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樣的做著這些事。

不得不說，她們很聰明，東方不敗的確是不喜歡多舌的人，要不然她們也不會有機會在東方不敗身邊侍候了四年。

飯桌上，早膳用到一半的時候，墨凌霄漫不經心地問道，“夫人，你有多久沒下山了？”

東方不敗拿著筷子的手停了下來，抬眸看著墨凌霄，道，“好像有五年多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想要下山。”墨凌霄說道，呆在黑木崖上也無聊，反正他也想看看這個笑傲江湖的世界是不是真的和書中描寫的一模一樣。

東方不敗驟然臉色一白，手中的筷子‘噼啪’的滑落到桌面上。

“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墨凌霄拉過東方不敗的手，替他把脈了把脈，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修煉葵花寶典的艱險，稍微不小心就會出人命的，雖然他有方法將人復活，可是他並不想經歷生離死別的場面。

東方不敗臉上悲傷難掩，眼中透露出的哀慼深深的刺痛了墨凌霄的雙眼和那顆正在跳動的心臟，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有一種痛是可以這麼刻骨銘心的。

“你要離開我了是不是？”東方不敗抿唇說道，眼底閃過一絲自嘲，果然，那些尋常人的幸福是不屬於他的。

聽言，墨凌霄終於明白東方不敗為什麼會有這個舉動了，頓時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原來他是以為自己下山是要離開他，無法，墨凌霄只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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