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他的。”女子不停地重複著這幾個字。

顧寧揉了揉額頭，“我說，女鬼姑娘，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鬼修之所以難成為一方勢力就是因為鬼修極少，一般的普通人類或者修者死去之後，要麼進入輪迴，要麼魂飛魄散要麼奪舍重生，鬼修——前提要先是鬼——執念強大到一定境界才能強大到逃脫進入下一個輪迴的宿命。

“鬼？”女鬼擠出一個慘白滲人的笑容，“哪裡有鬼？”

“你不就是鬼？”

☆、106 離我遠點、先看替換掉的105

莫名熟悉的對話。

顧寧看著女鬼迷茫的眼神，惡劣地拉大嘴角的弧度，“你看你沒有影子。”

女鬼低頭，看著地面上唯一的影子，逐漸呈現虛無的地面，抬頭看了看顧寧，發出了一聲駭人的驚叫，“不——”

鬼！為什麼她會是鬼！

她不害怕鬼，但是——她害怕自己是鬼。

終究還是死了麼？

難怪她一直都覺得那麼冷。還以為是這個宮殿沒有人煙的緣故，卻不曾想自己已然沒了心跳。

“姑娘——”顧寧突生一種心虛的感覺，他好像不該把別人的幻夢給打破。但人不能總活在虛幻中啊，哪怕是鬼也不能。

“你是第一個能讓我出現的人。”許是知道了自己是鬼，女鬼的口氣向著一隻鬼，慢慢發展，不是熙雲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刻骨的冰寒，而是陰森森的沒有感情起伏的毛骨悚然，顧寧聽了只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從頭到腳感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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