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只覺得心臟都比平時跳得快。以他對鄭家和鄭瓔的瞭解,恐怕真會選擇再嫁徐陽王。
皇帝仍堅持不懈地吻著蕭從簡的頸項。他使出渾身解數,一寸一寸舔舐吮吸, 用牙尖輕輕摩擦蕭從簡的喉結, 舌尖掃過蕭從簡右耳下面的時候, 蕭從簡忽然一顫。
蕭從簡這一顫,兩人都是一呆。一怔之後李諭立刻狂喜,在蕭從簡耳邊低低問:“舒服嗎?是不是舒服?”
蕭從簡也是沒想到,他自己從前都不知道這裡竟是這樣的。他幾乎要惱羞成怒,勉強剋制住自己, 沉默不言。但皇帝竟像中邪了一樣,力氣巨大無比, 將他緊緊壓在牆上,又盯著他耳朵下面又舔又吻。
蕭從簡無比煩悶, 終於忍不住怒道:“你這樣和一條瘋狗有什麼區別!”
李諭一頓, 雙手無力地垂了下來。蕭從簡立刻擺脫了他,整理好衣服,去房間另一頭坐下,生氣起了悶氣。
李諭垂著頭坐在榻邊,他只覺得急切地需要一支菸, 或者一杯酒,只要是有毒的東西都好。
片刻之後他忽然笑了起來。
“這是我自找的,”李諭說,“我想睡什麼樣的人睡不到?被罵瘋狗,是我自找的。”
蕭從簡坐在那裡生悶氣,他生的不是皇帝的氣——皇帝的種種行為他要氣還氣不過來。他生的是自己的氣,剛才竟一時動搖,失了冷靜。一失去冷靜,就會露出破綻。
李諭果然盯住了他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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