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警察，是張揚在離開大樓時命令那兩個保安報的警。

夜色下的洛杉磯透著一股靜謐，氣溫有些寒冷，張揚此時的雙目卻帶著一股熱烈之意，從最近的警察局開車來到這裡，也需要10分鐘的時間，在他的面前，一個紅色的進度條已經移動了五分之一的位置。

“資料毀滅進度20.3%，21%......”

而戴森此時卻不見了蹤影。

張揚聽著呼嘯而近的警笛，向著某個方向的角落看了一眼，那裡是兩名保安和戴森的身影。

“祝你好運……”

五分鐘前。

兩人離開塞伯丁公司後，戴森猶豫了，他的腦海中有著大量的資料，如果被塞伯丁公司找到他，天網計劃仍然會繼續啟動。

“你想好了麼，強行清除記憶可能會產生不良後果，你可能會整個變成白痴。”

“動手吧，至少別人動手比我自己了斷來的痛快一些。”

張揚看著戴森臉上的堅定之色，然後伸手按在了戴森的額頭。

這是張揚第一次主動清除別人的記憶，主要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才用催眠的方式讓大腦將某些記憶碎片沉睡在潛意識，這種屬於暫時封印，而第二種方式，便是強行用神力進入對方大腦，將某段記憶進行剝離，這種是永久清除的；但大腦是人體最為密的器官，這樣做很有可能會損傷到對方的腦細胞，讓對方變成白痴。

張揚緊閉著雙眼，彷彿進入了一個虛幻的圓形世界，周圍是無數的畫面閃爍著，按照時間順序排列在一起。張揚按照戴森進行研究這塊晶片後的記憶來推算，他是從三年前開始接觸這項研究的，便將最近三年的記憶單獨列了出來，除了一些日常生活畫面——事實上生活畫面不是很多，因為他本沒怎麼回過家；然後將其餘所有的實驗畫面，全部一一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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