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呢?還是不醒呢?
總之,都叫人煩躁不堪。
哎喲,真是流年…不利啊!
蔣恩覺得自己是遭人陷害了,他總琢磨著章得之是想故意灌醉他。
他仔細想了想那帶路的奴才,可他腦子裡猶如灌滿了酒,愣是想不起來那人長什麼樣子。
這和挨徐氏的揍還不一樣,前一次是丟人,後一次是……更丟人。
如此,蔣恩又閉門了半個月,這一次不得不出門,是因為太學開館,他得登臺講經。
他不是章得之那種早就聞名的大儒,就是一個稍稍有些學問的講經博士,主攻方向是《詩經》。
《詩經》比起另外四經,還算簡單,主要就是背,至於會不會學以致用,還得看個人,這可是師傅教不出來的。
比之《春秋》它更無邪,比之《易經》它又無需鑽研。是以,連續幾年開館之時,講經的都不是他。
今年的機會,可是他求來的,若講得好,他也能成大儒。
蔣恩躺在床上調養身體,前後加起來養了有小一月,便準備講經的內容準備了小一月,臨登臺之時,僕射大人突然告訴他,換人了!
蔣恩懵了有小片刻,怒火沖天,卻也不敢在僕射大人的跟前造次,就紅著臉問了一句:“敢問大人,換成了何人?”
僕射大人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道:“你可得感謝章先生……瞧瞧你的鼻子,若不是章先生,誰有那個能耐,臨時替下你!”
他的鼻子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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