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發生順序，只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像是和普通人嘮嗑一樣，說了大概兩刻多鐘的樣子。柳晨醒終於停了下來。他帶著敘煥奕站起了身，“爺爺，今天就跟你說到這裡吧，我們得回去了，等下次回來的時候，我們再跟你繼續說。對了，我們現在很好，爺爺要是在下面找到奶奶了，你也要對奶奶很好，知道嗎？我們鎮的走了，下次再見。”

敘煥奕從始至終，都沒有講過什麼話，只是靜靜的聽著柳晨醒說。但是他的目光是溫柔的，離開了祠堂之後，柳晨醒看向敘煥奕。“我是不是太嘮叨了，剛才有沒有在裡面覺得太悶？”

敘煥奕搖了搖頭，“怎麼會覺得悶，你跟爺爺聊天而已。”

柳晨醒傻笑了一下。

“以前爺爺活著的時候，我也沒跟他聊過什麼天。那個時候是因為不懂事，後來我懂事了，卻總會有這樣的事那樣的事，能陪伴老人的時間總是很少。爺爺一點都不跟我計較，而且把家中的勢力全都交給我。我想做什麼事情，他都是全力支援，這樣的好人，你說，怎麼就不能再多活長一點呢！”

說到這裡，柳晨醒嘆了一口氣。

“你知道嗎？在我們那裡有一句話，叫做子欲養而親不待，意思就是，當你想要養育自己的雙親的時候，你的雙親卻已經不會再等待你了，他們可能已經去世了。那個時候，不管你想為他們做點什麼，都沒有機會了，這就叫做子欲養而親不待。這是一種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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