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動，西法已經替他擋下了。

接下來的畫面一直如此，他冷冷的旁觀著，看那個黑髮綠眼的男人和另一個相似的自己廝殺，直到站不起身來。

他突然很想笑，為什麼這麼拼命呢？

[我今天在歌華的空間裡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我以前好像養過一隻蝙蝠，小小的，我撿到他的時候他有一隻翅膀受了傷，不能飛，我養了他很久……具體多久我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他死的時候……]

【怎麼死的？】系統似乎被勾起了興趣，特別是在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宿主開始變得不穩定的情緒波動時。

[爸爸殺了他，他的皮鞋踩爛了他半截的身子，那隻蝙蝠拖著血肉模糊的身體爬到我腳邊掙扎了很久才死去。]

【你想表達什麼？】

[偶爾回憶一下往事罷了，才發現我竟然好多事情都快忘記了。]

不再和系統說話的時候，眼前激烈的畫面似乎已經停止了，無臉王倒在碎石裡昏迷不醒，小烏依靠在石柱上，奄奄一息。

灰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下來，抬起他的下巴，那雙綠色的眼睛已經恢復清明，灰問他：“小烏，很痛嗎？”

無臉怪似乎想抬起手來，卻無論怎麼掙扎也沒用，他的斷臂上已經沒有能觸控人類的手掌了。

他想說不痛，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但是他發不出聲音來。

他只能看著他，將這個人類再一次的刻進自己的靈魂裡。

“馬上就不痛了哦~”人類將他的腦袋抱進懷裡，輕聲安撫著，手裡鋒利的匕首在兩人身軀相貼的地方刺進了他的心臟，無臉怪綠色的瞳孔閃爍了一下很快歸於平靜，他趴在人類的肩膀上，順從的任由對方撫摸著自己的髮絲，嘴裡輕哼著那些熟悉而又遙遠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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