籌,若是從撩妹上來看,還是賀斐懂情調。因為若是不考慮這莫名其妙岔進來的兩個人,而是隻有賀斐和秦明月,兩人一面賞菊一面飲酒,顯然是一件十分風雅之事。

可惜賀斐的精心準備,被無端破怪了,不過此人也算頗有君子之風,待酒菜擺好後,就主動招呼大家用酒菜。

不知為何,祁煊的臉當即黑了下來,當然輸人不輸陣,他不屑地瞟了賀斐一眼,道:“就你這點兒酒,夠誰喝啊。”

話還未說完,那灰衣的隨從又走了進來,手裡提著一個酒罈子,也不知是從哪兒拿出來的。

秦明月好笑地看著祁煊,看他如何唾面自乾。

誰曾想這人是個臉皮厚的,也不覺得窘迫,拿起酒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灌進嘴裡,還咂了兩下嘴,“這酒不行,淡得似白水,是娘們喝的,我還是喝我自己的。”說著,人家就開啟酒囊,自己喝了起來。

估計莫雲泊覺得大家現在都瞭解這貨的秉性了,也懶得出言解釋,而是歉然一笑,就拿起酒壺給賀斐與秦明月斟酒。給秦明月斟的時候,他頓了一下,猶豫道:“秦公子可會飲酒?”

秦明月知道他在猶豫什麼,當即道:“少飲無妨。”

就著幾碟小菜,四人飲起酒來。

莫雲泊三人是輕啄細品,而祁煊則是牛飲了。就見他一會兒仰頭灌上一口,不一會兒酒囊裡便沒有酒了,而他估計正飲到痛快處,這會兒也不嫌棄賀斐帶來的酒淡而無味,拿著酒罈子裡的酒喝了起來。

喝到最後,一罈子酒都進了他肚裡,其他人也不過只飲了兩杯。

這個時候的酒,度數並不高,又是菊花酒,度數更不可能高了。反正秦明月喝起來,感覺像似果子酒,甜甜的,又帶了些許苦苦的尾調,但是不難喝。

兩杯下肚,什麼感覺都沒有,大家又喝了一盞茶,便說去遊塔。

雲巖寺塔自然是在雲巖寺中,並不是想遊就可以遊的,反正一般人是上不去。因賀斐身份擺在這兒,又經常陪伴賀夫人一同來燒香禮佛,所以寺中的僧人都認識他。在前殿燒了香,又添了一些香油錢,就有僧人引著四人往後面去了。

秦明月表面平淡無奇,心中暗暗咂舌,這寺廟看似乃是方外之地,實則也不是不沾塵埃。方才賀斐遞過去一張銀票,說是添香油錢,雖銀票是折著的,但想必數目不會低於五十兩銀子。

百十兩遊一次,大抵也只有這種富貴人家才擺得起這種派頭。

到了塔前,越發覺得這塔巍峨高大,氣勢非常。

進了塔中,迎面是一間偌大的佛室,裡面供奉著佛像。引路僧人引著大家上前拜了拜,又上了柱香,才雙手合十行禮離開了。也就是代表,下面的路程大家自己來。

這雲巖寺塔高約近五十米,相當於十幾層樓那麼高。來遊雲巖寺塔主要是登上最頂層,所以大家也並未耽誤,由賀斐打頭,莫雲泊隨後,秦明月次之,祁煊在後,大家一路往上面行去。

樓梯呈螺旋狀,又陡又窄,且旁邊並沒有扶手之類可以借力的物什,上到一半時,秦明月就開始喘了起來,要知道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爬過樓梯。

見此,賀斐停下腳步,道:“咱們稍作停駐,歇會兒再上去吧,反正時間充裕咱們慢慢逛。”

秦明月當即點點頭,莫雲泊也沒有什麼意見,祁煊就更不用說了,於是大家就在這一層緩步逛著,一面調勻氣息,一面觀賞外面的風景。

走著走著,幾人就分散了,倒也離得不遠,莫雲泊和賀斐站在圓門洞那處,倚著木質欄杆往外眺望,而秦明月則是好奇地在塔中迴廊裡左顧右盼。

其實這塔裡還真沒什麼可看的,裡面就是一間間空曠的淨室,連桌椅板凳都沒有,只是牆壁上掛了一些佛像或者字畫什麼的。

“你這是在玩火。”祁煊神出鬼沒地來到秦明月身後這麼說了一句。

第30章

==第三十章 ==

秦明月當即蹙起柳眉, 望了過去, 瞳孔緊縮。

來不及多想,她一把抓住祁煊, 將他扯到一旁的淨室中。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秦明月顯然是誤會祁煊知道什麼內情。

不知為何,也可能是孿生兄妹之間冥冥之中那點兒莫名的聯絡, 秦明月非常惦記秦海生。哪怕她從來不說,可是她心裡其實一直記著自己那被人強行帶走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二哥。

秦明月一直是一個識趣之人, 她懂得做低伏小, 懂得能屈能伸, 懂得有可為有可不為。可這次她卻摒棄了自己做人的宗旨, 打算以身試險。顯然她心裡也是沒把握的,不然也不會祁煊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便被刺激到了。

祁煊一臉欠揍的樣子, “我應該知道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這種行為是在玩火。”說著,他低下頭往前湊了湊,男性的臉龐離秦明月很近, 一種夾雜著酒氣的男人味迎面撲來。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自己很聰明?你以為你能玩過這姓賀的, 恐怕到時候被人家嚼碎了連骨頭渣子都不會給你剩下。”

這一聲聲近似低喃的耳語鑽入秦明月耳裡,讓她的心怦怦怦地跳得很厲害。可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大抵是誤會了,眼前這個人其實什麼也不知道, 她心中不禁有些失望,硬著聲音道:“我不想和你說,我的事不用你管!”

祁煊的氣勢驀地一變, 猛烈、陰森,給人一種幾欲噬人的感覺,秦明月當即心口一縮。可很快祁煊就不屑地笑了一下,氣勢又是一變,讓人感覺好像方才那只是錯覺。

“若是老子沒記錯,是你將我拉到這裡的吧?”他撇了撇薄唇,瞅了瞅彼此之間的姿勢:“怎麼?光天化日之下,你想輕薄我?”

秦明月這才反應過來,她方才因為太心急,將祁煊強拉了過來就逼問他,此時兩人一個背靠牆壁,一個上身微傾,呈逼迫狀,而她的手還抓著對方粗壯的手腕。

壁咚,不知怎麼,秦明月腦海裡竟然跳出這麼一個詞。

可要知道,她壁咚誰,也不會壁咚眼前這個人啊!

祁煊的手腕很粗壯,秦明月一隻手合不攏,她仿若被燙到似的馬上扔了開,人也立馬往後面跳去,面紅耳赤:“你別亂說!”

“可是你剛才已經那邊幹了,我被你佔了便宜,我要叫人了!”說著,這貨就無賴地張嘴做叫人狀。

從這間淨室裡,可以很輕易地看到遠處賀斐和莫雲泊正揹著身看風景,兩人似乎還在交談著什麼。

秦明月情急之下,就去拿手捂他的嘴,壓著嗓子低喝:“你快閉嘴,亂說些什麼。”

“我現在想說什麼也說不了啊!”祁煊這麼咕噥了一句,一把拿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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