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半個月沒出門了？”

張燦嘆了口氣，癱在沙發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嗯，算今天剛剛好半個月。”

冷瀟然難得溫柔，“出去吧。”

張燦撲騰一下翻身坐了起來，“你說真的。”

“嗯，還有三五天就要成功了，你好好利用剩下的時間。”冷瀟然溫柔的笑著，卻讓張燦覺得胸口很悶，這是什麼意思，讓他去做死亡告別嗎？

張燦果斷搖了搖頭，“沒關係，我不出去。”

有冷大神這麼個前車之鑑，張燦已經想好了，往後不論如何，他都會用能量把這具身體託管到他生命的最後一刻。

冷瀟然對他的答案很滿意，摸了摸他的頭，上樓休息去了，他已經兩天沒睡了，實驗室裡的人自動自覺的放低了聲音，走路都輕了很多。

張燦不出去賀北銘卻找上門來。

他也很憔悴，鬍子拉碴的，還有一對黑眼圈，不同於冷瀟然那種因為辛苦的憔悴，他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一樣，連聲音都有些沙啞，“小燦。”

冷瀟然在樓上休息，張燦示意他小聲一點，拉著他出了實驗室，“怎麼了？你怎麼搞成這副樣子。”

賀北銘苦澀的笑了笑，欲說還休，這副優柔寡斷的樣子張燦一點都不喜歡，“北哥，你倒是說啊，我快要凍死了！”

他就是不說，張燦治好不停的跺腳，末世的冬天格外的冷。

“小燦……”

張燦看他一副日了狗的喪氣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你說吧，我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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